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
蒋泽赋伸手将她紧紧一搂,刹那间,满足感、劣根性,以及内心喷涌而出的欲望吞没了他的理智。
两人距离的拉近,令他头上未干的水珠从发尖低落,顺着杨禾栀圆润的胸口弧度,淌入细窄的乳沟。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珠在暧昧的光线下倒映出她精致的面容。
蒋泽赋低下头,用嘴唇压上去,吻上那道滑落的水痕。
他在以一种热烈、占有、无法抑制的方式吮吻。
男人的性器灼烫,将浴袍的毛绒布料高高顶起,赤红色的一长根肉棒直挺挺从浓密的黑色毛发里立起。
他快要压不住这些破土而出的欲望
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脸侧,再流经她的锁骨。
渐渐地,他似乎有点受不住这难熬的勃起,嘴唇从杨禾栀的乳头上离开,拉着她的手伸进浴袍侧摆。
男人垂首将额头抵上她的肩膀,声音沉哑。
“你帮帮我。”
久久未得到回应,蒋泽赋忍不住抬头看向怀里的人。
杨禾栀姝丽的脸庞泛起红意,给本清冷的眉目染上春意。可她的睫毛轻颤,眼眶里逐渐聚集起湿润泪光,眼泪断线珍珠似的往下坠,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这样的梦中美人,说出口的话却很绝情。
“你忘了我是谁吗?”
“不可以。”
梦境光怪陆离,蒋凌宇的脸突然出现。
场景来到了他们幼时那年,蝉蜕时的皮粘在老银杏树皮上,蒋泽赋踮脚去够弟弟卡在枝桠间的纸飞机。
蒋凌宇攥着他衣角抽噎:“哥,谢谢你。”
他的房间,潮湿被褥隆起来一个颤抖的小包,蒋凌宇抱着奥特曼小心翼翼地问:“哥,你说迪迦会不会怕打雷?”
他觉得弟弟胆小又没用,于是捂住弟弟的耳朵数心跳,直到雷鸣化作蒋凌宇平稳的呼吸声。
场景转换,蒋凌宇拿着手机在他面前显摆,是他在朋友圈刚发的和杨禾栀的合影,文案是“我的月亮”。
杨禾栀……
他默念她的名字,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她放到自己的身边。
一定就是那张过于漂亮的脸,勾引了他。
————
蒋泽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到灵魂都被震动,剧烈陌生的酸涩感从脊骨蔓延上神经。
他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弱的微鸣,秒针在落地钟里切割着沉默。
他睁开被欲望浸透的眼睫。
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根怒涨着翘起,完全未沉静下去,仍是明显的一大包,硬得将被子都顶出凸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