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辈,你莫不是误会什么了?”许呦哭笑不得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老者。
“我之前就觉得你天资不错,可惜可能不识字,还是要看看你的心性,结果没想到呀,你居然识字。”他就说嘛,这丫头怎么看都不象是什么都不会的人。
“那前辈,我之前有位师父怎么说?”许呦按捺了一下,想要行医救人?就要有个招牌,否则依照古代人的尿性,指不定就被拎上断头台了。
“嗯?你有师父了?”老者随即就说“不可能!你师父能放任你这个徒弟如此落魄?不可能。”
“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世离俗,积精全神,□□天地之间,视听八达之外,此盖益其寿命而强者也,亦归于真人。”黄帝内经的一段说辞,记忆最深的便是这个,说实话她懂医术,可是不喜欢呀,被她爷爷逼得快要疯了,才勉强学会,可是中医博大精深的,她那里能精通。
“不错,医术是调和阴阳,阴阳失衡,总会出问题的。”许呦听了也点点头,她喜欢种花种草,追求新鲜的事物,让她一辈子当个中医,她能疯。
“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见一见他了。”许呦想了半天“家师行踪不定,只教我三个月而已。”
老者一听“哈哈哈,那还算什么老师!小娃娃,跟着我学点医术,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不是?”
“前辈说的有理。”这话有些敷衍的嫌疑,老者听着却十分顺心,小娃娃不忘旧师,有能力,细心,重要的是心性难得,她要是一口答应,那他倒是要怀疑是不是许呦设的套了。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的名字叫莫问,那你呢?”许呦听了一下子笑了出来“前辈是不是很多人都很崇拜?”
莫问惊讶这孩子怎么知道的“敢问尊者贵姓?答曰:莫问。”但凡有些道行的老人家,大隐世都是故弄玄虚,谁知道?大隐隐于市,老者这么回答无非是让别人多想了。
“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老者面色显得有些不好了,他不喜欢这套虚礼,是凡谁问他,他都以实相待,却不料世人如此愚昧!
“晚辈许呦,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许呦认真起来对老者行了个大礼,礼数丝毫不差,这几日的集市和县里可不是白逛的。
“许呦,是个好名字。”老者捋了下胡子“你既然不想拜我为师,我也不好强求,可你身上的灵气着实的可惜,你也有了些底子,那这样吧,每七天到我这来两天如何?”
“许呦求之不得。”
老者也没亏待她,重新给了她两本书,又给了她十两银子,许呦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这个庆历王朝到底是什么样的?
七天按道理是现代的一星期,夏小正推算的最早日期差不多也是战国时期,与农耕息息相关,可并没有明确的日期与时间,农耕凭借着完全是农民们的经验,不过为什么会有诗经出现?官制成熟的已经到了唐代?莫不是有和自己一样的人穿越过来了?
“怎么可能?”许呦被自己的脑洞折服了,要是这样,历法,节气什么的怎么会没有!而且还会更成熟的,比如划分省,市,镇,县怎么会没有。
“什么可不可能?”许呦这才发现她已经回了村。
“我不去,我不去,爹,爹,求求你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说着砰砰砰的磕头,脑袋都磕破流血了,还在拽着他爹的裤脚。
“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这个女孩是村东头赵刚家的大女儿,赵溪,平日里憨憨的样子,为了帮两个哥哥娶媳妇,支撑家用拼命的干活,白日里下田犁地,夜晚还要做绣活,此时这幕家庭伦理剧为了啥?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