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属面前只能够强装冷静,他按住七妹的香肩,将她挪到一旁,冷哼道:“呵呵,区区一个师爷,也有权力指挥衙役抓拿无辜良民?”
在古代,因为印刷不方便,读书困难,很多人都是法盲,打官司还需要找状师,所以对于一些法律条文的事很不清楚。
在一般老百姓眼中,这个经常跟胡县令出入办事的师爷是个官吏,实则他只是胡知县的幕僚,是胡知县单独雇佣的。
严格来说,师爷跟路通老百姓没区别。
那些衙役见李修贤毫不害怕的质问,也是打了个突,在这临县,他们想抓谁就抓谁,从来没见过谁是不怕他们的。
这个小子什么来头?难道不怕胡县令吗?
李修贤捏了捏嘴唇上的假胡须,道:“抓拿良民,是需要批捕文书,你们有吗?你们这些衙役,连吏都算不上,除了鱼肉百姓,收取规费,还会什么?我们虽然是外来的行脚商人,可也不是随便能欺负的。”
这话说得,衙役都无法顶嘴,纷纷看向师爷,期盼师爷出面做主了。
可是师爷的腿,他娘的泪,他的腿还曲着,蹬不直,麻痹让他心情焦躁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总不能说,老子在这临县就是骄横惯了吧?
诺大的一个县衙外面,也是有不少镇民路过围观,指指点点,不用问也知道是背后在骂师爷和衙役了。
师爷骑虎难下,更被镇民围观,感觉出了个大丑,恼羞成怒,吹胡子瞪眼的叫骂:“批捕文书我忘记带而已,你今日使的妖法,打伤本师爷还有一种衙役,证据确凿。来呀,给我抓了。”
正说着,衙门大门推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肥胖男人,顶着大肚腩,身穿黄、绿织成鸂鶒二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脚踏朱靴的胡县令出来,很有威严的喝问:“什么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参见大人。”众人一瞧,胡县令出来了,下意识的跪拜,连那在简易小桥子上的师爷也滚下来跪拜。
李修贤可不习惯跪拜,而七妹见李修贤没动,她也没动。
这么一来,胡县令一眼就落在了李修贤身上了,他阴沉的问道:“尓是何人,为何见本官不跪?”
李修贤心里腹诽:“妈蛋,下跪好别扭啊,何况你这贪官,贪了我一百两黄金,不跪,死也不跪。”
他顺势拿出了胡知县回骂李修贤的书信,道:“胡大人,我是来还你东西的。”
胡县令见李修贤这么大胆,便哼道:“什么东西?你且说来听听。”
李修贤把那信递上去,胡知县拿过来一瞧,吓得一哆嗦连退三步,差点往后摔倒,这尼玛不是他写的骂星辰殿的信吗?
数日前,星辰殿突然送了他一百两黄金,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黄金的胡县令知晓了星辰殿要他协助,帮忙处理好跟镇民的关系。
他当即修书一封,将星辰殿骂个狗血淋头,还贪墨了那些黄金,并告知了常德府,得到了褒奖。
实则他每天都提心吊胆,他猜想星辰殿会明白他的处境。
临县县衙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儿,星辰殿要他做啥他就得做啥不是?他收了黄金也代表是接受了嘛。
胡知县捏着这封信,这凉爽的天气,他额头上愣是出虚汗,他立刻断定了眼前二人就是星辰殿的魔头了,这下他可难办了啊。
喜欢的亲请务必、一定、求你不吝收藏。
投食、推荐票、月票、留言、签到能让小说长得更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