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帮她整理着衣裳,只是右边的肩带已被彻底毁坏,他脱下西装把她罩住,弯腰把她抱进车里。
“乖,我们回家。”
他把她带回了公寓。
他抱着她,从车库到卧室。
她吻着他,从车库到卧室。
这一路抵死的缠绵,两个灵魂在肌肤的贴合间相触,遵循着男女最原始欲望的指引,唇齿间的碰撞,脖颈间的交缠,鱼与水般的交融。
忘了最先是谁开始撩拨的,也忘了是谁先脱的第一件衣服,一切在无声的进行中,却像老式的默片电影,沉闷中愈显激烈。
欲望像浪潮一样拍打着两人的理智,静默中卷到了大海深处。
残存的最后一缕将秦衍拉回现实。
即将攻破最后一道屏障的时候,秦衍停下了望着她。
傅潜眼里潋滟,藏着水雾,勾着他心尖上的魂儿。
她看出了他的疑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上身离开了床虚虚地挂在他身上。
两人贴在了一块儿。
她喘着粗气趴在他耳边,薄唇轻启,说出那句足以让他疯狂的话:
“秦衍,操/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再多写点到下一章的,但来不及了,下章秦律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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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69章
那引人犯罪的两个字像水里滑溜溜的鱼不停地摆弄着鱼尾游入他的耳朵。
眨眼间,秦衍全身像过电了似的变得通红,呼吸灼热起来,意识陷入虚空中模糊一片,但身下的生理反应却激烈异常。
一个二十六年从没开过荤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在自己肖想已久的人面前怎么忍得住这般赤/裸的挑逗。
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
他不是什么柏拉图主义者,在以前的日日夜夜里,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傅潜的身体。
他以前偶尔会在秦律公寓留宿,有一次半夜听到隔壁房间里傅潜和秦律快活的声响,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在那住过。
他甚至还记得,他第一次自渎时脑海中猛地浮现傅潜的脸时,心里的惊慌和羞愧。
那可是他哥的女朋友。
他竟敢……竟敢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
心里百般的矛盾和挣扎后,
他确定,他已经疯了。
而现在活生生的人就在这,勾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魂儿,往他耳朵里吹着气,像妖精一样使了戏法诱惑他。
他现在要是能忍得住那才是见了鬼了。
“满足你。”
话音刚落,秦衍就挺动下/身钻了进去,速度又快又猛。
傅潜久未经人事,疼痛皱起了眉,逸出一声嘤咛,指甲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弓着身子喊道:“慢点,秦衍,慢点。”
秦衍慌了,他此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因此动作一时没了轻重,他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温声哄着:“宝宝,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慢点。”
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宝宝’这种肉麻话,傅潜有点不习惯,捂着脸偷笑,好一会才依样学样回道:
“宝宝,加油。”
秦衍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继续认真地探索着。
为了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