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使不得!”
“好啦,念心夏雨你们就听着吧,都不是讲什么虚礼的人。”何澜生笑着劝道。无漪虽然看着不亲近她们,心里是很看重的。她好像除了自己,对其他人都鲜少感情外露。
“属下……夏雨知晓了,何…”夏雨纠结的喊出来,卡了半天,只好说:“谷主,莫要难为我俩了。”
“嗯嗯,这么多年叫习惯了。”念心忙不迭的点头,“走走,去吃饭,我知道少谷主的馋虫早就跑出来了。”
何澜生也不介意,笑着应了。
难得何澜生来一趟扬州,南方药铺的事务夏雨全部堆在一起给她送了过去,不给何澜生一天的空闲。何无漪在药铺坐了几天就闲不住了,她也不在药铺开诊,依旧走家串户各处行医,何澜生自知是拦她不住,无奈的忙自己的去了。
如此过了十几天,何澜生有些坐不住了,把夏雨找来书房,一番婉转的表达了自己要当甩手掌柜的心思,却被夏雨给拒绝了。何澜生心里不快的用了饭就懒懒的躺在树下的竹席上纳凉,半臂(短袖)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不少肌肤来。她闭着眼睛想着怎么可以翘了药铺那些琐事陪无漪出门,感觉一阵凉风带着股淡淡的药草味吹来,便睁开了眼睛。“无漪,用了饭没?又回来晚了。”
“用了。”何无漪摇着蒲扇,摸了摸她的额头,“出了些汗,热了?”
“有些,过几天就好。”何澜生往里侧挪了挪,给何无漪空出坐的位置。何无漪坐下理了理身后的头发,何澜生看着便坐了起来:“别动,我给你扎起来。”
“听夏雨说你最近做事勤快多了?”何无漪说道,她外衣穿的整整齐齐额头上也闷出一些汗,何澜生拿着帕子擦了些,说:“去洗洗吧。”
“澜儿不去?”何无漪摇着蒲扇问,她见何澜生衣服松垮,戳了戳她的脑袋,“澜儿也大了,怎么这般不成样子。”
“热就折腾的松开了,也没注意,后院也不会有人过来。”何澜生嘴上这么说却把衣服系好了,懒懒地又倒在凉席上。
“和没了骨头似的,有那么热?”何无漪摇快了些扇子,伸手又把她的衣服拉开了,“热就不用穿了,娘在这没事的。我叫人抬了水过来,放在房里了,起来洗洗。”
何澜生顺着她的动作便脱了半臂,只穿了一件抹胸侧躺着,她摸了摸微红的脸颊,摇头:“洗了还出汗,想等着天黑凉快了再去洗。无漪今天跑了哪里?”
“复诊,回来时看见有人找了过来求医,澜儿说娘去不去?”何无漪低头望着她,伸出手贴着她发烫的脸颊,“很热?”何无漪的手冬暖夏凉,何澜生贴着舒服的眯了眯眼睛,问:“是什么地方?”
“寻欢楼。”
何澜生立即就睁开了眼睛,“寻欢楼?”这名字取得还真大胆,大胆到放荡了。勾栏瓦肆秦楼楚馆,这的确是扬州的一绝。当初不过一时戏言,谈生意时她不放心还真跟着去过几次,那些地方人多嘈杂,不干不净,无漪绝对不能去。“叫她们过来不行么,何必要亲自去一趟?”
何无漪拨开贴着她脸上的头发,笑着说:“留得青楼薄幸名,澜儿都这样想了,娘还不能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