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想操小宝的骚逼,两根手指能满足骚逼吗?再加两根进去。”
“啊啊……好撑……呜……吃不下……”
“吃得下。”应宿安喘声道:“骚逼连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四根手指。”
肉逼里面太紧,阮恬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把肉逼口一圈软肉撑得泛白,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的鸡巴,幻想插在肉逼里的是这根粗硬肉茎,很快把自己插到高潮,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紧绷,颤巍巍的喷出大股淫水,淋在了手机屏幕上。
“呜啊……要到了……呃……啊……”
腿软的站不住,阮恬直接蹲下,大口急促喘息,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依旧坚挺的鸡巴,软着声音问:“宿哥,你还硬着怎么办?”
应宿安手已经停了,没有继续抚慰自己。想要的人不在身边,自己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视频转到正脸,一向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等你军训结束回来,用骚逼帮我舔出来。”
又腻歪的说了些情话,视频一直连着,阮恬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之后才挂掉视频。
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直没时间说上几句话,只有趁短暂的洗澡时间,阮恬会拍一张自己肉穴的照片发过去,让应宿安对着自己撸。
军训的第十二天,是个艳阳天,烈日高悬,光是站着不动,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热汗。
阮恬站着军姿,头脑晕乎乎的,身形有些不稳。
站他旁边的兰天小声道:“阮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和教官申请到一边休息吧。”
阮恬早上没吃饭,现在肚里饿得咕咕叫,头也昏沉,双腿直发软。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刚举手想要请假,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恬!”
兰天惊叫一声,旁边人也围过去,被教官哄散,“别围着,围太紧了他会喘不上气。谁跟这位同学比较熟,跟过来照顾一下。”
教官横抱起晕倒的阮恬,匆匆跑向医务室,兰天跟在后面一起。
医务室里。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应宿安交代着要做的登记表,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临时家里有急事,我老婆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上突然发动了,正犯愁没人来替,我走不掉呢。”
应宿安淡笑道:“老师,您客气了,现在也不早了,您赶紧赶去医院吧,师母那边比较重要,这边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你办事我肯定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医生急匆匆的离开,应宿安随手翻着表格,心里惦记着阮恬。
这次跟着新生过来军训的医生是他的一位老师,早上他看到这位老师发了个朋友圈,表示对妻子即将生产的担忧,立刻给老师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过来替班。
不知道阮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阮恬,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下一秒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抱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怀里的人再眼熟不过。
“医生,快来看看这位同学。”
应宿安急忙上前接过阮恬,抱着他放到床上,一顿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血糖犯了,挂点吊水就行。”
教官也松了一口气,道:“现在这些孩子,早上也不好好吃饭,今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能受得住。”
兰天跑得没有教官快,慢了几步才到门口,扶着门框喘气,教官看到他,道:“这位同学,你留下来陪着阮同学挂吊水,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教官快步离开。兰天本来想进去,但看着应宿安觉得眼熟,忽而想起开学第一天,在宿舍见过一面。
这个男人和阮恬关系很亲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找个理由先溜了,“我也有点不舒服,可以帮我批张假条,让我回寝室休息吗?”
应宿安自然答应,兰天拿着假条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医务室的门。
应宿安给阮恬挂了两小瓶吊水,一个小时后,针已经起掉了,阮恬却还没醒。
心里担心,应宿安准备再给阮恬做个检查,还没起身,就听到轻微细弱的呼噜声。
他忽而失笑,这小崽子,直接睡着了。
提着的心放下,应宿安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阮恬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动。
阮恬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渐渐却有些收不住。应宿安撩起阮恬的迷彩短袖,里面是白色的胸衣,稍微有点紧,把柔软的胸脯勒得扁平。
应宿安的手绕到阮恬后背解开胸衣扣子,两团绵软的乳肉微微颤动,他低头含吮住粉色的乳粒舔吮,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唇舌大力啜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把两团乳肉啜出点点红印,他才放过红肿的奶子,手掌解开阮恬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里面是和胸衣配套的白色平角内裤,腿心的部位微微湿润,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能够看清里面紧贴着的粉色肉逼。
应宿安指腹隔着内裤,顺着肉逼的轮廓勾划,阮恬鼻音轻哼,呼吸变得急促,但人还是没醒。
手指勾着裤腰,把内裤往下拽,然后趴在阮恬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向上对折呈型,嘴唇贴上湿软的肉逼,用舌头狂乱的扫动,舌尖往逼口钻,英挺的鼻尖蹭着敏感肉蒂。
“嗯啊啊……”阮恬闭着眼睛,哼喘出声,脸颊晕红,身体颤巍巍的在应宿安的唇舌之下高潮,淫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
应宿安把淫水全部咽下,脸上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他粗声喘着,跪在阮恬的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红的鸡巴弹出来,抵在肉穴口,缓缓挺插进去。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
阮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饭菜端上桌,闻到香味儿,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咕噜叫起来。
应宿安给他盛了一碗饭,“先吃饭。”
阮恬边吃还忍不住问:“所以,你们是跟踪教官才发现这里能加餐的吗?”
应宿安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阮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你先说。”
应宿安拗不过他,只好边吃边说:“是。我们军训的时间比较长,伙食也不如现在,虽然学生都有抱怨,但教官们也是吃同样的菜色,也就只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教官的牙齿上有辣椒面。”
这事儿,应宿安想起来都觉得无语。
军训的时候,他作为领操员站在头排,和教官几乎是面对面。
他又有那么一点小洁癖,看到教官的牙齿上粘着辣椒面,总觉得看着不顺眼,边看心里边不舒服,偏偏眼睛还总是被吸引。
他盯着教官的牙齿看了一下午,下午男生队伍里就疯传,应宿安情意绵绵地看着教官,应宿安暗恋教官。就连宿舍里的舍友也来问,他烦不胜烦,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问题是,军训基地食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辣椒面。
这下宿舍里炸开了窝,纷纷认为教官们私下里开小灶。正好他们刚学了侦察兵的课程,直接实践上了。
踩点接力跟了几天,他们把教官们到小店里开小灶的时间都记了下来,然后错开时间,偷偷跑来加餐。
开店的老夫妻是烈士的父母,为人和善,乐呵呵地给学生们做饭,也不揭穿。直到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官们才发现这事儿,但毕竟他们理亏,也没过多追究。
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海大的一个秘密传说,在每一届军训学子里面流传。
阮恬笑得直抖,没想到应宿安还有这种经历,“这是一粒辣椒面引发的血案吗?”
应宿安满脸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偏偏成为了话题中心人物。甚至在军训结束的那几个月里,他痛失姓名,成为贴吧上常驻的“辣椒哥”。
“我先去结账。”应宿安无颜面对自己的尴尬历史,撂下筷子溜了。
阮恬在他身后捶桌大笑。
三道菜被吃了个底盘精光,头发灰白的老奶奶过来收盘子,阮恬起身帮她收拾。
老奶奶看他的眼光慈爱,问:“你是小应的弟弟吗?”
阮恬摇头,看了一眼应宿安离得还远,红着耳朵悄悄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我是他男朋友。”
老奶奶接受良好,笑呵呵地点头:“那你可有福气了,小应是个好孩子。几年前,要不是他,我这把老骨头就已经没了。”
阮恬一愣,老奶奶接着道:“我有心脏病,那天几个学生过来吃饭,其中就有小应。做完饭之后,我就感觉心脏不舒服,没多久就犯病了,小应冲上来就给我做心肺复苏,送到医院去,医生都说,要不是抢救及时,我这条老命啊,也就没了。”
阮恬心里有点酸。
虽然应宿安没有明确讲过,但他多少也知道点应宿安家里的事儿。
应宿安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是生死之交的好友,故而应宿安的父母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应家留在棠城,而外公外婆家则到了海城。
两家儿女定了亲,虽然距离远,也不耽误关系亲近,可日子没有一帆风顺的,结婚还没几年,应宿安的父母就双双变了心,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甚至双方都出轨了,非要离婚追求真爱。
当时的应宿安才三岁。
祖辈关系和睦,却无法干涉儿女感情,互相觉得对不住。而应宿安爸不管,妈不理,由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带大,老人家们心脏都不太好,应宿安想要学医也是因为这个。
可惜,没等到应宿安毕业,4位老人就接连去世了。
“走吧。”应宿安结完账出来,看到阮恬眼圈红红的,“怎么了?”
阮恬摇头不说话,他就是心疼应宿安而已。
应宿安担忧地问:“是不是还不舒服?”
阮恬搂着他的腰,鼻音浓重:“没有,就是好想你哦。”
应宿安失笑,把阮恬紧紧搂住,“我也想你。”
微风吹拂林梢,树叶声音沙沙,阳光透过树隙,洒下一片斑驳光影,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军训汇演结束后,阮恬回到学校。
开学的前几天总是格外忙碌,应宿安比他更忙,上课,实验室和医院三头跑,周末也不给休息。
即使是在同一个学校,一周竟然难得才能见两面。好不容易正好赶到周五晚上,两人都有空,阮恬本来想,两人舒舒服服地在家里一躺,随便滚个一夜床单就好了,但应宿安竟然主动提出去看电影,他屁颠屁颠地赴约了。
“瞎乐什么呢?”应宿安给阮恬系好安全带。
阮恬哼着轻快的歌,“这可是你第一次约我出去玩。”
应宿安:“我们不是出去玩了很多次了吗?”
两人相处的时刻,阮恬全都存在脑子里,时不时就回忆一遍,压根不存在什么出去玩,他反驳道:“才没有呢。”
应宿安道:“你14岁的时候,你哥临时有事,让我送你去辅导班,我陪你在辅导班待了一下午。”
阮恬一言难尽,那次他是故意支开阮恒的,就为了能和应宿安单独相处。偏偏这人十分尽职尽责,跟到辅导班之后,竟然和老师讨论起了他的学习,根据他的薄弱点做了一份学习计划出来,甚至还和老师提出多布置点作业。
“你管那叫出去玩?”阮恬道:“没和你绝交,完全是是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你去过那次之后,我的作业量都翻倍了。”
当时年纪小,没考虑那么多,应宿安是真心觉得让阮恬多学点是为他好,现下被阮恬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反倒有些讪讪,他又道:“还有你十五岁那年,说想要去爬山,是我带你去的。”
阮恬微笑:“我说的爬山,是在鸟语花香的清晨,爬上一个小山坡,而不是凌晨1点就起床,爬4个小时的山去看日出。”
应宿安沉默了,僵硬地错开这个话题,“想看什么电影?”
阮恬选了一部爱情片,应宿安随即订了私人包厢,套餐有很多种,他直接选了最贵的,也没看具体。
开车赶到电影院,离开场还有十分钟。取了票,两人在接待侍员的指路下走到包厢门口。
包厢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宽大的屏幕散发着幽蓝光源。屏幕前面有一排柔软的皮质沙发,沙发后面是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有4个高高的床柱,每个床柱上都绑着绳索,绳索尾端是包了一层棉花的手铐。旁边还有一排架子,上面放了皮鞭蜡烛等情趣道具。
“哇哦。”阮恬红着脸,“你怎么也不给我个心理准备呀,还打着看电影的幌子。”
应宿安是真没想那么多,他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点的套餐。
阮恬选的电影是一部含有s情节的爱情片,最贵的套餐就是1:1复刻电影里出现的场景和道具。
饶是阮恬并不缺钱,也被应宿安的大手笔惊到了,“看个电影你选了5位数的套餐?”
老实说,在下单的时候,应宿安也在想到底是什么电影套餐能值5位数,看到实景之后,他觉得确实值。
“电影开始了,先坐吧。”
阮恬犹豫着道:“你说的是哪个zuo?”
应宿安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这小崽子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反正不是做爱的做,先看电影。”
两人依偎着坐在沙发上,大荧幕上开始播放电影。
暧昧昏黄的色调,把主角之间黏腻拉扯的感情渲染到极致。电影的背景是在一个混乱的末世,主角受是个双性人,从小因为身体被歧视霸凌,为了自保,他主动去勾引身为团队首领的主角攻。
主角攻开始只把他当成玩物,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后来在一次次动乱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相爱。
感情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做爱的戏份里,从一开始当成训狗似的侮辱调教,到后来的灵肉合一抵死缠绵。
开始,两人的眼睛还能落在屏幕上,阮恬边看边吐槽,攻的行为实在太侮辱人了,这么做爱一看就很痛。
后来随着电影里人物的感情升温,做爱不再只有疼痛感,观看电影的两人也逐渐呼吸急促,眼神勾在一起,拥抱着接吻。
两条湿润的肉舌缠绵,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浑身赤裸。应宿安喘声道:“想试试那些道具吗?”
阮恬舔了下嘴唇,“当然要,花了钱的。”
两人床边,阮恬躺在床上,应宿安先是把阮恬的两只手腕铐住,然后铐住他的脚踝,确定牢固之后,摁了开关。
绳索缓缓朝四边拉,阮恬有种自己要被五马分尸的感觉,等到身体被拉伸成大字型,绳索停止。
“感觉好奇怪。”脚不沾地,阮恬总有种不安全感。
电影还在播放,正好是同样的场景,主角攻又开始调教双性受。
应宿安手里拿着短短的软皮鞭,专门用来抽肉逼的,他先是在自己的手上抽了一下,确定不疼之后,握着皮鞭在阮恬的身上划动,最后滑到了阴户。
啪地一声,软皮鞭抽到了肉嘟嘟的阴户上,花穴旁边嫩白的软肉瞬间多了一道红痕。不算疼,甚至有一些莫名的爽。
“呃啊……”阮恬身体挣动了一下,下一秒,软皮鞭抽在了敏感阴蒂上,快感猛烈袭来,小穴流出丝丝透明水液。
应宿安趴在他腿心啜吸,舌头在肉缝里滑动,牙齿轻咬着阴蒂,把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吞咽入腹,淫液越舔越多,来不及舔吸到嘴里的就向下滴落,拉出道道黏腻的淫靡水丝。
抬起头时,他的下巴和嘴唇浸染了晶亮的水光,并起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应宿安哑声道:“小宝,很爽是不是?”
“嗯……”阮恬喘息连连,“骚逼里面好痒……宿哥……”
应宿安亲了亲他的小逼,把皮鞭的把手插进湿乎乎的肉洞,然后又从道具架子上拿了根细长的羽毛。学着电影里主角攻的动作,用绒绒的毛尖轻扫阴蒂。
一下又一下,敏感的阴蒂压根受不了这种刺激,阮恬小腹紧绷,腰身颤抖着尖叫,“啊啊啊……不要……别弄那里……”
“哪里?”应宿安手上动作不停,毛尖的绒毛已经被淫液打湿了。
“呜……别玩骚狗的阴蒂。”阮恬学着电影里受的自称,求着应宿安快的肏他,“骚狗的小逼好痒,想吃宿哥的大鸡巴……啊……”
应宿安毕竟没有主角攻那么热爱s的冗长过程,鸡巴已经硬胀到发疼,他拽着软皮鞭往外抽,沾满淫水的黑色把手被拽出来,哐一声落在地上。
他给自己的鸡巴带上毛发短扎的羊眼圈,对准湿红肉逼,缓慢地挺插进去,进入的过程中不断晃动腰身,短扎的毛发细细密密地摩擦过娇嫩肉壁。
肉逼里面淫水直流,很快就把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浸泡透了。
甚至不需要应宿安挺腰抽插,只需要按一下按钮,调整模式,绑缚在阮恬身上的绳索就会有规律的拉扯晃动,像是荡秋千一般,推晃着阮恬的身体一下下吞吐体内粗硬的鸡巴。
“啊啊啊啊……”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但因为操他的人是应宿安,快感被无限放大。
鸡巴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猛地撞进来,快感在体内沸腾涌动,随着惯性的作用,晃动的频率越来越猛,阮恬感觉自己快要被鸡巴给捣穿了。
粗硬肉茎疯狂在肉逼里抽插,表皮缠裹着狰狞的青筋。阮恬的小逼生得漂亮,一收一缩地咬着鸡巴,看上去诱人极了。
应宿安随手拿下架子上的摄像机,本来只是准备拍一段视频,可录制的时候,阮恬忽而惊叫起来。
他顺着阮恬的视线往上看,天花板像是电视屏幕,实时播放着摄像机录制的内容。
阮恬很少能看到交合处鸡巴进出的画面,偶尔看上两眼也会很快别开目光。
太淫乱了,微小的孔眼被粗大的鸡巴撑成肉洞,紧紧绷裹在鸡巴上,抽插时肉逼里面嫩红的软肉会被带出一小点儿。
现下他避无可避,只要睁眼,天花板上就放大播放着交合处的淫乱画面,淫水被捣成细密黏腻的白沫,被撞击的四处飞溅。
“呃啊……宿哥……”阮恬声音绵软,羞臊的说不出来骚话,只能一下下地叫着“宿哥”。
叫得应宿安心坎发软,鸡儿梆硬。他抽出鸡巴,摁了解除按钮,绑缚住阮恬的绳索缓缓下降,阮恬终于落到了实地,后背刚挨到床,就被应宿安翻了个面,屁股高高翘起,鸡巴又日进逼里。
应宿安整个人伏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在肉逼里耸动,手里揉捏着他的乳肉,“小宝,喜不喜欢被我操?”
“喜欢……呃啊……”阮恬甜声喘着,“最喜欢当宿哥的骚小狗,给宿哥当肉便器,小逼给宿哥想肏就肏……啊啊……”
应宿安被他撩的热欲涌动,腰胯狠狠撞击他的屁股,雪白臀肉被撞得泛红,肉逼里啜吸着鸡巴,稍微一操就直冒水儿,又骚又红,高潮的时候像是失禁一般喷出淫水,把鸡巴和阴囊泡得湿淋淋。
“爽了是不是?小逼这么会吸……唔……”
“呜啊……”高潮后的头脑一片空白,阮恬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哼喘,大口呼吸。
应宿安的体力一向好到变态,把阮恬肏到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才终于在他的肉逼里射精,灌了他一肚子精液。
电影后面的剧情,谁也没有注意看。
阮恬被翻来覆去的肏干,平坦的小腹被射进去的精水撑大了,稍微动一下,肉逼里面就流出滑腻腻的浓白精液。
最后离开时,腿软到走不了,只能被应宿安抱着出去,他全程头埋在应宿安的怀里,没脸见人了。
开学的第二个星期,学校举办了新生晚会,由每个学院自己组织。
美院的主题是spy,但并不局限于二次元,你可以s成任何你想s的。
大部分人都尽量往好看的方向装扮,只有阮恬从头到脚包了黑套子,脸上涂了颜料,s无脸男。
“还能认出来吗?”他照了照镜子,对着兰天问。
兰天s的是吸血鬼,嘴里带了两个尖牙,红色的美瞳,黑色披风下是修身的小西装。他对着阮恬露出尖牙,“如果不认识你的话,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阮恬朝他竖了拇指,“废话文学说得很溜,你应该去文学院,待在美院真是屈才了。”
兰天动作优雅,用咏叹调道:“哦,我的小棺材板儿,你确定你要穿这一身出去吗?你会和黑夜融为一体的。”
阮恬神神秘秘地回他:“好意头都在下面呢。”
兰天打扮的太惹眼了,阮恬想要低调的混入人群中,选择独自行动。
天色昏黑,阮恬走到美院的教学楼区域。
美院的活动是寻宝,根据线索找齐拼图,可以得到一款高配置的电脑。
路上全是奇装衣服的学生,乍一看竟然连一个人类也没有。
阮恬混在其中,感觉自己是在参加百鬼夜行。
眼神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人影,他邀请了应宿安一块过来玩儿,应宿安答应实验做完之后过来,不知道现在到了没。
跟在人群后面走到教学楼下,阮恬远远看见站在人群中间的应宿安。
其他人像是被自动模糊,沦为背景,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应宿安。
仗着自己现在与黑夜融为一体,阮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应宿安认了出来。
应宿安挤开人群,走到阮恬身边,捏了捏他的脸,忍俊不禁道:“你这穿的什么?麻袋吗?”
阮恬:“无脸男,我还原度百分百好吗。”他看着应宿安一身正常装扮,因为过分正常而显得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宿哥,你是不是忘了这是s主题,你s什么了?”
应宿安道:“spy,你负责s,我负责py。”
阮恬:“……”
“逗你的。”应宿安把搭在怀里的干净白大褂穿上,“s医生,行吗?”
“这还用s,你本来就是啊。”
“准确来说,现在是医学生。”
阮恬也不是真想看应宿安s,他还有别的正经事要做呢,拉着人往教学楼里走。
拼图就藏在教学楼里,里面有许多纸条提供线索。
刚进去就在楼梯遇到了兰天,兰天看着他俩笑,“你俩这是s黑白无常吗?”
阮恬看看应宿安,又看看自己,觉得确实像,噗地笑出声。
只是短暂的打了个招呼,又分开行动。阮恬也不去找线索,拉着应宿安往隐秘角落里钻。
应宿安跟着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楼梯角落,微微挑眉,道:“做什么?”
阮恬直接跪下解他的皮带,握着半硬的鸡巴撸动几下,鸡巴在他掌心充血勃起,他张口含住龟头,嘟囔道:“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