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炎民治疗后,他还没有走,就被刘子东留了下来,让秋菊做了午饭。
秋菊知道陈炎民算个人物,去村里买了些牛肉和猪肉,给刘子东二人炒了一些好菜。
菜好后,刘子东给陈炎民倒了杯酒,二人吃上了午饭,聊的很是开心。
“东子,我命好,得了重病之后遇见了你,我的身体才能恢复成这样。”陈炎民喝了一口酒感叹道。
随后他又说道:“当初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带我走了好多大医院,都没给我治好。说实话,当时候我那副模样,真想一死了之了。”
刘子东给陈炎民夹了块肉,笑着说道:“陈老,你千万别这么说,不是有句话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老以后肯定长寿。而且有我在,你这病也就不算什么了。”
“行,刘神医,那我就借你吉言了,来咱爷俩走一个。”陈炎民听了刘子东的话,笑得很开心,拿起酒杯,跟刘子东碰了一个。
“唉,对了,我有个老朋友他孙女得了一种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我给他推荐了你,这两天他应该就会过来,到时候我给他们引过来。”陈炎民对刘子东说道。
刘子东听说陈炎民给他介绍生意,也挺高兴,毕竟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对他说道:“那我先谢谢您了,不过你朋友那孙女得得什么病啊。”
陈炎民皱了皱眉,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她这个病挺邪门的,每当她孙女晚上睡着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他们倒是跑了很多大医院,专家给的解释,说什么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
刘子东一听陈炎民的话,不禁愣了一下,他倒是听说过这种病,属于精神范畴的,像有的人身体里可能还潜藏着文艺人格,暴力人格等等。完全跟平常时的性格成为极端。
一般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才会产生的。
刘子东也没把握能治好这个病,毕竟这种情况很少见,得病人到他面前,他才能进一步的诊断。
“对,最开始家里的人以为那女孩在梦游,后来却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结果到医院后,医生就说什么多重人格。”陈炎民说道,活了这么大岁数,陈炎民还真没听说过什么多重人格,如今倒也是长了见识。
后来,刘子东跟陈炎民唠了些家常,酒足饭饱后,陈炎民准备回家了。
将陈炎民送走后,刘子东倒是准备研究起果酒。
刘子东的诊所中,有一间房屋是专门酿酒的,里面配有很多酿酒用的材料。
他先从仓库中搬了一麻袋的梨到酿酒室中,然后将梨洗干净,将梨垂直剖开把蒂部去掉,挖掉梨心。
最后将梨放入酒坛之中,把白糖等一些调料也放了进去,密封。
只要大概一个半月之后,酒就成熟,呈淡黄琥珀色,就可以饮用了。
这梨酿制了大概十坛左右,这一下午的时间便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