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的“stress”是他亲口说出来的。
他的时间全部花在练习唱歌上面,没有时间创作,久而久之他发现自己对着空白的文档已经什么都写不出来。
他的妹妹ten,长期作为他的枪手为他提供词曲。
也就是说,「綺想曲」的歌曲,无论词曲作者一栏写的是din还是ten,真正的作者都只有ten一个人而已。
当然也包括,他告白的那天唱的那首「在意」。
din头上的光环有一半是假的。确实是“美少年歌手”,却不是“创作型歌手”。
din很痛苦。他觉得自己没有才能。
原来一直以来,我的想法都是错的。真相是:ten从来都没有在意过din的优秀,相反,是din长期生活在ten的阴影之下。
din只有在“party”,才可以实现“忘却”。
因为在那里有一群与他拥有类似烦恼的“优秀的人”,陪他一起自我麻醉。
被撼动着,满脸泪水与汗水的我,当看见奔过来的那个少年就是din的时候,我就像沉入深海即将溺毙的人抓到了一根来自岸上的救生索一般。
虽然只是思春期的梦寐而已,但关于h对象的记忆,在我的生命里只有ten一个人。
听起来很荒谬,但我真的觉得,就算是被强迫的我也会厌恶“背叛”了ten的自己。
不想被侵犯。不想被侵犯。不想被侵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喊,比求生意志更强烈。
他说:“淳,加入我们吧。”
而我只是哭着对他说:“din,请你放我出去……”
遭遇难以想象的凌辱、轮流的猥亵,尊严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却一直不曾放弃。
脆弱地哭泣着。我只是不停地哀求din一个人:“我不想和这些人做……”
是的。那一刻当贞洁甚至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只清楚一件事:即使性行为是一件无需爱情甚至无需意志清醒也可以做的事,我依然不想和除了ten以外的任何人做。
虽然我根本就不喜欢din这个人。
尤其介意他谈及ten时那付优越感十足的得意嘴脸。
可是这一刻,兽欲勃发的男人们群魔乱舞,眼前只有一张张因为药物而high到丧失人性的狰狞面孔,以及他们引以为傲却只能令我作呕的分身。
尚存理智的,只有din一个人。
唯一的,可以试着沟通的对象。
幸运的是,我掌握着他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din……救我……你不是说你会保护我的吗?”
我,是女性。一个他有意追求的,此刻却面临着被很多个其他男人施暴的女性。
柔弱的。楚楚可怜的。全世界除他之外再没有人能帮助我的。
他的勇气、他的动力、他的男性尊严,就在这一刻犹如被一根皮鞭狠狠抽打了的陀螺一般疾速的飞舞起来。
“din……”原本纯粹的无助恐惧,演化成目的明确的哀泣。“din……求你救我……”
我凄楚的泪颜,也令大岛老师的快感愈加高亢。
相处了两年多的班导师,此刻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兴奋地全身都发红,大声地命令他们给我注射催情药物。
din冲上前拼死阻止。“淳,由我来保护。”
大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