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果然哈哈哈哈哈哈,星爷你也有今天,就你那个哥哥心思都摆脸上了,你还小白兔呢,人家看你没高考没敢对你下手,这下你都高考完了早就成年八百多个小时了此时不下手待何时啊哈哈哈哈哈。”
南星:“........”
南星:“您能别笑了么?我心烦。”
贝贝:“得得得,说说吧,怎么心烦,对你的心肝宝贝哥哥有感觉了?”
南星:“呸,什么狗屁感觉,我只是......只是......”
贝贝眯着眼吃了口手里的雪糕:“只是什么?只是单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南星:.......
南星:“你丫的别抢我词儿。”
贝贝笑眯眯:“好的呢~这位情感上初出茅庐的同学请请接着说~”
一向擅长言辞的南星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揪着桌子上的仙人掌一根根薅它的刺儿,斟酌着用词,咬了下嘴唇:“我才没有.....喜欢他。”
只是看到他离得近,会心跳加快。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和别人不一样。
她甚至破天荒地想,离他再近一下,再一次的心跳失控。
她不反感那种失控的感觉。
好像一切都脱了掌控,却又向惊喜的撞向猝不及防的方向。
她也变成了豁出去一切的赌徒。
这哪里算什么喜欢!
肯定是她最近偶像剧看多了,癔症罢了。
花千蕊弯腰从车里下来时藕粉色的长裙端庄贤淑,刚好长及脚踝,乌黑发丝微卷,盘了轻盈的发髻斜插一支木赞,妆容清淡。
她长得不算惊艳,但是胜在妆造得体大方,轻盈地像是片盘旋在枝头的白丝绒,柔柔地,小巧惹人怜惜。
旁边两侧有来往的镇民不由得纷纷看过来。
嵩屿哪里见过这样精致秀气的女子,他们多半是在电视上看到,他们这种常年做农活儿的人更是连浅色的衣服都不会穿,怕下地干活儿弄脏。
花千蕊冲宋家派来送她的司机柔柔一笑,嗓音也轻柔:“师傅,辛苦您了,我和小黎自己进去就好。”
司机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