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既然问了不想说，庄白慈也不会追问。
所以，顾卓和系统有什么关系并不重要。
只要对方想要阻拦自己的话，一样谁来杀谁。
因为聊了天，速度不算快，前面密密麻麻不少小黑点，有大有小，而最远的已经到了下个山坡。
现在提速的话，再次到前面恐怕要……
“对于你的，我都在意。”
庄白慈被身边人的回答，思绪瞬间打断。
他脑袋放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几乎是把某种感情放在明面上。
“顾会长。”庄白慈脸上带着戏谑，“你不会被我杀到脑子短路了吧。”
顾卓原本是深呼吸很长时间才说出口。
现在被庄白慈这么一说，他闭上眼。
被发现了。
不过这是迟早的事。
顾卓一直都很矛盾，看到庄白慈，脑中总想直白表达，但又怕遭受到对方拒绝。
每次心里要纠结很久才回答，可是说完就后悔了。
就比如现在。
“不是，一开始就脑袋短路了。”
“因为这个原因，你才帮我，还给我准备零食？”
“嗯。”
“舞宴的时候，你专门找我跳舞？”
“嗯。”
“所以，最后你才放水？”庄白慈发现上个副本所疑惑的点全部有了答案。
“你没有复活卡，我不想。”
顾卓每次回答，心跳都会加速一分，宛如火山的岩浆咕噜咕噜冒着泡泡，只需要最后的导火索，就会爆炸。
“没想到，顾会长还挺纯爱。”
庄白慈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神情冰冷，冷漠刺骨能和呼呼北风媲美。
“可惜，我……”
“你不需要回答我。”
顾卓知道他要说什么，几乎是下意识打断庄白慈的话。
体内的火山再次被冰雪覆盖，世界沉寂下来。
哪怕知道结果是什么，可从对方话语中得到答案的那一刹，心脏绞痛。
“我知道。”
顾卓睫毛颤颤，语气平静。
“那么顾会长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庄白慈见此，也没有再多说。
他提速起来，掠过身旁的顾卓，带起一阵风，吹在顾卓的皮肤上，不知是风凉还是心冷。
这个路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无边无际的斜坡和时不时出现的大石头。
庄白慈边滑边思索着。
刚才，魔术师的做法给了他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