“我的天呐!”许锐惊叫,“秦段绝、地、反、击!不愧是他!指挥系的王者!”
许锐和李砚岩的叭叭声搅得两人头疼,一边皱眉一边在地上你压我一下我压你一下,都试图彻底把对方制服。
对秦段来说,没有赢不了的比赛,他永远是胜者。
萧越则是被他搓出火来了,战意噌噌往上涨。
“牵牛花转世啊叭叭叭!”萧越分出心思朝兴致勃勃的解说员吼了一声,下一秒他脸色一变。
秦段踢向他腿骨的脚落下,空中传来一声骨头的脆响。
咔擦——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上个课能搞成骨裂?”医生在他们身上瞟了几眼,试图从这几个白白净净的小崽子身上找出残暴的特征。
秦段摸了摸鼻子。
萧越腿上固定着夹板。
两名解说员尴尬地站在一旁。
医生签了个单子:“轻微骨裂,alpha恢复力强,养两个星期就好了,没后遗症。”
萧越把单子拍进李砚岩怀里,后者双手接住。
他拄着拐杖看向罪魁祸首,眼里的情绪不甚明朗,不知是讽刺还是别的:“下手够狠。”
秦段讪笑。
交了费,拖着残腿来到椅子上坐下:“半身残废了,怎么办?”
李砚岩竟然有点想笑:“一个骨裂,怎么和残废扯上关系了?你讹人啊?”
“对,”萧越也不反驳,点点头,看向秦段,“我这伤你得负责。”
他怀疑秦段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猛然一脚大概是报昨天让他喝酒当众出丑的仇。
眼前人腿上固定着夹板看着凄惨,可面上一副嚣张跋扈的少爷表情,瞧着十分矛盾。
许锐在身边小声说:“我没想到你是一点力不收。”
秦段:“.......”
他斟酌了会儿,开口:“怎么负责?以身相许?”
萧越噎了下,和那双黑石子般的眼睛对视片刻,扯起嘴角笑:“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