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纸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氛围暧昧的房间,暖黄色的烛火点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榻榻米正中央铺好了新的垫絮,旁边摆放着各种玩具和润滑用的药膏。五条悟低头,一个小小的身影伏跪在门口,在他出声之前,一直维持着这个辛苦的姿势,未动分毫。
五条家和禅院家能放下过去种种怨仇,冰释前嫌,各方都做了很多努力,正好春日将近,大家都把这当成好兆头,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开始。禅院的老家主夸他年轻有为,发出了联姻的邀请,说院里正好有年纪合适的孩子,可与五条家定亲,巩固两家关系。禅院家可以不要名分,让他做个小妾就行。
五条悟本不情愿,但作为刚上任的家主,在皇宫中某些事务的推进可能还需要这些老狐狸的援引,只得答应下来。
听说那孩子本是禅院家神社里工作的神女,即将到期卸任,是个既美丽又聪慧的小孩。一般来说神女卸任后也可以继续留在神社做神使,照顾新的小神女或者做点别的工作,总比嫁入大家族做处理性欲的肉奴隶强。
毕竟这样联姻用的工具人,能得到多少来自家主的爱呢?
五条悟是本着走个流程的心情来的,谁知禅院家在这方面无比重视,不仅亲自布置场地,还差人带他去沐浴更衣,最后仆从领着他走过漫长的走廊,才终于到了行房的的地方。
“我们就在屋外,有什么事吩咐即可。”女仆退至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条悟拉开纸门,看见满屋的烛火和那薄薄的格子纱窗,就明白这场验身肯定是有人旁观的。
小孩身上只着一件浅绿色的单衣,有银线绣的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化若隐若现。他做着标准的跪拜的姿势,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双手平行地放在前方,前额深深地埋下,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垂在两侧,将他的脑袋完全地藏了起来。
像只缩壳的小乌龟,还是绿色的壳,连颜色都对上了。
五条悟心里想着。
他蹲下身,用略有些轻浮的语气对小乌龟说道:“抬头给我看看呢?”
“是。”
回应后,小孩支起上半身,他的动作很慢,身体完全起来了才抬起下巴,长发滑向两侧,露出一张因为脑袋充血而有些涨红的小脸。他一定这样等他很久了,保守估计,从五条悟沐浴时起这个小家伙就被要求俯下身等着他来。
因为还不是正式见面,小孩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即使看不见他的眼,五条悟也能从其余的五官中读出他的迷茫和不安,像只受惊的兔子,神色惶惶。
“叫什么名字?”
“惠。”
“多大了?”
“回大人,十四岁了。”
“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今天晚上,需要大人为我验身,确认处女的身份,以便日后服侍大人。”
小孩答得滴水不漏,几乎没什么思考的停顿,禅院家一定费了番心思调教,五条悟对这样规矩、一板一眼的人最没兴趣。本该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竟然也教出了几分老气横秋的味道。
大概是为了剥开那层无趣的外壳,五条悟故意问:“小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对你不满意,要退货怎么办?”
“验完身,你就不是处女了。”
在上位者绝对权力的压迫下,小孩终于展现出一丝慌乱,他半张着嘴愣了一会,又反复抿唇,嘴唇上的胭脂都被吃进去不少,最后他俯身,拜了下去:“我会努力的。”
惠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躺在床铺上,下摆一掀就露出了还很幼稚的性器,幼童的腿间暂时没生出多少毛发,软塌塌的小肉茎可能还有没五条悟的手指长,没什么精神地垂在腿间。拨开碍事的阴茎,那口女穴便映入五条悟的眼中。
来之前禅院家的嬷嬷又向他讲述了一遍惠的过往,原本作为家族叛徒的孩子,按规矩都是逐出家族或者扔进干杂事的后院自生自灭的,但惠拥有着一副特殊的身体,禅院家的神社收养了他,让他作为与神明沟通的代理人留了下来。
这份工作惠圆满地做到了十四岁,到了卸任的年纪,老住持早已圆寂,新来的并不喜欢他,惠的去留成了问题。恰逢禅院家与五条家破冰,落入凡尘的神女成了联姻的最佳人选。
一个侍奉过神明的孩子,待身体成熟后去服侍一家之主,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五条悟一边觉得这些视人如草芥的老东西无比恶心,一边用手分开了小孩紧闭的大阴唇。被触碰时惠明显不适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听话地分开双腿,尽可能地将腿间的风景展现在大人面前。
小孩没什么激素沉着,性器的颜色都很淡,两侧的大阴唇肥厚饱满,完全将粉色的小阴唇包裹在里面,两片未经人事的肉唇像藏在花苞里的花瓣,刚一打开,便流淌出了清亮的汁液。
毕竟是为了验身,禅院家这方面的准备倒是做得不错。
这么想着,五条悟便往里探入一指,不料那湿润的花瓣是个假象,小孩的体内又紧又涩,触电般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每往里深入一寸都格外地艰难。看来那些人只是在惠的外阴抹了点药膏,并未插入。
“唔……”小孩抱紧掀上来的下摆,配合着五条悟的动作,努力地吞下那截手指,“嗯、嗯啊——大人,呜……进、进来了吗?”
五条悟被他的问题逗笑,将沾着黏液的手指在惠的脸上抹净:“我的东西可要比这大得多了。”
惠瑟缩了一下,又乖巧地伸出舌,偏头追着那手指去舔,嘴里含着津液,口齿不清地讨好:“那请、请您温柔一点。”
五条悟收回手,从一旁准备好的药膏里挖出一大块,抹在入口处缓缓地画圈揉弄,冰凉的膏药黏上来时令小孩猛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在药物的影响和悟的手法下发出甜腻的呻吟。
显然惠从未被这样抚摸过,他僵直着身体,绒布下双眼茫然地瞪大,望着于他而言的黑色天空,拼命地按捺着那股异样的酸涩感,原本屈曲放平在两侧的双腿不时紧张地合拢,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花朵藏匿起来,但碰到横在他腿间的五条悟时,大腿的肌肉又软了下去,缓缓放平,打开身体供大人继续玩乐。
“呼嗯,啊、啊——大人,咕唔,唔……”
感受着指腹下越来越烫的肉唇,五条悟找到刚刚冒出包皮外的阴蒂,轻轻地用拇指揉按两下,那颜色变得鲜红的小嘴便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液,惠就这么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词句,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蜜穴深处不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惠在失神的同时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屁股下的床褥,他还未对自己尿湿了床铺道歉,湿热紧窄的女穴就被硬生生挤进来了两根手指。
“咿啊啊啊啊——”
惠的身体绷成了一道拱桥,过量的刺激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反应,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抓皱了床单。尽管有些失态,那朵娇嫩的花还是好好地含着两指,并随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抽搐吮吸着。
五条悟等他适应了一阵,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躺回去后,又继续用手指在惠的体内缓缓抽插,他能感受到指尖正被一张软糯的肉嘴轻轻地嘬吸着,那是小孩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子宫口。
惠的衣服已经完全乱了,腰带本就系得松散,在刚才的挣扎下完全散开,露出小孩颀长的肉体,胸乳还未开始发育,只有点可怜的脂肪垫出一对小小的鼓包,乳头是淡粉色的,微微陷进浅色的乳晕里。
五条悟空余的那只手轻松地拢住他小巧的双乳,指腹一碾那双乳粒便都充血挺立起来,放开手后则在空气里颤巍巍地站着,惹人怜爱。
“有自己玩过这里吗?”
“不……嗯,没有……”
抓着衣服的小手被领着放到自己胸前,惠摇头否认,但很快就开始无师自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他抿着唇,脸颊绯红,小手机械地揉捏着红肿的双乳,身下的那口穴也慢慢放松下来,内里的媚肉缓缓蠕动,略有余裕地包裹着两只手指,并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淫汁。
五条悟颇有耐心地又抽插一阵,两指分开一些缝隙,挤进去了第三根。
“嗯唔……哈、啊、啊唔!悟、悟大人,嗯……可以了吗?”
这次五条悟没有回答,三只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再次撑开一点空间,小拇指也挤了进来。小孩已经没有叫喊的余力,半张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哀鸣,双手失控,在可怜的乳头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掐痕。
一片黑暗中惠能感受到那半只手掌都在他的体内,挤成一个锥状缓缓抽插,而他那口特殊的穴正如同失禁一般不停地在往外流水。五条家主的呼吸很近,异常地沉重缓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床单全都湿了……恍惚间他竟担心起嬷嬷的责骂来。
五条悟的掌心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湿,他原本只是想扩开那口穴,但看见小孩紧张不安的神色,决定再给他一点快乐。那只大手在拥挤的腔道里往上一翻,指腹有力地顶在肉壁上,摸索揉按一阵后,惠便在他的料想中全身颤抖地到达了极乐。
“唔哦——!!!”
在五条悟看不见的地方,惠已经翻出了白眼,他太过紧张,屁股都悬空起来,下身那口穴如同一张嗫嚅的小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不舍地含吮着。而当手指全部抽出来后,寂寞的穴张合一阵,从里面涌出了一大股水液。
“嗯呜……对不起,惠,惠弄脏了被子……啊嗯,请不要、不要打我……”
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想着求饶,见他忘记继续玩自己的乳头,五条悟俯下身,亲吻那被催熟的果实,感受到胸腔下剧烈的心跳,这位年轻的家主大人坏笑一声:“既然惠都这么说了,那就要接受大肉棒的惩罚。”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惠感受到一个滚烫的物什抵在湿滑的穴口,经过先前细致的扩张,他没太吃力地吞下了前端。非比寻常的满足感撑满整个腔道,那个大家伙仿佛将他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熨烫开来,改造成了另一幅模样。
想要整根插入自然是不可能的,五条悟控制着力道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抽插,他拉过惠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惠先是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接着便是未能进入他体内的半截肉棒。他按照嬷嬷教的动作抬起双腿缠在五条悟的腰上,两片柔嫩的掌心则听话地包裹抚摸着挤不进去的根部。
小孩压抑的哭喘就在耳边,明明尚未正式见面,却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身体,甚至攀上了他的腰背。惠是一只被他推向欲望大海的小船,随着他的玩弄摇晃起伏。即便时常脱力或者打滑,他还是努力地伸长手臂去握住性器根部,像是要他全部插进来一样。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哈、哈……大人!大人……啊唔……唔不、不……”
五条悟的气息越来越近,快要吻上那朱红的嘴唇,随知惠却偏开了头,有意逃离这个吻。他空不出手,仍然尽责地抚慰着体外的半截阴茎,大概是怕惹恼了对方,又怯生生地缩头解释:“咕嗯……嬷嬷说了,那是,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事……”
哪怕破了瓜,也依然是个孩子。五条悟哑然失笑,在他脸颊上各留下一个带着唾沫印的吻,又继续挺胯抽插,他故意加重了力道,粗壮的阴茎如同一根刑具在小孩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每撞上子宫口时,惠总是止不住地痉挛,凹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是他体内被挤得移位的脏器。
“哈……惠以后……要来做五条大人的小新娘,穿那种好看又麻烦的衣服……过五条家的门,给五条家生孩子。嗯……回答呢?”
五条悟的喘息带着热浪呼在脸上,熏红了那张小脸,惠咿咿呀呀地哭喊着回应:“咿呀——啊、啊呜,惠、惠要做,嗯唔……五五条家的新娘,啊咕、啊啊——”
“还有呢?”
“还——呜啊、啊啊……还要、要——给家主,给家主怀宝宝——”
在惠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后,五条悟忍耐着抽出阴茎,射在了小孩平坦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惠还有些茫然,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合不拢的两瓣肉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花苞,翻出殷红的内里。他的水依然流个不停,看着雪白床铺上丝丝缕缕的红色,五条悟突然想起那个嬷嬷的话来:惠还没有来过月事,暂时不清楚能否生养。
他拍了拍小孩尚未脱去婴儿肥的脸颊,让他回神:
“我听禅院家人说,验身合格之后你至少还要上两年的课——”
“希望能早点再见到惠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虽然惠还未过门,但经过所谓的“仪式”,两家就算结成联盟了,借着禅院家的引荐,五条悟的事业蒸蒸日上,根据约定,自然也是给了禅院不少好处。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刚好够五条悟稳定自己在朝野中的地位,五条家内部也顺利完成了权利的交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家主至今未娶,京城的媒婆快要踏破他家的门槛,从家臣那里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家主已有婚约,请另寻他处”。
结盟的因素,五条悟时常拜访禅院家,或谈论朝中事务,或简单社交聚会,但一次也没能见着惠。禅院家的老古板把他藏得紧,只说惠仍在学习,结婚前不方便会面。
他曾在花园里远远地遇见过惠,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和一手就能掐住的细腰让他立马认了出来,但惠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头顶着一本书,正专心在嬷嬷的指导下练习走路,即便在腊月天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似脚踩莲花般轻盈。
婚礼定在来年的四月,距离给惠破处正好过去了两年。因为联系到两大家族,典礼无比盛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前来贺礼,为新婚夫妇献上祝福。
各种歌舞、乐曲表演了许久,小游戏也进行了好几轮,屋外的月正当空,屋内仍是人声鼎沸。惠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去里屋,而留下来陪客的五条悟则被灌了不少酒,等散会时走路都有些摇晃。
侍女领他进屋后便都退了,只留二人共度良宵。
惠并没有提前休息,依然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除了厚重的白棉帽什么都没有换下。见五条悟进屋,惠便起身为他解开前襟,脱去大褂,又整理好挂在衣架上。五条悟懒洋洋地坐下,一手撑起下巴,欣赏着惠的一举一动。
两年的时间,小孩的骨架已经长开,褪去了些稚嫩的气息,变得青涩坚韧,五官的轮廓也显出几分少年锐气,被化开的胭脂模糊柔和了几许。原本炸呼呼的长发被各种钗饰固定在后脑,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而前额的刘海仍然杂乱,不服管教一般。
“要睡了吗?”
听见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惠转回头问他。
“嗯,过会儿吧。”
他放下那只有点发麻的手,又换到另外一边来撑着他过重的脑袋,并顺势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这种放松又没什么教养的姿势,在当上家主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来。
惠捋好衣服,又小步踱来,在他身侧蹲下身,要为他脱鞋。
五条悟看着他,故意抬高了小腿,绕过惠悬在半空中的手,落回地面。明明是侍女干的活,让家主夫人来做,像什么话?
他正想开口调侃,却看见那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截红绳,不知是不是阴影造成的错觉,五条悟觉得那绳子几乎嵌进了皮肉里。
夜还很长。他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醒酒茶,对着刚过门的小妻子扬起下巴:“脱。”
小妻子习惯性地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直起身,顺从地解开衣物,白色的茧层层剥开,顺着肩膀滑落,直到最里面的内衫也解开,无声地坠落在地,五条悟才看见那截红绳的全貌。
惠依然很瘦,相对应的他拥有着纤细的四肢和流线型的身躯,白皙的皮肤被烛火烘成暖黄色,像某种美味的糕点,只需轻轻一掐,便能沁出蜜色的汁水。红色的长绳走遍全身,紧紧勒着他那点可怜的肉,编织成渔网状的绳子将躯干分割成无数个鼓胀的菱形图案,一双鸽乳被过分地强调出来,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现在已经是成熟的红色,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任人采摘。大概是怕人察觉出异样,他们没有捆住惠的手脚,只在软塌塌的阴茎根部系了结。
惠如同被捆扎好的礼物,层层叠叠的布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包装。
五条悟招手让他站近些,想仔细检查他身上错综复杂的绳结,打结人的手法干练精巧,虽不妨碍行走,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动作。
“这是做什么?”他勾住一个结往外扯,果不其然听到了惠的低喘,小妻子弓下腰,几乎要栽倒进五条悟的怀里。
“哈啊……他们说,唔……这样、这样就算跑了,也跑不远……”
空气里隐隐泛起一股骚味,他顺着小孩颤抖的腿根看去,那里已经悄悄流了不少水,在烛火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与此同时,五条悟也看见了逐渐苏醒的阴茎下露出的被假阳具塞满的穴。
惠顺从地在他的意会下分开腿,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出来。小新娘下面两口穴都被插入了假阳具,根部缠绕着扎实的红绳,将它们固定在体内。
与初见时柔嫩的浅粉色不同,经过了两年的调教和深度学习,他年幼妻子的下体已经呈现为淫靡的深红色,两片小阴唇明显肥厚了许多,突出大阴唇外,费力地含着那超规格的假阳,翻出濡湿的内里。后穴不知是何时开发的,一圈红肿的肉嘴死死箍着玻璃材质的假阳具,连内里欲求不满的蠕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禅院家怕新娘逃婚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惠就是这样含着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身上绑满限制行动的红绳,若无其事地与自己一同接受神明的祝福,喝下交杯酒,在一声声祝贺中走进了五条家的门。
谁能想到象征着圣洁的白无垢下,是这样一具淫荡的躯体?
受酒精影响没什么精神的阴茎逐渐抬头,五条悟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撑着下巴有些玩味地对惠说:“让我看看这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本事吧。”
闻言,惠跪下身,身上缠绕的红绳也嵌得更紧,小屁股放在脚后跟上时又忍不住喘了好几声。他细长柔嫩的小手带着戒指和玉镯,涂满红红的指甲,本该握书执笔的双手此刻正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捧出他热气腾腾的鸡巴。
显然这是惠第一次看见真实的阴茎,那沉甸甸的物什在手里有逐渐绷紧的趋势,偾张的血管在手心搏动,马眼裂开孔洞,沁出腥臊的前液。惠呆看一阵,又皱了皱小鼻子,嗅闻那浓郁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脸庞也跟着红了几分。
看到如此痴迷的反应,五条悟受到蛊惑般地,用腿夹住小孩的身体,将他圈得更近了些。
鼻尖几乎要顶到肉棒上,被催促后惠终于低下头,嘟起红唇,试探性地亲吻起湿润的前端。
“啾……”嘴唇上沾染前液,红舌围绕着冠状沟细细地舔舐,扶着柱身的手空出一只来安抚着蓄势待发的囊袋,不断流出的液体都被他卷入腹中。
尝够了味道,惠终于打开下颌,含进硕大的龟头,五条悟发出一声喟叹,放松四肢,下体又往前顶了些,前端撑开没有准备好的喉咙,往食道深处挤去。惠明显没有料到,喉肌猛烈地痉挛一阵,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即便这样,他也有好好地打开口腔,舌头垫在牙齿上,没有磕碰分毫。
“咕呃、呃……唔噗……”
五条悟抽出一点让他调整呼吸,很快又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撞进了喉咙深处,听到小孩的干呕,他笑着低下头:“你看起来没有很熟练嘛。”
惠的嘴里还含着大半截阴茎,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他有些不服气地抬眼去瞪,但控制不住一刻也没停的泪水,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五条悟低头看他,一路上惠低眉颔首,白棉帽又遮去了大半的容颜,直到此时对视,才发现他的小妻子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呼嗯……咕唔、唔——嗯……”
惠则赌气不再看他,低头专心地服侍着嘴里的阴茎,没有五条悟的戏弄,拥有了自主权之后惠很快找对了感觉,自己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吃起来。无法咽下的涎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成为了充分的润滑,闭上眼,五条悟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每深一点,就会不断地有淫水滴落。随着惠的努力,顶端终于破开狭小的喉腔,直插入底,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后半段“咕叽”一声滑入深处。
“嗯……”
这一下猛烈的吮吸让五条悟险些招架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惠的头发,晃神时感受到有什么顶在小腹,是惠软软的鼻尖,而他鼓鼓的脸颊也贴在了大腿上。给神女破处之后他便没再去过花街柳巷,一心一意地等着小妻子过门,想到这里,他又松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过于紧张的小孩。
惠小口地用鼻子换气,呼吸之间都是家主大人浓郁的气息,忍不住像小狗那样多嗅了一阵,才扶着五条悟紧绷的大腿继续,甚至快乐地摇起了屁股,露出固定在后穴里假阳具底座,看起来像一截短小的尾巴。
有意折磨他似的,五条悟拉着惠的一只手绕到身后,要他自己玩,细瘦的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向上弯折,惠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湿滑的底座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那绳子没什么弹性,惠每动作一下,身上的束缚就紧几分。
“啊嗯、嗯……嗯咕!噗唔、唔——”
同时要照顾到两处实在万分辛苦,惠一边努力地吞咽,让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入,一边还要努力地抽插后穴,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来证明自己没有偷懒。氧气随着他急切的心情被迅速消耗,动作也因缺氧逐渐慢了下来。大脑变得迟钝,糊满泪水的视野里除了男人白色的耻毛什么也看不到。
“呼哈——!”
为了自救一般,惠一口气全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已经被眼泪鼻涕糊满了脸,狼狈至极地瘫坐在衣服堆上,扶着阴茎的手不着痕迹地圈住根部,暗示五条悟彼此都暂停一下。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五条家主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后那娇气的肉棒在空气中受惊似的抖了抖,马眼怒张,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控诉着它的不满,连同睾丸上的血管也随着粗重的呼吸浮现,在手心猛烈地跳动。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小妻子还没喘够气就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安抚似的舔了几下前端,将龟头包进柔软的唇里轻轻嘬吸,被迫中断后是这样敷衍的挑弄,五条悟心有不满,倘若这种时候射给他,那不是顺了惠狡猾的心思。
“哈……这就不行了?”
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五条悟掐着惠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不管小孩眼中的抗拒,自顾自地扶着他的头,毫无怜悯地整根贯入。为了更好借力,他站起身,像使用什么器具似的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进出。
“不——不要……唔!唔、唔嗯……啊唔唔——”
两根假阳具随着下压的重力完全没入体内,身上的红绳也同时收紧,惠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哀鸣,接着就被堵住所有哭喘,口腔里只有抽插搅动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溢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还有一些在激烈的抽插下淋漓飞溅,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着下颌,直到五条悟将他死死压在胯下,沉甸甸的阴囊一阵抽搐,挤出了粘稠的精液。
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男人的衣物,惠浑身因窒息而剧烈地颤抖,双眼翻出眼白,喉肌痉挛,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微微有些裂开的嘴角溢出,有一部分甚至随着剧烈的呛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呼嗯……咕唔……”
见情况不对,五条悟退得很快,而小孩还在拼命补救,将大人赏来的精子都努力吞入腹中,溢出的部分也有好好地用手接住,再仔仔细细地舔掉。
“唔嗯、嗯……呼、唔,对、对不起——咕、下——下次……我会都吃掉的。”
一直都对着假阳具练习的惠从未学习过要怎样应对射精,他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膝行到家主大人的腿间,用小舌头清理还粘在肉棒上的精液。
哪怕是花街里的妓女,也未曾见得这般淫荡的。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将贪吃的小狗打横抱起,扔上了床,而惠从善如流,面向着男人打开一片湿黏的下体,展示被玻璃棒洞开的两口熟穴和一阵阵挛缩的媚肉。
五条悟摸索着他身上的绳结,那些绳索环环相扣,绳头还没找着,绳子却越来越紧。终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小孩主动抬起屁股,满脸通红地要他往填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再塞入一指。
在极限的边缘,肿胀的肉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五条悟在痉挛的肠道里摸索,果然找到了绳子的末端。吸饱淫水的红绳被扯出后,剩下的绳结就简单很多,拆完后他才发现捆住假阳具的绳子和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同一根。这样他便既可以欣赏被紧缚起来的肉体,又可以操穴,甚至拆出来的那条绳子还能够用来束缚小孩的手脚。
禅院家实在想得过于周全,五条悟在心里暗自发笑。
随着绳子的放开,前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一点,五条悟抽出时两片红肿的阴唇也跟着翻卷出柔嫩的内里,淫水飞溅出来,体内一圈圈的媚肉紧紧地缠着死物不放,在逼真的龟头脱离体外时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响动。
“嗯啊啊……大人、精子……想、想要,唔……”
惠的身上已看不出半点神女肃穆庄严的样子,一双白嫩的大腿几乎平摊在床上,他犹嫌不够,又用手指努力地分开唇瓣,连尿孔都展示出来,暂时无法收拢的阴道口是鲜红色的,正馋得淫水直流。
“……呀啊、啊!唔嗯、大、太大了——嗯!!!”
尽管一直在适应五条悟的规格,但是真实火热的阴茎破入体内时,惠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与他小巧的肉体完全不相称的鸡巴撑满了整个阴穴,后穴里的死物在这时开始强调它的存在,内脏被两根肉棒顶得无处可去,挤在小腹变成了一个随着抽插起伏的包块。
“嗯……惠明明、那么想要我的精子……”不管小孩摇头哭叫,五条悟握着被红绳分成几截的窄腰,在热情的女穴里用力抽插,他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子宫口,两年前的禁地此刻变得湿滑柔软,像一张卖力的小嘴包裹吮吸着龟头,源源不断的爱液浸淫着柱身,叫人欲罢不能。
“哈……要全部收下哦?一点也不可以漏出来。”
“啊、嗯,嗯……好、精液,请、请射进来……啊啊,惠会好好吃掉——咕啊!啊……呼嗯……要、要宝宝——咿——”
尽管被肉棒草得翻出了眼白,但为了顺利执行精液容器的职责,惠努力得手脚都攀在了五条悟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了家主劲瘦的腰,把贪吃的穴往五条悟的胯下送,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张得将那里的布料揉作一团。
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亲昵,小孩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正在索吻。看见他脸颊上干涸的精斑,五条悟突然想起两年前发生那件小事,惠对接吻还留有圣洁的幻想,谁知初吻最后给了自己的肉棒。
真是可怜。
低头用嘴唇堵住惠的哭喘,五条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压着小孩鼓胀的小腹狠凿,也不管惠被他强吻得已经缺氧,整张脸都涨红起来。终于,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撞红的阴部,更多的浓浆灌进了子宫里,将小小的房间撑得鼓胀,五条悟刚把疲软的阴茎抽出,混合着大量淫水的浊液便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涌出。
“……嗯不、不,精子、要没了……唔嗯、宝宝……”
惠弓起背伸手去捂,腹部受折叠反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指间全是滑腻腻的淫水,怎么都收不住,见状,五条悟翻出先前随手搁置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又把它插回穴里。
确保精子不会溢出后,惠看见男人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贪婪地撅起屁股,说自己还有一口穴可以插。
受到如此邀约,新婚之夜五条悟压着脱离神坛的幼妻做了好几轮,直到两口穴都灌满了精液,小腹鼓胀得仿佛真的已经孕育了生命。
惠先天没有阴囊,可怜的肉茎起先还能流出一点腺液,到后面只能从猩红的铃口滴出一两滴尿水,浸湿根部的绳结。等五条悟把红绳都解下,粉嫩的躯体上遍布乌紫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珠。精致的妆容也全都花了,发钗不知何时落下的,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些被汗水黏湿沾在脸上。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五条悟喊来侍女烧水,让她们带惠去简单梳洗一下后,便抱着他的小新娘沉沉睡去。
即便累了一夜,第二天屋外响起鸟叫声时,五条悟也醒来了,床铺比以往拥挤,他睡得腰酸背痛,想要翻个身才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惠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睡得香甜。
昨晚喝下的酒水还有醒酒茶现在都化作尿液蓄满膀胱,本不想惊动惠,谁知他一动小孩就睁开了迷蒙的眼,问怎么了。屋外还是漆黑一片,未到晨起的时间。
“我去小解。”
替小孩掖好被子,五条悟长腿一跨,到床边穿鞋。谁知惠的动作更快一点,他几乎是立即掀开被子滚下的床,穿着单薄的里衣伏跪在男人腿间。禅院家要求的服侍包含方方面面,除了处理性欲,有些时候服侍晨尿也是必要的。
“请——请大人使用这里……”
小孩熟练地翘起小屁股,扒开两半臀,露出中间红肿的裂缝。而他的阴道里还插着假阳具,为了增加怀孕的几率,惠执意要留到第二天再去清理。
五条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直跳,兴许是残余的酒精作祟,他放弃了思考,扶着阴茎插入了松软的穴里。水声越来越闷,积攒了一夜的尿水化成激流冲刷着肠道,惠维持着那个辛苦的姿势,用力到指节发白。
“唔……”
温热的液体将小腹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比惠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汹涌,五条悟抽出时差一点就漏了出来。曾经嬷嬷给进行他灌水训练的时候总要忍耐许久的腹痛才可以去排泄,为了少点折磨,惠想尽快去排出来,顺便清洗下体。
谁知五条悟找了颗圆润的夜明珠,想也没想就塞进他的后穴里,然后拉着小腹胀满的惠重新躺回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看到努力忍耐的小妻子还故意威胁他:“惠要夹紧了哦,如果漏出一点,我就让你脱光了和被单一起晾在院子里。”
惠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两口穴里灌满了精尿,撑着他紧致的皮肤,沉甸甸地往下坠。下腹有些轻微的绞痛,尚且在能忍受的范围。困意被不适和恐惧消散,惠努力地收紧穴,蜷缩在五条悟怀里。他的丈夫兴许是累坏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便倒头就睡,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个观察他的好时候。婚礼那天惠过于紧张,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仪态上,还未仔细看过丈夫的容颜。验身的时候他透过绒布的缝隙看见了一缕发白,误以为对方是个性格恶劣的老头子,但接亲时才发觉五条悟比他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一双蔚蓝的眼睛如同明媚的晴空,里盛满了春风得意,看向他时又化作柔软的春水。
此刻,那双蓝眼藏在了眼皮下,细细密密的睫毛遮住眼睑,银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落雪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悟白天的做派还有点家主的威严,但放松后看起来倒没那么严肃,侧睡还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软肉,显得有几分幼态。
这就是未来要与他携手一生的人。
惠忍不住又用视线描摹了一遍那双眉眼,然后埋进了丈夫柔软的胸膛里面。五条悟哼哼两声,伸手揽住了小妻子的腰。
惠在这里住了下来,新婚过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在五条家的管事指导下他很快上手,帮忙管理一部分内务,空闲时做些女红。而五条悟日日上朝,总会忙到很晚才归家,虽然看起来是个重欲的人,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和衣而眠。
毕竟很多时候他夜深时才归家,惠已经入眠,灯也不留一盏。偶尔五条悟也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妻子,掀开衣服就直奔那口鲜嫩多汁的小穴,即便没有意识,女穴依然湿滑柔软,温柔地包裹着他。
不多时,被操醒的小妻子就会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欢迎他回家。
次数多了,五条悟也逐渐发现了规律,惠的穴总是松软、盈满汁水的,根本不需要他用手指扩张一遍,只需打开他的双腿,摆好体位,阴茎就能毫无阻碍地整根插入,直达宫口。每每顶到入口时,惠便呜咽两声,形成了肌肉记忆的双腿主动分得更开。
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五条悟每晚都省了个步骤,畅快地将精子注入贪婪的穴里。
时节进入夏季,连日的暴雨冲垮了五条家西南角的一处老宅,为了修整老屋,五条悟请了长假,有什么公务要事则遣人带回府上处理,这样还能和新婚妻子多相处一段时间。想到这里,回家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回府后还有许多杂事,办完已是黄昏时分,不过也比平时早了许多。五条悟带了一盒京城的糕点,打算给惠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拉开纸门,看到的却是一副淫靡的景象。
房间里没有点灯,昏黄暧昧的光线里他的小妻子只穿了一件短衫跪趴在榻榻米上,下摆卷起,露出丰满的臀部,他旁边放着润滑用的药膏和收纳假阳具的盒子,而纤细的手指正插在湿漉漉的穴里。
惠显然被开门的动静吓到,两片红肿的肉唇猛得收缩绞紧,差点没能把手指抽出来。
“悟大人……”
又是标准的土下座,惠埋下头,既是请安也是认错,圆润的小屁股在空气里不安地扭动着,五条悟看着榻榻米上两块深一点的水渍,放下点心盒子坐了下来。
“继续。”
“……?”
“惠不是在自己玩吗?正好玩给我看。”五条悟突然拿出了家主的气势要求道,“屁股对着我。”
“……是。”
惠转过身,像求欢的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还要听从丈夫的命令压低腰肢,两膝分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方便家主用目光审视。
他们俩很少在有光亮的地方做爱,因此五条悟也几乎没有机会仔细观赏妻子淫荡的逼穴。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垂在腿间,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水。惠腿根处的软肉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挤着中间胀鼓鼓的肉唇,小阴唇深红色的粘膜表面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正不知羞耻地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后穴则早就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教中变成了竖缝的形状,一圈褶皱红肿着向外凸起,不安地收缩着。
惠又取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内壁,他极力地克制着喘息,仿佛是为了遮掩自慰的罪行。假阳具轻松地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插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惠肩膀撑地,两只手扶着底座又抽插一阵,才终于全部没入体内,五条悟在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些轻微的异响,看到小孩凸起的小肚子,明白是顶端插入了子宫里。
“嗯、嗯……哈……”
本以为接下来就将是最淫乱的部分,谁知惠只是趴在榻榻米上休息了一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扩张了后穴。玻璃假阳将两口穴都撑成合不拢的圆洞,并通过光的折射展示收缩蠕动的内里,那鲜红的媚肉显然是欲求不满,用力地吞吃着死物。
“嗯……大人,惠、准备好了。”
也许是羞耻让他忘记了礼节,或者已经自暴自弃了,惠只是扭头向他汇报,屁股还撅在半空中。五条悟伸手扯了一下假阳具的底座,没能抽出多少,就被弹性很好的穴肉绞着吃回体内。
“完了?惠的小唧唧都没有硬诶。”五条悟又拨弄了一下软塌塌的阴茎。
“唔……因为——因为这个只是准备工作,不可以高潮……”
每晚都湿润、松软的小穴原来是这样准备好的。
“惠每天都要做一遍?”
“是……嬷嬷说,不管悟大人回不回来,晚上做不做爱,都要把下面准备好给大人享用。”
“那惠真的一次都没有把自己玩上高潮吗?”
房间里陷入死寂,惠在心里酝酿着说谎的后果,最后还是转回头,俯身趴在五条悟面前:“……请家主责罚。”
五条悟心情颇好地起身,绕着小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俯视小孩脊背上隆起的椎骨和若隐若现的肩胛,他如同被固定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奄奄一息地颤抖着。
惠不敢抬头,只能根据脚步声大概判断五条悟走到了哪里,心中忐忑异常,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突然抽出时浑身一个激灵——硬质玻璃上逼真的血管和沟壑狠狠地刮擦过肠壁,肿胀的前列腺也没有被放过,惠终于压不住尖叫,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几道浅痕,眼球上翻,摇着屁股高潮了。
后穴淅淅沥沥地涌出透明的水液,这里也早已被调教成了雌性小穴,正张合着合不拢的肉嘴,寂寞地吞吐空气。
既然刚才都扩张好了,那肯定能即刻投入使用。五条悟分开小孩柔软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几把就直直地捅到底,这一下猛得把惠的膝盖顶得滑了出去,又被扣着腰拽回来。
“那就——罚小惠今晚没有精液吃。”
语气里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惠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
“唔嗯……什、什么?咿啊啊啊——大人、悟、悟大人,慢慢一点……啊嗯……”
“嗯……好深、深——唔哦!——”
与以往要照顾他的感受不同,这次五条悟操得又凶又狠,两只大手紧紧地卡主他的腰,如同在使用器皿一般的粗暴,前端很快就插进了结肠瓣膜,那里是小惠从未体验过的最深处。几乎刚刚挤进去,惠身前的小肉茎立即吐出了一大股腺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阴道里的假阳具也被大量的淫水冲得滑出一截,五条悟抓着小孩的手握住滑腻的底端,把它送回体内。
“惠这么贪吃,一根几把都不够了吧?这里也要好好照顾起来啊。”
“啊啊……啊嗯、嗯……太——太多了……唔呃……”
背面的体位看不见脸,感受不到任何温柔,惠腿根发软,跪都跪不住,双手还要听从命令握着假阳具自慰,膝盖和前脚掌颤巍巍地支撑着剧烈摇晃的身躯,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重心摔倒在榻榻米上,然后这都变成试图逃跑的证据。五条悟捞起下榻的腰等他重新跪好,再狠狠地抽打那圆润的小屁股。
“悟,悟大人……错、咕嗯……惠错——啊唔、唔……错了,呼嗯……惠、不应该——高潮,嗯、嗯啊啊啊——”
惠一边哭着道歉,一边努力地抽送着女穴里的假阳具,玻璃上挂满了从缝隙里溢出的爱液,掌心湿滑,在五条悟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冲撞中惠也控制不好深浅,一个不小心直接让硕大的伞端撞到了子宫底部,娇嫩的脏器连带着后穴一起痉挛,疯狂地挤压着体内两根阴茎,五条悟往外抽出时,甚至能翻卷着带出一点红红的媚肉。
“唔嗯、嗯……啊唔……惠、想要精子……求您……”
察觉到握在腰上的大手逐渐收紧,五条悟操得越来越深,惠知道他快射精了,急得眼泪直流,手指在底座上打滑,怎么也抽不出深入子宫的假阳具。医生看过他的身体,说很难会有身孕,因此丈夫的每一次射精都很珍贵,惠希望能把它们都保存到肚子里。
“嗯……说了、是惩罚的吧?”
听着混合着淫叫的哭声,五条悟感到心烦,颈侧的血管怒张,小臂青筋暴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停了下来,他一边卡住小孩的下颌要他张开嘴,一边伸手够来滚落在榻榻米上的假阳具,然后在绿眼睛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将它插进惠的喉咙里。
“咕唔、唔……”
所有的假阳具都是按照五条悟勃起后的尺寸定做的,虽然惠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但对于还在长身体的小孩来说还是太大了点,随着假阳具的深入,喉腔被完全撑开,惠扬起下巴打开气道,才能勉强维持供氧。
泪水从眼角一刻不停地滚落,惠艰难地跪趴在五条悟身下,努力翘高屁股接受操干,五条悟的动作轻柔了一点,左右摆胯换着角度地戳着惠肿大的前列腺,低头亲吻他的泪痕。
惠现在三口穴都被撑得洞开,连哭叫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缺氧使他脸色涨红,视线也变得模糊,在一片混沌中感受着五条悟越操越深。被反复顶开的结肠瓣膜全肿了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肠液,温顺地包裹着巨物。
惠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异常的满足感,每一处腔道都在收缩抽搐,终于白眼一翻,先一步高潮了。
“呼……”
五条悟也停下动作,撩起汗津津的额发,舒舒服服地体验了一会痉挛的肠腔,然后毫不留恋地抽出阴茎,将失神落魄的小孩翻过来,握着他柔软的小手撸动几下,射在了他乱七八糟的脸上。
“唔嗯嗯、咕唔……唔……”
浓白的精液淋在汗湿的刘海和脸颊上,就连惠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了几滴,小孩满脸都是可惜,含着假阳具呜呜地控诉着,发泄一通后五条悟心中畅快不少,抽出了还插在惠体内的两根玩具,揉了把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又把阴茎插入了惠的后穴。
空气里响起闷闷的水流声,惠空瘪的小腹又逐渐鼓起,女穴里面什么都没有,寂寞地收缩着红肿的肉唇,淌出无尽的淫水。
自那之后,每次做爱前在家主大人面前扩张成了一项保留节目。
书房离后院很近,五条悟差人重新布置一番后便正式开始办公,闲暇时也去花园散步,偶尔询问一下惠在做什么,白天他们俩依然各忙各的,很少碰面。这天五条悟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想到眼下的公务也并不紧要,便只身前往院内。
夏日的阳光倾泻在万物生灵上,草木疯长,未经修剪的树木惬意地伸展枝条,展示着勃勃生机。绕过一丛巨大的三角梅之后,五条悟看见了妻子的背影。惠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的侍女,女孩们在他身边嬉笑,怂恿着惠做些什么。五条悟悄无声息地靠近,面向他的侍女最先噤声,接着察觉到不对的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惠背对着他,最后才醒悟般地转身,嘴里还衔着一朵一串红。
“在做什么?”五条悟觉得有趣,从他嘴里取下那朵花,在指间把玩。
“她们说……这样可以喝到花蜜。”惠的小脸红扑扑的,翠绿的双眼里目光闪烁,紧张地望向他,对家主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五条悟捻着那花对光看了看,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花芯,笑了起来:“惠不是不喜欢甜的?”
不等小孩回答,男人先一步揽住他的腰,嘴里含着那朵花,低头吻了下去。一串红浅淡的香味在鼻尖流窜,花瓣被两片嘴唇挤压在一起,惠惊得后退半步,被五条悟紧追上来,男人炽热柔软的唇含住他因错愕而半张的小嘴,舌头有些粗鲁地挤进口腔里四处搅弄,花朵被含进两人的唇间,花蜜在舌面流淌,尽管只有一点点,惠还是觉得太甜了。
他本还想注意着那朵花,但很快就自顾不暇,五条悟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换着法子地挑逗他笨拙的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边流出,惠被吻得脱力,上半身逐渐往后倾倒,小腿直颤,就算这样五条悟也没放过他,搂紧了弯折的腰俯身亲吻。
侍女们识趣地低头回避,直到那咕啾咕啾的亲吻声停了下来,家主大人扶着新婚妻子帮他站稳,笑嘻嘻地调侃道:“怪不得不喜欢吃甜的,惠本身就够甜了。”
惠努力压下起伏的胸口,掏出手绢擦拭嘴角,故作镇定地问:“悟大人的事已经忙完了?”
想到空旷的书房和成堆的奏折,五条悟望向那双带着点泪花的绿眼,笑:“我想惠了。”
惠被喊去书房帮忙,站在家主的身侧为他磨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卷宗奏折,工作无聊琐碎,还要时不时接受一下来自家主的骚扰。某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在桌边添置了一扇木质屏风,而屏风后的东西让惠看得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女穴深处悄悄地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个等比放大的成人版木马,座椅的部分安装了前后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五条悟向他示范,只要木马摇起来,带动内部机关,就可以让它们上下活动,模拟抽插的动作。
惠面色紧绷,说什么也不想去使用那种东西。
“喜欢吗?”五条悟无视妻子晦暗的脸色,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一脸兴奋地介绍它的用途,“以后呢,惠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准备了,直接坐上来骑一会儿,等我回来就行。”
说着,他往惠的手里塞入一盒药膏,要他现在就去试试。
冰凉的膏药抹在木质假阳具上,惠的动作很缓,细如葱白的手指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哀怨地看他丈夫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脱酷刑,而五条悟满脸期待,用眼神无声地催促他。
最终,惠只有撩起衣摆,跨步骑了上去,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泄欲,五条家干脆没有为他提供内衣。木质的假阳具比玻璃的触感更温和一点,上面雕刻的棱角刮擦着穴肉,像是轻飘飘的挑逗。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还没触底木马就失去平衡前后摇摆起来,他吓得赶紧握住前端的把手,结果那里突然“咔哒”一声,精巧的手铐弹出,锁住了手腕。
慌乱下木马摇得更加厉害,两根假阳具越插越深,惠努力地稳住身体,但不可避免地被前后贯穿。
“啊啊、啊……唔嗯……嗯……不要、不要了……”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根蘸取惠流出的汁水,用来调配朱砂。
尽管觉得羞耻,惠还是忍不住低头去看五条悟到底在画什么,他身上遒劲有力的笔画描摹出了树木的枝干,主干在右侧的肢体,树枝自右胸开始向左延伸,停留在了接近心脏的位置。
蘸取丹砂的毛笔点在乳尖,不轻不重地往下碾,笔毛压出一个扇面,稍稍控制笔的走向,一片血红的花瓣就画好了。五条悟颇有闲情雅致地画完剩下四片花瓣,而惠,早就被这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折磨得冷汗直流,半干的墨迹又被汗水化开,将他身上的画作晕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觉得可惜,蘸墨重新描摹,那显然已经不是在作画,只是发泄似的乱涂,毛躁的笔尖在他充血挺立的乳头和阴蒂上戳来戳去,快感如同洪水决堤,终于,惠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被一只毛笔玩上了高潮。
房梁被绳索拉扯得嘎吱作响,惠几乎无力支撑身体,全靠嵌进皮肉里的麻绳将他吊起。摇摇晃晃的画布无法下笔,五条悟停了下来,掐着小孩的下巴继续刚才的话题:“惠真的是过分,都嫁到我这里来了,还在为禅院做事,那些快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
“唔……你明明都知道……”惠喘着粗气,有些不服气地回话。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好奇嘛!”五条悟一只手就可以包住惠整张小脸,他揉搓着惠脸颊的软肉,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惠真是奇怪,费尽心思传递出去的情报,不是不完整就是过期的,倒也没见得帮助了禅院多少……尽管这样还乐此不疲,你那么聪明,总不会在情报的筛选上出问题吧?”
“我想着断了你的门路,给你增添点工作,会不会收敛一点,你倒好,这才多少天,我的家臣都被你摸清楚了。”
“唔……我只是,想快点毁了那个地方。”
下颌被捏得很痛,惠终于袒露心声。他还算不上得到了禅院的信任,跟他嫁进来的嬷嬷和侍女大多都是眼线,打探五条家内部情况的同时也在监视他,并且要求他定期提供与五条悟相关的情报。惠早就准备好主动出击,真假参半的信息源源不断地送入禅院家,不说有多大破坏,至少也把那群老头折腾得够惨。
原本和亲的人选并不会落在一个即将成为打杂的神女头上,惠在自己能接触得到的范围里收集了所有关于五条悟的消息,最终选择了这位能力过人的家主,一边努力地在禅院家主面前展现自己,寻觅机会,一边暗自决定要借五条悟的力量来完成这个堪称巨大的计划。
“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您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惠说完后,便撇开视线不再看他,仿佛带着赴死的决心。
五条悟笑了起来,他解开绳子,将惠抱进怀里,雪白的狩衣被小孩身上的墨水晕染,延展出一道道黑色的墨迹。
禅院赠予了他一把锋利的匕首,现在终于直插入他的心脏,今后的每一次跳动,都不再只是为了他自己。
“惠总是说想要宝宝,这方面还得继续努力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