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鞋子脱了吧!”刘子东再一次拿出银针,消毒后对着齐秀说道。
听到这个,齐秀自然是第一时间要脱鞋子啊,不过陈厂长却是有些不乐意了,当即站了出来!
“慢着,刚刚你可说了,是对我父亲的脑袋施针,现在你却要对她的脚施针,这是不是有点!”陈厂长一脸毅然的说道。
“全身上下各个穴道相通,要是想我在尊夫人脑袋上施针,那也得争得尊夫人的同意啊!”陈厂长这点小把戏,刘子东怎么看不出来,轻笑着说道。
“哼!好,就在我脑袋上试试把!”齐秀脸色一沉,陈厂长这真的是狠心啊。
等刘子东施完了针,齐秀站起来一定要给这个王八蛋一个耳光!
现在齐秀看着陈厂长都恨得牙根痒痒。
这是陈厂长他爹,齐秀出来试针,已算是大义凛然了,不过陈厂长却是不管不顾,甚至还要刘子东在齐秀的脑袋上试试,这就让齐秀忍不了了。
这种情况,刘子东自然是喜闻乐见啊,陈厂长没有好日子,他就开心!
齐秀把鞋子给穿上,这才坐正,对着刘子东点点头,眼神之中带着那么一丝警告的意味,让他不要耍花招。
刘子东也不在意,轻笑着点点头,拿着银针就到了齐秀身边,正要开始扎针的,陈炎民发声了。
“呃呃呃,呜呜!”没人知道陈炎民说的是什么,刘子东却是明白了。
“陈厂长把你爹推过来,他要看我扎针!”刘子东扭头对着陈厂长说道。
“什么?”陈厂长闻言一愣,陈炎民近几个月都是不能保持清醒,醒着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不了,现在竟然要看刘子东给齐秀扎针?
虽然怀疑刘子东是不是糊弄自己,但陈厂长的眼睛对上陈炎民的眼睛后,一股惧意从心底升起!
没错,这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已经是重病之身,不能言语,但是那个眼神!绝对是!
至此,陈厂长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推着轮椅,推倒齐秀的对面,这才站在陈炎民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动。
“那我开始了!”刘子东拿着银针对着齐秀道,不过刘子东的语气更像是对陈炎民说的一样。
说完这话,刘子东也不等他们有所反应,一针直接扎进齐秀的脑中,不深不浅,正好可以。
“啊!~”这一针扎下齐秀竟是呻了一声,这声音听得陈厂长一愣。
什么时候自己的婆娘也能叫的这么好听了?
陈厂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齐秀脸色一红,不过这也是忍不住啊,刚刚刘子东那一针下去,齐秀就感觉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好像一股暖流一般,今日正好是齐秀月事最后一天,本来有痛经的毛病,不过这一针扎下去,她竟然感觉痛经好像没有了一般。
“啊!~嘶~”齐秀又是呻一声,这一次连中风的老爷子,脸上都是明显的一红,赶紧呃呃呃呃的叫了几声,陈厂长自然明白,老爷子这是不好意思看下去了,他连忙推着老爷子进了房间里面。
陈厂长听到那声音有了感觉,老爷子在那自然不是办法,赶紧走到自己的卧室,强自压下去这股邪火才感觉好了许多。
之后齐秀也没有了呻的声音,第一针和第二针就是为了治疗齐秀的月事不调之症,最后几针都是为了稳固一下,以防在出现并发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