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过这个侯爷跟雅怀王相比,哪儿跟哪儿的事了?“就是侯爷,也不该殴打我们吧?”
“我殴打你们?本侯说了,等几个月到了博望郡,就专程过去送给你们王爷教训的,你们怎么如此喋喋不休、咄咄逼人?”
方大人有点左右为难的,便劝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侯爷说了,等去了博望郡专程拜访你们王爷的!”
劝走了雅怀王府的下人,方大人笑道:“几年不见,贤侄变化太大了!这两位是?”
“小的是侯爷府的丫鬟,她是小的妹子!”没等周扬回答,夏荷便站起来回答了,周扬也只好作罢。
“你看你,回到了南郡,也不去方伯伯家里,是不是见外了?”
“没有,怎么会呢?”周扬笑道,拉着方大人坐下来。
方大人听说过侯爷的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侯爷还真是他,当初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听说你爹爹已经官复原职,回到青崖关了?”
周扬点点头:“前些日子我去看了他,刚回来就到南郡来了!”
“想不到你们一家深受磨难,只是你方伯伯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们啊!”方大人叹口气,仿佛说道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地。
周扬想起皇上说的,当初并没有牵连到夫人姐姐和蝉儿姐姐的,便问道:“当初,我爹爹被发配,圣旨上是怎么说的?”
方大人奇怪了:“圣旨上说的就是你爹爹被发配,你娘亲和蝉儿冲入教乐司,你们廉府被没收!”
“方伯伯,你亲自接的圣旨?”这就奇怪了?
方大人道:“千真万确!”
“当时传旨的是哪几个?”周扬问道。
“就是宫里的太监和几个禁军过来的。”这就奇怪了,皇上会撒谎吗?周扬知道,那个时候皇上还是不会撒谎的,再说了他也没有必要撒谎的。
如果没有周扬跟雅怀王这种矛盾,方大人还是希望灵儿跟他继续履行之前的约定的,可是现在周扬跟雅怀王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地存在了,因为仆人回去后,一定会添油加醋地说周扬的坏话,而且周扬跟孙老先生之间有点关系,他不被雅怀王记恨才怪。所以方大人不仅打消了他跟灵儿之间的约定,而且也没有打主意叫周扬去他府中。
这一层,周扬还想不到,那就是白痴了!两辈子都白混了!
夏荷看着虎子,周扬进来,虎子已经睡着了。周扬看着夏荷,夏荷转过身去不敢看他。周扬慢慢地走过去,将夏荷抱在怀里。
夏荷挣扎了几下:“好了,你去你自己的房间。”
周扬哪里肯依,双手伸.进夏荷的上衣里,就握住了夏荷两颗沉甸甸的滑腻的水袋。颤抖地解开夏荷的上衣,周扬的眼珠子就绿了。绝对是绿光,是恶狼看见猎物的绿光。
周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将夏荷放倒,然后伏上去,就咬住了那一对嫣红的蓓蕾。将夏荷剥得光光的,周扬仿佛看见一件宋代的玉瓷。夏荷娇喘着,双手捂住关键部位,喃喃道:“不要啊!”
周扬急切地甩掉身上多余的束缚,抱着夏荷拉过被子就感觉到了夏荷不住的轻颤。黑暗中油滑的光亮,让周扬禁不住大喊一声:“美女,我来了!”
夏荷急忙双手捂住,喃喃道:“你不是有夫人和小姐吗?不是还有春桃、秋月、冬菊她们吗?”
周扬使劲地抹了一把口水:“都是我的!”
周扬扒开夏荷的手,心里有个声音在鼓励自己暗暗蓄势作着准备。“预备,攻击!”
夏荷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啊!啊!啊!”
这三个“啊”就不是回声了。
第一个啊,是因为周扬的无耻!你以为你是刘志军啊,把《新红楼梦》里的夫人、小姐、丫鬟全部扒光,细细地浏览一遍、然后就流着口水塞一把大伟.哥一一臣服,还收藏在文件夹里啊!
第二个啊,是因为身体某个柔软的部位被生生地撕裂,叫声凄厉而惨痛,就跟锥心裂谷断魂一般。
第三个啊,就是弄不明白,什么东西这么坚实,花径居然被摧枯拉朽一般地势如破竹了?
周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就像久旱开裂的大地,就像饿晕了的小猪,哼哼唧唧地乱拱。
木床吱吱呀呀的,像一架不知疲倦的纺车;被子像轻舞的蝶翅,拍打着冷风;一对忘情的狗男女,就像水中芭蕾;屋子内更像是在演奏交响乐,时而雄浑、时而清扬、十分缠绵、时而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