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那般纤细,那般柔美,那般飒爽……
小小的卢栎突然‘哇’的大哭出声,“娘——”
……
从睡梦中醒来,卢栎惊出一身汗。
这不是梦,是这具身体亲身经历过的事。
他从异世过来,迷迷糊糊占了这具身体,因为联系不重,前身的记忆部分模糊,他不能得知。但因这个梦,他却想起,苗方,是他家的下人。
而且卢栎的娘亲姓苗,不姓冯!
如果冯氏是他的亲姨母,为何和娘亲姓氏不同?如果不是亲的,娘亲为何愿意把自己托付给她?
苗方……苗方又去了哪里?
他努力回想,可再怎么想也得不到更多讯息,反倒头疼的不行。他皱紧眉抱着头,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张猛与沈万沙正担心打扰他休息,在隔间守着,听到声音齐齐往房间里跑,“栎哥(卢栎)你醒了!”
卢栎单手撑着额角,看着两个急急跑过来的人,再看四周,叹了口气,“这是在你家吧,小猛。”
张猛赶紧坐过来,细细观察卢栎的面色,“你那里不方便,我娘担心照顾不到,把你留在了我家,让我守着你。”
“我没事,”卢栎浅浅勾唇露出一个笑,“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张猛松了口气。
沈万沙也认真瞧了瞧卢栎面色,看他状态还不错,拔腿往外跑,“我去把药端来,大夫说你醒来就要吃的!”
张猛小心翼翼把枕头竖起来放在卢栎背后让他靠着,卢栎摆摆手推开他,“我真没事,你们别把我当病人对待。”
听到这话张猛生气了,“怎么能没事!你都晕过去了!大夫说你气血两虚,五脏不固,心神不稳,浮毒处处,如若不好生将养,恐会有生死之忧!”
他越说越生气,指着刘家的方向就骂,“定是那起子黑心肝的给你用了药!每每遇到平王府礼车将来,就会给你喝乱七八糟的汤药,骗你说补身,其实就是想让你病上一病,乖乖听话,好给他们撑面子!”
卢栎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眉心微皱,“每年都会……让我病?”
“栎哥你怎么又忘了!”张猛恨铁不成刚的看着他,“叫你多长点心眼,多长点心眼,结果你那聪明劲全用到读书上了,一抱起书什么都忘了,人家给什么你就吃什么!”
卢栎默然,前身的确书呆子到一定程度了,不过,“不是平王从未来过么?平王府来礼车,我出不出面应该都没区别,姨母为何……”
“笨啊你!”张猛差点跳起来,“刘家怕你借机会闹事,干脆让你病的没力气才好应对!如果平王真的重视你亲自来,他们才不敢这样!”
原来还是因为人家看不上。
自己人小力微,无依无靠,被人踩在泥里,偏偏有个不得了的名头……如果没这个名头,或许他也不会到此下场。
如果他猜的没错,前身大概真是被冯氏用药给毒死的。
冯氏用的药应该也不是什么猛方,因为他活着,她才能得到最大利益,可前身是个不爱动的书呆子,吃的又少,营养跟不上,身体比一般人虚……
卢栎闭了闭,声音轻缓,“小猛放心,我不会再糊里糊涂过了,那药我不会再用,刘家,也别想再伤我一分。”
张猛松了口气,上前给卢栎紧了紧被子,“栎哥,这回你可真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