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从小就知道怎么问，怎么回答。
练习时这口号显得空泛无比，可这一次当着儒家众人的面喊了出来之后，众多弟子突然心灵福至一般。
原本只是最普通的弟子，最普通的剑士，心中也生出一股杀气，一股通便全身的豪气。
纵使对方八境又如何？
只要敢欺负我们的人，那就杀！
不止是方成有这种待遇，每一位长都观的弟子都有这种待遇，这么一想，他们顿时放开。
原本理解不了的剑招，原本滞涩的剑阵，突然就运转了起来。
杀意丛生，剑气森寒。
长都观是真的敢杀人，也是为了杀人而来。
至于什么儒家，什么周氏皇族，都是空谈。
剑气一下子被聚集，那些从没有用过剑意的弟子们，身上也被激发出了一层剑意。
长都观众多弟子的剑，还没有使出，就如同刺在了周若灿众人的身上。
“齐师，看来只能动手了，能留一命就留，不能留那就杀了罢！”
被剑阵中心的杀意鼓动，连带着周若灿的身上，也被感染上了一股杀意。
他虽然是儒家的学生，可本质上还是一位皇族的皇孙。
生杀大权，掌握在手的皇孙。
从来没有别人掌控他的命运，只有他掌控别人的命运。
“杀！”
方道文一声杀落下，长都观的弟子纷纷出剑，他们分别朝着马车的随从杀去，而方道文则一人朝着那两位八境杀了过去。
连许难安也被包围在阵中，此时此刻不得不应对这一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