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力量……把神话级的气血强行收束凝结后还有很大剩余，不知道够不够给队友们再开辟英雄位。
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会儿，李瑞还是摇摇头。
英雄位取决于每个人的灵魂潜力，像他这种已经被系统榨干的选手，整个【圣杯】全部用在他身上也开不出来。
所以，只能等实际使用时才能知道结果。
心中微微感慨，李瑞轻轻松手，华丽唯美的实体圣杯缓慢下坠，好似堕入了真实与虚幻的交界处，圣杯迅速虚化缩小，落入非真非幻的夹缝。
伴随着圣杯的隐去，诸天位面在李瑞眼中浮光掠影般闪烁。
可怕的信息洪流在意识中流窜，无数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将一个又一个扭曲点标记。
“【星界洞悉】达到秘钻阶，满足条件，标注奇异点！”
“【高维魔网】达到秘钻阶，满足条件，开辟跨位面传送网络！”
“【行窃预兆】达到秘钻阶，满足条件，击杀敌对召唤师可掠夺相应源质。”
“【未来市场】达到秘钻阶，满足条件，比赛期间召唤师将固化通晓语言。”
“【启封秘籍】达到秘钻阶，满足条件，制作临时任务系统……”
………………
一枚枚符文在李瑞灵魂中亮起，恐怖的法则之力翻滚震荡，让包裹着【符文之地】的混沌灰雾都逐渐颤抖崩解。
幸好系统的伟力很快将所有法则组合在一起，以【符文之地】为载体，开始朝着现实侵蚀蔓延。
玄之又玄的力量自更高的维度渗下，以每一个召唤师为节点，悄无声息的渗透法则，篡改现实。
神魂升维，俯瞰诸天万界，宛若天神的快感支配意识，李瑞用了好大力气才将自己从无所不能的错觉中抽离出来。
秘钻阶的符文组合起来居然就能实现如此庞大的“奇迹”，看来我连系统一半的潜力都没发挥出来！
暗暗心惊，李瑞不敢再“看”系统的操作。
这股力量至少要等他进阶神话才有资格慢慢学习。
与此同时，浓郁的纯白灵光从李瑞本体中绽放，在祭坛上方形成一颗稳定柔和的光球。
明明光芒并不刺眼，但照耀在众人身上却让他们寒毛倒竖，心惊胆战。
黄俊材：“为什么我感觉那玩意很危险？”
“光球是复合法则的具现化，光芒则是法则之力扭曲现实产生的干扰现象，如果没有神性对抗法则，凡物暴露在它的辐射下，瞬间就会被扭曲成一团不可名状的玩意。”
绫希夷死死盯着光球，一边解释，一边兴奋的喃喃自语。
“原来因果还能这样篡改，学会了，学会了……”
没过一会儿，熟悉的人影从光球中坠下，轻柔落在祭坛石板上。
微微一个踉跄，李瑞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缓缓挺直脊梁。
抬头看着脑袋上的光球，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以及更多的肉疼。
这几年数以千万计打工人，不对，召唤师辛劳挖掘的法则碎片全部消耗掉了。
得到的就是这么一颗复合型法则聚合体，或者也可以叫它【战争学院】2.0！
就在李瑞完成对现实的扭曲侵蚀之后，诸天万界无数召唤师齐齐一震。
隐匿的召唤师印记忽然发出肉眼可见的灵光，古朴抽象符文组成的刻印闪烁不定。
从未出现过的异象让异界的召唤师们惊慌不已，然而经历过第一届【圣杯战争】的地球召唤师却明白了什么，眼中满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