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请,昊正五道玉儒无暇!”
但见玉书之内,乍现光华,一道文质彬彬,儒雅贵气的不凡身影缓缓映现,“若为昆山玉,自当放光华。何为泥土中,苦苦怨咨嗟?”
正是昔日儒门昊正五道第一关守关者玉儒无暇。
“玉儒无暇?!”
时值此刻,灵赤宿那里还不知道己方已落入对方算计之中,但他心中疑惑的是,且遑论只是一道玉儒无暇残留的儒门意志,就算是真的儒门玉儒,又如何能和千军万马抗衡。
却见玉儒手一扬,身形消散,只余冷然声音传响天地,“飞字化箭!”
下一刻,铺满山道的书页缓缓消逝,万千箭雨倾泻而出,由于地形原因被拖长的北漠军伍霎时大乱,争相奔走间更添死伤。
“不妙,儒门早有准备!”灵赤宿手中钢叉连连舞动,且战且退。“力无决,带领众人撤退,能走多少走多少!”
“是!”
作为身经百战的战阵之士,从不缺乏决断,眼见灵赤宿舍身断后,力无决亦不多做停留,毫不留情一刀破开阵型,强势稳固军心,缓缓抽退。
而自始至终,忘怀忧奉祭玉书,一动不动,纵然北漠一方撤退,也未再作追赶。非是不愿,而是不能,奉祭玉书的他,此刻不敢有半分异动。
“忘怀忧,哼!”
北漠一方尽退,灵赤宿也不再多做纠缠,化光离去。山道之上,仍是可见斑斑血迹,只是这一刻,山道上多出了不少北漠的人。
“呼,如此,应该能拖到他们回援了。”
看着远去的北漠人马,忘怀忧长舒一口气,收起手中的玉书,玉书的光泽在被收起那一刻,又黯淡了不少。
“又变弱了,玉书。”忘怀忧长叹一声,握着玉书的手更紧了一些。
与此同时,仙山之内,一处亭内,两道人影相对而坐,桌上红黑博弈,伴随四周清风阵阵,好不惬意。
玉儒无暇持着玉盏,原本轻松的表情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怎么,玉儒,在想着如何在吾的面前作弊吗!”玉儒对面的人,面带威严,手里的炮毫不留情的抽掉了玉儒的马,“你要是像尹潇深一样,叫我老大,我可以放水的。”
“呵。”玉儒无暇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玉盏,真元提运,棋盘上的黑炮随之而动,稳稳落在中宫之处,“将军!死棋了!”
“你!”玉儒无暇对面的人登时面色一变,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变得无比难看。
“皇儒,吾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玉儒无暇化光离去,几乎没有给被他称作皇儒的人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