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能少露脸就少露脸。
朱哥看了她两眼,把金链男扯着背过身,声音压低:“忽然来找我干什么,东西出手了?”
“没……”金链男啐了一声:“被考古队抢回去了。”
“那你他妈还来找我?”
“他们在追我啊,我只能来找你帮忙了。”
“妈的。”
言萧断断续续听到了这几句,看过去时,朱哥已经走远了,金链男追着他,嘴里急急忙忙地解释着什么。
她走到路边,扯了一把茅草在手里。茅草一人手臂长,长老了,很柔韧,她捏在手里,细细搓成绳。
没一会儿金链男回来了,垂头丧气的,言萧把搓好的绳子塞进牛仔裤的裤兜里,走回来:“怎么,你那个朱哥走了?”
“闹掰了,真他妈的翻脸不认人。”
金链男转脸就又露出了流氓本性,笑着上来拿车钥匙在她眼前晃:“看来还要麻烦你再带我一程了。”
言萧伸手去拿车钥匙,被他让开,弄得跟打情骂俏的小游戏一样。她的脸冷了下来:“你还赖上我了?”
“不想要我赖着,总得给点好处才行。”
周围没人,只有一条路和一辆车,还有个女人。
好处是什么,显而易见。
言萧站在路灯下面,身形在夜风里冷冽的像是刚出鞘的刀。
金链男拉着她往车上一推,人压过来。言萧背抵在车上,上衣绷紧,胸前饱满突显,锁骨往下是一片幽深的阴影。
他的目光变了意味,手往她衣领里伸,在她锁骨上搓过去,动作粗鲁,甚至扯掉了一颗衣领上的扣子。
言萧白皙的脖子下面被他搓的发红,文胸的边沿露了出来。
金链男看得眼神发直,手往下伸,要去摸她的胸。
言萧抓住他的胳膊:“我给你另外个好处,我这儿有个古董,送你了,少纠缠,好聚好散。”
“古董?”金链男喘着气抬起头。
“在我包里。”
他将信将疑地松开手,掏出车钥匙按了解锁。
言萧拉开车门,从包里拿出那个仿制的瓷碟:“这是个南宋官窑瓷,我在路上捡漏的。”
金链男早就忍不住靠过来了。
言萧把瓷碟往他眼前送,忽然一下砸在了他头上。
瓷碟碎了,金链男吃痛叫了一声捂住头,手指间鲜血淋漓。
言萧绕到他身后一脚踹上他膝弯,金链男往前一跪栽进车里,还没爬起来,她又反手猛地关了一下车门,撞在他背上。金链男跌回车里,张口就骂:“操,你他妈阴我!”
他火冒三丈地挺着背挤门,脖子上一紧,一圈草绳勒在了他脖子上。
言萧半边身子压着车门,一手揪紧自己搓的草绳,另一只手扯下了他手里的车钥匙。
忽然想起他还有刀,低头就看到他已经把刀握在了手里,她更加用力的压住车门,两只手一扯,茅草几乎要被拉断,金链男被迫使昂起头,手上的刀乱挥,差点划到言萧。
远处忽然有车开了过来,车灯拧成一束强光打过来,刺的人睁不开眼。
言萧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