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也被他们提前穿在身上显摆,手里攥着还没织好的手套渐渐的咧着嘴进入梦乡。
待两人睡去,幻惜蹭的出现在东宫大厅,门被甩的吱吱作响:“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猪还是驴!两个小主难道就没人看着吗!到底是谁说三道四!”
是儿,非儿一听脏话都出来,肯定气的不轻,不禁有点胆怯的往后挪挪。
幻惜猛然间对她们吼道:“小景呢!让她滚出来!”
当小景真‘滚’出来时,她火气更高了:“好啊!好啊!你们真沉得住啊!你们怎么不死了在告诉我让我给你们收尸!”一干心腹全跪在地上道:“主母息怒,主母保重身体,主母……”
“屁话!谁打你的--”
“是奴婢自己……”
幻惜没等她说完,一脚把她踢门边道:“少给老子墨迹!谁打的你!”
小景委屈的柔柔肩膀:主母也太狠了,她想矜持一下也不行:“是若曦宫的东方娘娘。”
“理由。”
“奴婢交错了她的称谓。”
“幻惜面色一沉:“叫错称谓?”骗鬼吧,小景平时有多勤快她都看着呢,怎么可能叫错称谓!
是儿见事不妙赶紧接道:“若曦宫的称谓和其娘娘的称谓表有出入,她现在的品级是三等,而小景背的是八等。”
“她不是八等吗?”
“不是,皇上下旨时,给她改了三等。”
“理由。”
“东方步是皇上的得力部下,皇上貌似以关心她给东方家补偿!”
幻惜舒口气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不知道?”
是儿看眼幻惜的样子,之后全盘脱出:“若曦宫本来也没什么,奴婢也不想大惊小怪,但既然娘娘问奴婢就说了,若曦宫的东方娘娘这几日因哥哥东方质的旧伤发作好像遭到其他官员的嘲笑,皇上大概顾念他们曾跟在身边的情谊想通过对若曦宫的好,增加东方家的威望,顺便提醒娘娘一句,皇上曾连续三晚夜宿若曦宫。”
幻惜面色好像僵了一下但随后不耻一笑:“他倒会省事啊,怕麻烦三天一起睡!他怎么不睡死啊!睡个十年八年的!睡出几个王八乌龟!把这天下改成东方外孙!”幻惜一脚把暖炉踢翻,火星煤炭呆着滚烫的热度点燃东宫的毛毯,小景想去灭火。
幻惜莫名的发脾气:“谁也不许动”烧死一个少一个:“考!他当他是谁啊!他以为他睡一晚了不起啊!他以为全人类都指望他睡还是他不睡女人就死呀!让他滚去睡,他又那能耐天天睡,夜夜睡!睡得全人类不认识他,他就修成谁女人专家了--”
躲在树梢上的男子急忙堵住耳朵,心里暗叹师兄怎么挑了个这样的娘子!“太能骂了!”
东宫大厅的门意外的被从里踢开,幻惜指着他的所在方向吼道:“滚!别以为你天天爬树上当皮我就不知道你,你就跟你的主子一个德行,一天不干点不要脸的事就以为没活!”
关他啥事,在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三条长鞭从四个方向向他包抄,也许已他的身手即便在大意下她也能躲过一条长鞭,但错就错在他大意下要躲三条长鞭,一条是长鞭之主幻惜,一条是长鞭少主空零,一条是战场磨练回来的归一,当鬼气长鞭把他从树上捆下来时,他简直连眼睛都不要给眨了:“怎么可能”他堂堂落魂崖之主一出场就是阶下囚,还是被妇孺逮住!啊!杀了他吧!他的优雅形象啊!全毁了!
归一鹰眼狠厉道:“你是谁!”他赶过来见他娘亲在做贼心急之下也出手帮忙:“说,不说杀了你!”
幻惜抽回长鞭喊道:“拿鬼灵丝来!给我把他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