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中自由移动的能力可不简单,即便以我们现在的科技,再过一百年都不一定能飞升太空。
既然这样多的星空生命选择的目标是我们世界,唯一有所图的只剩安全的环境,这是星空没法提供的。”
这个分析与凃夫从大槐树那里得到的信息所吻合,即便过去百万、千万年,宇宙也仍是危险地带。
而且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度量那些能生存上千上万年的生命。
“所以才诞生了后来的物种战争。”凃夫抬起头接着往后面的壁画看去。
各种各样的生命来到这座星球后,因为领地、食物、资源的等许多原因,各种族只见逐步展开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战争。
“最初之战正是在这种环境中开始,每个族群都在为了生存而战。”
贝拉·韦恩继续解读着壁画上的字符,耐心地向众人解释:
“战争持续了百万年,期间不断有天外生物降临,一代又一代的外来生物逐渐被灭绝,经过漫长岁月与无数次浩大战争,在这座星球上根基最广的古老者们赢下了最终战争。
它们能用技术手段和随处可见的物质,创造新的生命,制造永远也吃不完的食物,甚至能像植物一样从无机物里摄取养分。
古老者的肉身强度更是强得惊人,即便沉入大海最深处,海底下的巨大压力也无法伤及它们分毫,寿命也长得惊。
大概是因为孤单,古老者们在最初之战后也留下了温顺,愿意皈依的种族,将它们视作理想的奴役,在后来建立海底或陆地城市时,时常动用其他种族人力。”
“难怪在古老者的城市入口处,万族会对待神明一般。”
瓦尔特先生啧啧称奇,这下又解开了一个谜团。
古老者在世上的地位就跟神灵一样,是物竞天择中最后的胜利者,也自然配享有独占世界的权利。
基于这一点,再看向浮雕后面的记载的壁画,一切也清晰明了很多。
古老者在这块土地建立起了惊人的文明,壁画上到处都是连绵不断的城邦,城市中有独属于它们的旗帜,通过养殖与捕猎,建立起了农业和畜牧业。
从壁画中“古老者”或是其他生命甚至会用贝壳、皂石或是稀少的黄金作为货币,促生出了最早期的商品交易概念,倒真是欣欣向荣。
因为还有其他种族的融入,后来许多建筑也吸收了许多风格迥异的文化。
这简直就是一座万国。
各式各样的生命都能安然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但所有生命都臣服于古老者之下,信奉它们为神明,定时上贡,建立神庙以供朝拜。
“原来人类在今天做过的事,在几百万几千万年前便已经被玩烂了。”
凃夫看着壁画上的欣欣向荣之景,话里还有话。
“历史一向都是个怪圈,不断地循环往复。
哪怕换来换去,不过是从一种模式变成了另一种,奴隶制度也好,封建体制也好,资本或是在一些小国家出现的新主义也一样。
或许再过几百年会有更新的社会体制,但最终结果都一样。”
历史学家凯恩教授对此很有心得,他也借此机会发表了很深刻的言论,
“国王从来就没有消失,只不过换了几件衣服。”
“或许结果都一样,但他们至少还愿意换衣服,总比血淋淋地踩在你头上要强。”凃夫耸拉着肩膀,提出自己的见解。
不过现在可没人听他们的辩论,仍在沉溺于这幅了不起的神迹面前,贪婪地阅读每一个细节。
值得一提的是,在古老者统治的年代,有一种原始的哺乳类生物。
与这些“造物主”的关系最为亲密,被视作为宠物圈养。
它们足够温顺并且会讨得主人欢心,从体型来看模糊地呈现出一些与古猿相似的特征,在诸多强大的种族里也拥有较高地位。
壁画看到这里,终于迎来了转折。
就像之前瓦尔特先生说过的一样,任何文明都有兴衰,仿佛是自然规律一般。在经过广日持久的时间后。
曾经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古老者”,迎来了史上最严重的考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