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弦凉知道江引歌说的他是江誉流,此刻只能无奈的摇头,由于人数颇多,几人便租了艘船,上去之后可算显得没那么拥挤了,江引歌抚了抚身上衣裳的皱褶,抬头便见大雁痴痴的看着自己,江引歌微微蹙眉,那大雁一见,脸立刻红了,连忙转头。
江引歌无奈转头,便看到乌弦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江引歌真是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此刻大雁发现了两人目光对上了,立刻狠狠瞪了乌弦凉一眼,威胁之意正浓。
这真是巧了,去年上元节,江韵对乌弦凉抱有敌意,今年大雁也来凑这个热闹了。乌弦凉为江引歌的魅力感到自豪之余,又不免有些恼火。
那时候乌弦凉和江引歌还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今非昔比,如今江引歌可算是乌弦凉的宝贝疙瘩了,她哪能容忍别人觊觎江引歌?
拓拔殊眼见着乌弦凉虽然面带笑容,但是显然有些冷意,心中冷笑,他来京故意招惹乌弦凉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得知乌弦凉似乎与江引歌关系并不一般,江引歌在意的东西,说句实话,拓拔殊也在意,不过区别是在于想要得到,还是毁灭罢了。
江引歌既然喜欢乌弦凉,那么拓拔殊便缠着她,若是能够虏获乌弦凉的心那是最好不过,反之,就算是恶心恶心一下江引歌,也是有利无害之事,再说,对于这事也只是顺带之事,眼下更重要的,是大雁。
拓拔殊看向大雁,大雁得到了他的眼色,心中蹦蹦直跳,一时口干舌燥,偷偷看向江引歌却是越看越满意,一时都忘了就是这个人把自己太子哥哥打得落花流水,那些拓拔殊交代过的勾引,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扭拧着像个大家闺秀见着心仪的男子般。
拓拔殊冷冷的皱上了眉,想到他要的只是接近江引歌,也没阻止她此般作态,只见得大雁挽了挽头发,倒是艳丽得别有一番风情,她往江引歌走去,江引歌余光其实看到了大雁往自己走来,不过她装作不知道反而往乌弦凉走去,乌弦凉似笑非笑的模样令江引歌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微微一笑:“凉儿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声音一出,那语气捎上的温柔令得大雁听得心中怨怼,原本停顿了的脚步,也忍不住往乌弦凉那边走去。
乌弦凉原本与江引歌是并肩站在船边,大雁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眼中只有江引歌,根本就看不到乌弦凉,乌弦凉也装作无意的转身看风景,脚像随意的往后搁出,可是时间掐得刚刚好,大雁刚到乌弦凉身边之时,乌弦凉的脚便伸出了。
结果大雁一把被乌弦凉撂倒,脸色一变,可是一看前面的便是江引歌,心中更是暗爽,脸上浮现惊慌失措的神色,娇柔的叫了一声便要往江引歌怀里倒去。
江引歌怎么可能会让大雁就这样倒进自己的怀里?只见得她脸上漏出惊讶的神色,见她往自己这倒来,连忙一闪,这一闪,让大雁措手不及,根本抓不到任何的东西,直直的往船外摔了出去。
“啊!呼噜……”
“砰!”
大雁光荣的入了水,拓拔殊脸色一变,江引歌更是满脸着急之色:“啊,大雁公主怎么不小心一点?都怪我不好,光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却没有想到这背后便是河了……”
江引歌的解释更是让拓拔殊脸黑了下来,大雁不懂水,在水中噗通噗通的喊着救命,江引歌根本不打算下水救人,如果她敢下水救人,恐怕自己就真的不用和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