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细洒,他能瞧到她的脸有多细致,可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百里家主百里优。
他在楚北渚还能拖到什么时候……依沉水香性子,怕是近期要把他赶出楚北渚了。
一出楚北渚,他便是玉花楼少主,而她便是百里家主。
再也找不到有什么交集线的身份。
一想到这,容七搂着她更加紧些,朦胧的醉意教他肆意妄为了些。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呢喃着她的名儿。“无忧。”
呼出的气息灼热而带有酒气,教无忧不禁蹙眉。
问着他。“你喝酒了是不是?”
她虽质问,可言语中的担忧,容七能听的出来。
俯身,在她耳边低哑。“我知道,你关心我是不是?”
无忧微怔然,趁此间,他带着酒意,顺从本身的欲望而吻住她的唇。
手里的酒坛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他搂着她的腰,唇磨着她的,趁她松懈之时,温热的舌勾缠着她的,不给她半点喘息机会的亲吻着她。
容七觉得热,浑身上下的热,而她似能缓解他的热,便不自觉的靠近她。
她渐软的身子,与他亲密的紧贴着,俩人呼出的气息缠在一起,分不开来。
厮磨,啃咬,他尝到她的芬芳。
“容七。”她喊着他的名儿,声似沙哑,一切都是那么情难自禁。
而无疑的,她声嗓给予他最大的激励。
甜腻的□□声在他耳边缓缓流出,在她的唇间逸出。
理智崩断,他不知晓自个儿再做些什么。
只是想做而已。
说到底,他,终归是无法放过她的。
☆、淼香子林
他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窗外翠色渐浓,倚靠在竹墙边的身影引起他注意。
一身玄衣,冷淡的俊容,正是百里寒。
容七掀被而起,正想问自个儿为何在这里时,哪知一阵头痛,他只得揉眉。
听到动静的百里寒,转身瞧他。
语气不咸不淡。“你中了毒。”
“……中毒?”容七倒是想不明白了,他昨晚不过喝了点酒,然后就……然后……
耳畔突然传来甜腻的□□,教容七都有些惊愕。
可愈想,却想不出什么来。
“是淼香子。”百里寒插了句话,并给他解释。“生于水,闻之,多有幻觉。昨晚你喝多了,误进了淼香子林,若不是紫瑶姑娘发现的早,你早就死在淼香子林了。”
“我去了淼香子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一改之前,百里寒与他说话甚是冷淡。“淼香子性毒,你往后别再去那了。”
“还有,归人兄早些已离渚。”他定看着容七,缓道。“你……该离开楚北渚了。”
易归人已然离渚,听此,容七是彻底清醒过来,也明白百里寒是何意,唇勾着笑,问着他。“你从蜀地来到楚北渚,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让我离开楚北渚吧。”
百里寒沉默,点头。
“你该离开。”半晌,百里寒才给他话。
“不然呢?”
“后果不堪设想。”
“如何的不堪呢?”
略顿首,百里寒道:“锦叔,他会来楚北渚。”
“他会杀了你。”百里寒再三告诫,前段时日,容七与言无忧之间的关系在江湖上愈传愈乱,那时百里锦并不知言无忧是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