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觉得舒服,都怪蒋泽彦,如果没梦见就不会有这种该死的感觉了。
许长安气的慌,偏生蒋泽彦还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还捏着他那娇弱的地方揉着。
许长安都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越是紧张身子越敏感,大脑也难得的清醒起来,顾景逸还在前面开车。
许长安的视线下意识往前面飘过去,不了正好在后视镜里和顾景逸的目光对上。
但马上顾景逸的视线就移开了,好像只是确认一下后面车的车距。
可许长安被吓的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现在这丢人的状态被发现,身子本能的躲避蒋泽彦,往前一仰。
下面叫阴道口前庭软肉猛的叫一个东西摸过,接着那东西直挺挺的戳进了肉穴里,力道很大,但一下没戳对没真进去不说,还顶了阴唇链接处,瞬间剧痛感从那里爬上许长安的大脑。
刚刚挺起身子的许长安像是被惊了的猫才跃起就又猛的跌了回去,他满脑子都是不要叫顾景逸发现,现在那处被这么一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喊了一声“顾景逸!”
“啊?”顾景逸被喊的一愣,正要回头看去那气势汹汹的杜松子酒就压着他脑袋动不了分毫。
艹!蒋泽彦这傻逼。
许长安也被自己这一嗓子吓到,先前起来的欲望消散了大半,而本来戳错地方的东西已经灵活的找到正真入口,就着那堵不住的水滑了进去,在里面霸道的钻来钻去,许长安生怕顾景逸真转过来忍着不适,赶紧回到:“没,没事!”
才答完,他那不挣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半是刚刚疼的,一半是气的,吧嗒吧嗒的砸在衣服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却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情欲散去大半,回过神来,更觉得憋屈,羞耻,打小到大他那受过这种屈辱,躲在别人车后座,被人用…用手指插逼,高潮了一次不说,还…还……想在要第二次。
还是因为蒋泽彦,好像从小到大每次受到欺辱都是因为这个蒋泽彦,这个王八蛋。
这会儿许长安已经气忘了杜松子酒里铺天盖地的爱意,许长安恶狠狠的抬头瞪蒋泽彦。
“傻……唔…唔唔……”许长安才张口就被蒋泽彦堵住了嘴。
湿热带着些韧性的东西在嘴里肆意妄为的闯荡,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
蒋泽彦的舌头,该死!该死!
许长安全身都在努力抵抗着,手去推蒋泽彦,却反被抓住按在了背后,腿去顶,却又被趁机分的更开,本就被插着的小穴暴露的更彻底,哪怕那里湿热的厉害,都能感觉到空气的微凉。
每当许长安企图用牙齿咬死蒋泽彦这个王八蛋,但每每要合上的时候,自己舌头就会被蒋泽彦这个狗舌头卷着往外拽。
紧张的不得了的情况下,什么声音都会无限放大,许长安挣脱不开反而被亲的浑身发软,舌头被纠缠着亲吻发出嘬嘬的声音,这一刻格外的清晰。
还有下面的穴里被弄的水液滑腻的咕啾咕啾声音。
太太太淫秽了。
许长安再怎么气氛,到底是被再次涌上来的情欲迷了眼。
两眼半合着,挂着泪珠看着面前的蒋泽彦,羞耻心疯狂的喊着停下停下,可被熏陶的身体又忍不住软了再软。
许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蒋泽彦抱在怀里,两腿胯坐在蒋泽彦腿上,吐着丝丝液体的玉茎顶在蒋泽彦的腹部,恰巧车子经过减速带一阵颠簸,玉茎在蒋泽彦的腹部一上一下的摩擦定弄,时不时的磕到下方被裤子皮带束缚住的大家伙。
许长安知道那是蒋泽彦勃起的阴茎,蒋泽彦的性器,梦里的场景又再次袭上脑海。
虽然梦里从来没被真的进入过,也龟头磨过穴口,阴蒂,甚至是双腿被并在一起,脚腕被抓住举起,丢人的像是被到吊着的猎物被他用肉棒在腿间抽插,每插一下滚烫的阴茎就会擦过臀部后穴,小逼,龟头还时不时的试探的往逼里捅。
一开接吻许长安是不会换气的,可每次这个时候许长安都会叫嚣着让他滚,却也都会像是现在这样被他堵住嘴,舌头被他缠着吸吮,的发出嘬嘬声,舌头被迫的伸出去或者缩回来,口水这个时候都会从嘴里流出然后弄的满身都是,为了不让口水流出去,接着就会发出更羞人的吞咽声音。
而下面泽会彻底失去防守,被龟头蹭着逼口,阴蒂被粗糙的阴毛扎的又疼又双,逼口那么小哪怕再多水没有扩张也进不去的,往往试了试进不去,蒋泽彦的龟头就会转移阵地,柱身磨着逼口,阴唇,龟头顶撞许长安的囊袋,虽然大多数oga的前面是用不上的可发育却也是正常的,上面的铭感神经也一样,囊袋被撞击的乱晃,自然难免也会撞到柱身,那种感觉就和现在,和现在蹭着蒋泽彦的腹部,又时不时磕到蒋泽彦的肉棒上一样。
许长安一时间分不清梦和现实,好在这个时候蒋泽彦松开了他的嘴。
“蒋……泽彦唔……”趴在蒋泽彦的肩膀上许长安喊了一声。
”嗯额……啊啊拿走……轻点……拿走……拿走啊!”
“你……滚啊!”
手指在穴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这声音,越是情迷淫乱的时候在脑海里就越是响亮,在许长安像是朵朵烟花一样炸开,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叫他注意着这不是梦是现实!
现在的姿势使俩人的下体几乎密不可分,许长安的玉茎在蒋泽彦腹部摩擦,蒋泽彦的又何尝不紧紧贴着许长安,不止是腹部,但蒋泽彦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没在像刚刚那样失去理智。
蒋泽彦由着许长安在自己怀里挣扎,只有手指在许长安的小逼里恶意的探索,没有进入的手指也在许长安的骂声中悄悄的揉着软滑的逼口,企图使逼口开的更大好进去更多的手指。
早在许长安喊出顾景逸名字的那一刻,蒋泽彦的怒气几乎到达顶峰,如果杜松子酒有实体大概已经把车子灌满,然后叫嚣的将车子掀翻,将那个叫顾景逸的alpha淹死。
他的oga在他的怀里,被他的手指插逼,竟然喊别的alpha的名字。
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中掩盖不住的怒火和占有欲像是海浪一般扑上栗子花,可惜栗子花的主人早就收了自己对信息素的感觉,放任着自己的小栗子花被欺负的摇摇欲坠也没察觉到杜松子酒的主人是何等气愤的暴怒。
好在那摇摇欲坠的小栗子花也好不保留的暴露着主人的感觉。
羞羞差点被发现好怕怕,被坏人欺负反抗不了好气气,在车里羞羞,好羞耻哦。
这些都不是小栗子花香里所最浓郁的念头,最浓郁的是……羞羞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的哦,想要想要……
杜松子酒里又多了股子得意,看他的oga很舒服他弄的。
蒋泽彦的怒气被许长安出卖自己主人的栗子花信息素所铺盖,消失了大半,变得又气又好笑。
他的安安真可爱。
到底气还是在的,憋着气,当手里滑溜溜放入口稍微张开一点点,手指就毫不留情的又进去了一根。
逼肉被撑开的一瞬间,疼感从下面传到腹部,像的引起一阵涟漪疼了,不过瞬间又被奇怪的舒服给替代,感觉转换的太快,许长安差点喊出了声,本能的羞涩让他咬住了蒋泽彦的肩膀。
这个傻逼!
“唔……”许长安刚刚抬起头要骂人,就再次被堵住,嘴里的气又被吸走,舌头也被卷的发麻,滑腻腻的口水在舌尖做着润滑。
许长安含怒的眸子正瞪着蒋泽彦,也许是蒋泽彦的瞳色太过于幽暗,里面的神色格外的深沉。
许长安到嘴的话全给弄忘了。
接吻是件会上瘾的事情,尤其是在双眼相对的时候,在梦里许长安从没在亲吻的时候看过蒋泽彦的眼睛。
这个时候哪怕他看不懂蒋泽彦的眼里的神色也不妨碍他沦陷在接吻里。
下面小逼里被两根手指撑开插入的的感觉又涨又舒服,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前面的玉茎还在有一些没一下的蹭着,只是这回不是被车子震的,是他自己在动。
车子进入隧道,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许长安也立刻回过神来,还在车上!
蒋泽彦的视力很好,大抵每个alpha的视力都非常好,好的让他在一片漆黑里清晰的看见许长安黑水晶般的眸子,沁着泪花,眼角红扑扑的,上牙努力的咬着下唇,生怕泄露一丝的声音。
额角笔尖都闪着淡淡的水光,那是情热释出的薄汗,陪着潮红的脸颊,光是看着就被卷入了色欲的热浪中。
蒋泽彦着魔般的朝着许长安鼻尖的汗珠子亲去,一下又一下。
“蒋泽……蒋泽彦!”许长安躲闪着,一松开齿贝喊出的声,喘的不行。又连忙慌张的咬着下唇,双手再次推着蒋泽彦的肩膀,透过单薄的面料,蒋泽彦的肩膀能明显感觉到他手心里,汗液黏黏腻腻的湿热。
手指还插在逼肉里,软乎乎的媚肉纠缠着指节,像是因了许长安的慌张,缠的格外紧,像是要把指节绞断了一般。逼肉里的温度就好像他的手心一样,但更滑,更湿,更紧。
本能的,杜松子酒已经再次探入那小小的栗子花中,如果信息素不止是味道,那杜松子酒绝对像是流氓般的涌入花花蕊里,撞开花瓣,碾着花蕊榨取着花蜜,力道太大,榨出的花蜜成了水,热乎乎的,黏腻腻的。
小栗子花和许长安本人一样,处于紧状态,杜松子酒,又坏又霸道的横冲直撞,只惹的花也紧缩,许长安的穴也紧缩。
“蒋…泽…彦,你快……拿出去,这是…在车上。”许长安明明不想哭的,可声音一出,又喘又柔的,他什么时候听见过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也不对,他听过是在梦里,可都不太过脑子,只是现在紧张的不行时,声音竟然过了遍脑子,这声音简直能叫许长安羞愤的死去。
要是…要是让顾景逸听见!
许长安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时候的他,竟然已经下意识的将蒋泽彦纳入了可被听见羞耻声音的范围内。
蒋泽彦怎么可能听从他的意思,那手心里嫩逼的潮热,小腹上许长安阴茎的不断摩擦,肩膀上许长安推搡的手,无一不在将蒋泽彦的理智摧毁,将他推入情趣的爱河。
看着许长安那张色欲的脸,内心念头翻滚,将安安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他后背抵在前车坐靠背上,服下身子,含住安安的阴茎,给他口交,一只手揪着他的阴蒂揉捏,一只手伸进他的逼肉里。
安安怕掉下去,一定会牢牢的拽住自己的肩膀也好,头发也好,两眼一定是迷离的含着自己,想喊出声音却怕被前面的人听见。
不对不能靠着前车坐靠背上,那是别人坐着的。
那该怎么办,把安安压在身下,狠狠的用阴茎戳破开他的小逼,戳破他的处子膜。
但这是车里。
第一次,那可太委屈他的安安了。蒋泽彦想的很美满,手上的动作不停。
许长安是真的怕被顾景逸发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小逼里敏感点被戳了一次又一次,蒋泽彦这个混蛋还又加了根手指进来。
“蒋…泽…彦不行……不行了”许长安的眼泪终于是绷不住的掉了下来,他好像,好像又要高潮了。
怎么办,怎么能在车里一次又一次……
都怪蒋泽彦!
刺耳的滴滴声忽然想起,三长两短,接着车子明显往右偏离。
蒋泽彦往外面看了一眼,是一个地上停车场。
所有的思绪都收了回来,蒋泽彦又亲了亲许长安“乖,安安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许长安被车鸣吓到,哪里听的见他的声音,腰肢都挺直了,两手捂住嘴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逼里的手指撤了出去,许长安刚刚要怂口气,那还没合拢的小逼就又被热乎乎的东西顶上,那器官他又不是没有当然知道是什么。
更何况梦里不止一次被它顶着。
“蒋…泽…彦…”许长安声音颤的不行,却还是撑着他的气恼“你…要干…什么!出去!”
“乖乖”蒋泽彦朝着他的嘴一下下的亲啄,一手揽着许长安的腰,一手捏着许长安的阴蒂往上拽,腹部往上顶,腹肌贴着许长安的阴茎狠狠一摩擦。
“蒋泽彦!”
许长安的声音没有收住,别说前面的顾景逸,怕是外面的人都听的见。
“我在。”
“我在。”蒋泽彦应他,动作不停。
阴蒂被一拉一松的往上拽,阴茎摩挲着凹凸有型的腹肌,小逼又被龟头撑裂开来,高潮的快感不过是瞬间就袭击上来,像是海浪一般打乱了许长安的一切理智。
逼里的淫水噗嗤的喷出又被龟头堵了个严实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就是这声音也已经足以叫许长安想死,许长安一口咬在蒋泽彦的肩膀上,恨不得咬掉一块肉。
“安安,安安。”龟头被淫水打了一下又一下,蒋泽彦停下挺胯,不在扯许长安的阴蒂,反而柔和的揉着,像是在揉一件至宝。
任由许长安泄愤的咬,他就一声一声的喊着“安安,安安”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许长安趴在蒋泽彦的肩上久久缓不过气来,他好像听见顾景逸说了什么但没听清。
蒋泽彦娴熟的找出抽纸和湿纸巾,将腹部的精液差掉,将许长安下体的淫液擦掉。
许长安抖了抖身子,咬着的蒋泽彦的口松开转战一口要住蒋泽彦的耳朵。
蒋泽彦动作不停,将许长安整理好后,拉上自己的裤子,解开扣子把上身脱的一丝不挂,只留了手上的手表。
他身上的衣服全身精液哪怕擦了也会留下精瘢,一手拖住许长安的屁股,一手拿着手机,打开车门,像是抱小孩一样把许长安抱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一打在身上许长安就被惊的浑身一颤,他这副样子哪里能见人!
“回去,回去!”许长安拍打蒋泽彦的肩膀,蒋泽彦的步子没有丝毫停留。
许长安不在咬蒋泽彦的耳朵,怕自己这个丢人的样子被熟人看见,整个脸都埋在蒋泽彦的肩膀上。
当他俩踏入酒店的那一刻,所有人目光都注视过来,有些人甚至吞了吞口水,但只是一眼,杜松子酒的气味就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垂下了头,有些oga和alpha甚至隐约腿软的要坐到地上去。
阳光下俩人没有一个是干爽的,许长安的发间都挂着汗珠,他一手拦着蒋泽彦的脖子,一手遮着脸,那白皙的肌肤,骨节处的朝红,在蒋泽彦麦色的肌肤映衬下,像是春雪下的樱花。
蒋泽彦浑身的肌肉隆起,张扬着浑身的力量,流畅的线条在照耀下淌着汗光,每走一步,下体鼓的如帐篷一般被布料勾勒出雄伟的样子。
这酒店是他名下的,因为常年出差一直备着房间,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蒋泽彦就这样单手抱着许长安进了电梯。
一路许长安都没抬起头来。
一进房间,卧室都没入,蒋泽彦就把许长安抛下到沙发上,又怕许长安磕到头,随着扑过去,一手垫到许长安后脑勺下,一手粗暴的撕开许长安的衣服。
耀石做的扣子蹦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一样,蒋泽彦一口咬在许长安腺体边上,只差一点,一差一点。
许长安浑身颤的像是被打击的水面。
“蒋泽彦!蒋泽彦”声音都是抖的,许长安说不出的害怕,车上的事情与这几天的梦交合缠绕,反复的提醒着俩人的越举。
如果只是梦,许长安还可以当做是自己图蒋泽彦的色,毕竟蒋泽彦是真的长了张好看的脸,身材又色气的不行,可车上蒋泽彦的行为都不能说是暧昧,挑逗了,说性骚扰都是轻的,现在到了酒店,蒋泽彦这服模样,许长安怎么可能不慌,虽然信息素淡的要死,许长安可没忘记自己这个oga,蒋泽彦是个alpha。
如果只是图色,即使俩人不对付,睡一觉也没什么,虽然和蒋泽彦这个敌人睡有点恶心叭,还很丢人,但爽也是真的爽,可蒋泽彦刚刚差点咬了他的腺体。
咬腺体是什么意思,许长安当然是懂的,和蒋泽彦玩玩可以,要是真标记了……那可什么都完了,标记……还是被蒋泽彦标记。
那不可能!那坚决不可能!
许长安扒拉着蒋泽彦的脑袋,也不管是按倒他眼睛还是脸,翻身就要往旁边咕噜想逃,“你不要得寸进尺蒋泽彦!”可被蒋泽彦握着腰肢没跑了。
“我得寸进尺?安安讲点道理,在车里是你先用信息素勾引我的,怎么你射了,潮吹了,我还硬着你就不管了?”这些话当然都是放屁,蒋泽彦就是仗着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不好,胡乱编排,哪里用信息素,从青春期懵懂以来,只要许长安战在他眼前,他的脑海里就全是许长安浑身赤裸被自己欺负到哭泣的模样。任何场景任何地方,分化之后他更像是个变态一样,只要听见许长安的名字,他的心里就会起淫欲。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没见,在车上那种密封的小地方,蒋泽彦还是忍不住对许长安下了手。
蒋泽彦说着,用下体去撞许长安的,裆部鼓起的帐篷都快束缚不住里面的大物件,只撞了两下许长安的满脸绯红的,再次起了欲望。
这让许长安觉得丢人,也一时昏了脑子,真以为是自己在车上想着梦里的事情,小逼发水没控制住信息素的原因。
“那你想怎么办?”许长安语气格外的变扭,视线飘啊飘就是不敢看蒋泽彦。
许长安说话间,又悄悄往上蹭了蹭。浑身难受,说不出的难以启齿,脸蛋热的好似能烤鸡蛋,他现在只想离蒋泽彦远点。
“我想怎么样?”蒋泽彦反问到,大手握着许长安的腰,将许长安重新拖回身下。拉着许长安的手摸上自己肿大的性器。
感觉到手底下好似要跳出来一样的大家伙,许长安彻底炸了。
“别动手动脚的!”
猛的把手缩回来,可拽了两下却没挣脱掉蒋泽彦的手。
“谁知道你想怎么样。”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句,实现终于落回蒋泽彦身上,却见他神情深邃,一身的腱子肉像是在勾人犯罪,视线又瞬间移开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过蒋泽彦这傻逼帅的有些……有些移不开眼。
不对不对,一定是这两天的梦弄的,蒋泽彦才不帅,才不!
耳边好像炸然响起车上蒋泽彦一声声的安抚,一句句安安。
还有他的手插在逼里……
“起开,我管你想怎么样!”许长安语气凶狠,视线却看都不敢看蒋泽彦,胡乱的推蒋泽彦,手碰到蒋泽彦壮硕的胸肌,感觉到手底下弹跳的力量,又被吓到一样立刻把手拦到胸前。
“老子现在就不想搭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oga!你是alpha对我动手动脚就是你的不对,什么我勾引,就是你色心大起,找什么借口。”许长安是真察觉到不对了吗?才不是,他只是恼羞成怒了,只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虽然他气自己不是个alpha,但在这个情况下显然oga的身份更好,而且……
许长安忘不掉,刚刚在车上,可不是梦里,前面还有顾景逸那么大个活人在,蒋泽彦这傻逼,把鸡巴怼到了他的…女穴上,还插点插了进去,就差一点。
差点被标记的恐惧褪去,车上的点滴清晰回忆起来,脑海是怒火燃烧的,小逼却是缩了又缩的,张张合合吐出些淫水,许长安被身体回馈的感觉气的抬手就给了蒋泽彦一巴掌,思绪混乱极了,也不妨碍他全怪到蒋泽彦头上,他就不讲理了怎么着!
“狗东西,你最好什么都别想,就凭你今天干的这些事,你等着的吧!我哥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娇气的小少爷,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家长,蒋泽彦被许长安的反应气笑,挨了一巴掌,又把另一边脸凑了上去,如果挨几巴掌,能把这小少爷吃下,那可就赚大了。至于告知,以他多年来对许长安的了解,这么私密的事情他恨不得从没发生过,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不可能告诉他哥了,况且……有回国前的约定在,许长年可不一定管得了他。
“恼羞成怒,打人?继续,我看看你的良心有多少。”
小心思一下被说破,许长安看着蒋泽彦凑过来的脸,被他这臭不要脸的样子气到,抬起另一个手就又给了一巴掌“呸!我说的是事实!狗东西给我滚…唔唔!”说一半,嘴被堵住,许长安气的直锤,在车上半天都没逃掉,现在又哪儿躲得掉。
狗东西!狗东西!
除了心里臭骂,许长安挣扎不开一点。
舌头被缠着,嘬了又嘬,软乎乎的唇瓣贴在一起,不一会儿许长安就两眼迷离的,沉醉其中,感觉到的软化,蒋泽彦乘胜追击的把俩人裤子褪掉,硕大的鸡巴,插进,许长安的腿间。
下半身一凉,许长安就回过了神,挣扎不开蒋泽彦,就下了狠的咬牙关,亏的蒋泽彦舌头缩的快,不然不掉也得留一嘴的血。
“呼……蒋泽彦呼……眼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臭不要脸!”许长安喘着粗气的骂到,车上仗着有顾景逸在,他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到了酒店他怎么还敢!
没有任何阻挡,贴着腿的那东西实在太惹人注意了,许长安还要继续骂向下飘了一眼,立刻被它的尺寸唬到,梦里看了好多次,可见到实物还是会吓的他整个人都缩了缩,要是真被这么个狗屌肏了,是会死的吧!!
蒋泽彦被骂了却发出轻笑,“我天天被你骂,还有什么脸?”说着注意到许长安的视线,还故意用鸡巴,蹭了许长安的小逼一下,结果感觉到鸡巴上一热。
许长安叫嚣的嘴里瞬间发出轻哼,整个人思绪都停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丢人的恨不得打滚,推不开,无能怒骂:“狗东西滚开!”
蒋泽彦伸手摸了下去,指尖沾了湿热的水,拿上来还勾起粘稠的水线,比起前面还软着的肉棒这里可湿了个彻底。
许长安看着手呼吸一紧,险些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气晕过去,就听见蒋泽彦带笑到声音“骂的这么凶,怎么还这么湿”
随着蒋泽彦一句“上面喊我滚,下面却哗哗流口水。”许长安对着蒋泽彦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咬死这个狗东西,叫他说话,叫他耍流氓就他长了张嘴!
什么哗哗流口水!
被咬的脖子都出血了,蒋泽彦的鸡巴反而更是兴奋的跳动。在国外呆了五年,蒋泽彦取了不少经,想要老婆,就不能要脸。
果然这个法子是有用的。
要是咬的在往上一点,那就是腺体!标记!蒋泽彦几乎是想的美滋滋。
许长安见他好像没感觉一样,咬的也索然无味了,好像更气了!
松开口,瞪他一眼,手往下一抓,精准无误的抓住了蒋泽彦在他腿间耍流氓的器具,要挟道:“你赶紧给我起开不然我给你掐断了!”
他抓的力气可不小,疼的蒋泽彦都“嘶”了一声,可就是疼竟然也没软,许长安觉得惊奇看了一眼,很不巧他这一眼又被不要脸的蒋泽彦发现了。
坏心思的直接提胯抽插,肉棒在许长安手中做起活塞运动来。
感觉到手心被肉棒上的青筋摩擦,蒋泽彦还故意发出闷哼声来,两眼迷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好是他自己送上去,主动给他撸一样!
许长安被他的无耻惊到,“你特么是真不要脸!”
手瞬间松开,抬起来就再要给蒋泽彦一巴掌,却被腿间插入的肉棒惊的动作一懈,让蒋泽彦抢了先机,手被抓到一旁。
“狗东西!滚啊!!”
“安安,你是除了这两句就别的都不会了吗?”蒋泽彦像是感慨。
“我教你一句。”
“再不滚,我就肏死你!”
蒋泽彦有恃无恐般的诱导:“说啊!”
许长安瞪大了双眼,他都怀疑他以前认识的是个假的蒋泽彦了,或者现在只是个梦,他可能还在家里睡觉,但又不对,梦里的蒋泽彦也只……只干人不说话,最多黏黏腻腻的喊人,那像这样。
现在这个姿势让他难堪极了,下体被按着摩擦的小穴好似随时会被攻破城门。再听蒋泽彦这话,许长安几乎是恼怒,他本就气自己分化成oga,蒋泽彦这个傻逼却分化成了alpha。就算alpha愿意被艹,oga天生会更敏感,更容易射精的阳具也只会让他丢脸。
几乎想都没想许长安就怒骂道:“你有病吧!你让老子肏你?你屁股干净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你恶心呢!”alpha和oga不只是力量和信息素的区别,就是身体的承欢能力也不可比拟,哪怕是普通oga没有前面哪个穴,后穴也是干净适合承欢的。
蒋泽彦的眼神瞬间变了,明明是他故意使坏想套许长安的话,好诱导许长安说出用小逼肏他的肉棒这类话来,他还不满起来,“不乐意我操你也一样!”
蒋泽彦阴沉着张脸说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忽然,许长安张口又要骂他,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嘴,下面小穴口被壮硕的阳具粗鲁的对待,两瓣小花唇都被撞的分到两边,小肉粒也无处躲藏,颤巍巍的随着撞击一跳一跳的弹动,花口被大肆的张开,里面吐出丝丝花蜜淫水,前面的小长安和花穴一样没出息的被情欲染的翘起,龟头是有着些许水光,两颗睾丸被蒋泽彦撞来的鸡巴打的一上一下的直颠颠。
许长安被蒋泽彦亲的直发软,蒋泽彦松开的时候,他还张着嘴,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微微肿起,好像被亲没了魂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蒋泽彦,说不出话来。
“嗯哈……”逼口被龟头一个重撞,没合拢的嗓子发出娇喘声来。嘴巴微微动了动却合不起来舌头被亲麻了。
傻逼!傻逼!
蒋泽彦!大傻逼!许长安缓过劲来,满腔的愤怒企图用眼神杀死他,那想蒋泽彦直接捂住了他眼,攻击被动沉默。
视觉失灵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线放大,嘴巴又被封住,乳粒一疼。
这傻逼掐他胸!
“唔唔唔……唔唔唔傻……逼!”
“安安,公平点。”蒋泽彦说着话,舌头还在舔许长安的舌尖,许长安又被亲的合不拢嘴,腿也不自觉的放开。
真的是好丢脸!
“嗯……!”双腿被合到一起,炙热的阳具抽插的更加卖力,没有真的插进去,却撞的许长安逼里直流水,后面的小穴竟也噗噗的往外留着水,像是失禁又没有全部流出的感觉恨不得掰开两个小口把里面的水全抠出来得个痛快,比起车上被扣逼插穴来难受的多,可有有种被肏逼的快感。
不用蒋泽彦去折,许长安自己闭上了眼。
好…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要被插逼。
许长安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哈…你…你起开!”不容易的开口,被喘气声弄的一顿一顿的,他的腰肢在不自觉的颤抖。这句话像是欲拒还迎,又像是不要叫自己丢人的求操。
可惜小栗子花的信息素香气早就和杜松子酒缠缠绕绕的弥漫整个房间,不会控制信息素的许长安被小栗子花大肆的喧嚣着想要,求肏,给揭底揭个干净,也亏许长安不太能接收到信息素,没有察觉,要是知道这丢人的事情绝对足以他切腹自尽,或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想到许长安羞愤的直哭,蒋泽彦就兴奋的恨不得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惩罚许长安两个逼都灌满自己的精液,把逼肏的合不上。
但……蒋泽彦也知道,真要插进去他是一定停不下来的,一定给许长安落下终身标记,光肏进去却不标记,他绝对做不到,他会疯的。
许长安的胸比一般男oga稍微凸起来些,又不如女oga,穿上衣服一点都不显眼,乳头也看不出,蒋泽彦却亲车熟路的吃到嘴里。
他叼着一边的乳头,嘬的啧啧作响。
许长安受不了的挺胸抬胯,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又气愤的把腰肢收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都怪蒋泽彦。
“你…嗯……”想叫人滚,一开口却黏腻的像是勾引,许长安自己都受不了捂住了嘴。
“我什么?”蒋泽彦松开被嘬的湿漉漉把薄薄的衣服顶的微透的乳尖,转而像是色魔一样从小到上的舔许长安的脖子,脸颊,留下黏腻腻的痕迹。
被舔的地方都好像是被火燎到一样滚烫滚烫的“你滚…嗯啊!”话被闯入屁眼的一小节龟头撞断。蒋泽彦的肉棒插的太快,又恰巧许长安自己把抬起的屁股往回按,一不小心竟直接把龟头吞了一小节进去,虽然没有全进,却也撑大了后穴,皱皱的菊花都舒展开些许。
许长安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泽彦,“狗比!你嗯……出去!”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还是第一次被碰了哪里,就算是分化后,也是在梦里被蒋泽彦这个狗东西弄的情欲大气才察觉到oga这种体制的后穴和beta,alpha是完全不一样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前面的花穴,真的被碰这是第一次。
蒋泽彦没拔出来,仿佛在给自己找借口般解释的说了句“卡住了。”
许长安才不信他的“你特么动都没动一下。”说着就把蒋泽彦往外推。
蒋泽彦倒是配合他,竟然真往外去,可鬼头卡在里面一动不动,反而带着被撑开的后穴往外拽了些。
“啊!”
“别动!别动!”许长安被拽的屁股又疼又痒的连忙叫停。
蒋泽彦却没听,反而不管不顾的抽插,力气倒是不大,却带动的许长安的菊穴一出一进的。
“蒋泽彦!别动,别嗯!”龟头是没进去,可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出不去堵到里面,流到口的时候被撞回去像是一股水波砸回里面,砸到敏感点叫许长安说不出话来,有种假性的高潮感,快高潮又没有。
蒋泽彦也不好受,龟头被夹在里面,中间那条勾勒也在里面,被勒的有些许疼,他是忍着疼生是要肏许长安的,真要拔,用手指扣开屁眼就行,他就是故意的,虽然许长安骂骂咧咧的,可他还是想试试看,对于和他做爱,许长安的包容度到底有多高。
随着龟头一下一下的抽插,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敏感的小穴到底是到了高潮噗噗的爱液打到龟头上。
龟头上大量的灼热让蒋泽彦没控制住力道,把整个鬼头都插了进去。
“蒋泽彦!!!”许长安两个穴都不争气的潮吹,前面鸡巴在车上也射了好几次更不争气在半途就射了,现在屁眼里又闯入的巨大龟头,叫许长安连骂人的话都忘了。
“拔出去!”
这下许长安终于迟钝的想起来用手去掰屁股里,抬了抬臀,许长安用手指努力掰开屁眼,掰没掰开他也看不见,只闭着眼羞耻的喊“快拔出去!”
蒋泽彦看着翘起的粉嫩白臀,和手指按出的痕迹,吞了吞口水,他的宝贝安安,知不知道在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和求操有什么区别。
“快点啊!”许长安催促着。
听他语气里有哭腔,蒋泽彦的鸡巴反而又跳了跳。
许长安感觉到了。“傻逼!你嗯啊!!!”
蒋泽彦自己伸手掰开许长安的屁眼忍着把手指和鸡巴一起塞进去的念头,把龟头拔了出来。
“傻逼,你早不拔!”终于出去了,许长安松了口气又很是层怒的怪骂一句,接着泄愤一样咬了蒋泽彦耳朵一口就彻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咬蒋泽彦的耳朵,算是他在梦里养成的坏习惯,他在车上担惊受怕的射了两三回,小逼也高潮过,加上酒店这一次他真的是浑身都累瘫了,也不管蒋泽彦还硬着,几乎是秒睡,呼噜声不一会就响起,声音小的像是个刚刚足月的奶猫一样。
蒋泽彦做在他两腿间,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耳朵,出国以来他春梦,回国后直到见到许长安才陆陆续续的梦见几次,梦里的画面很清晰,就是醒了也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回味,就好像是真的肏到许长安了一般,梦里许长安也喜欢咬他的耳朵。
这可不是什么天生的喜好,这是梦里被气坏了养成的报复手段,没有梦可以真实到哪个程度,他早就怀疑了,而许长安咬耳朵的举动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只要在实验一次就能得到答案。
把手指伸进许长安水光盈盈的小穴里搅了又搅,直到许长安哼哼出声才停了下来,将他的腿再次并拢把鸡巴插进去,用他的腿自尉了一发。
射出来的时候,用手接住,然后一点点的塞进许长安的小穴里,搅和搅和。
蒋泽彦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像许长安骂的那样他不是个东西,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心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他也做过一些,这辈子都不能让许长安知道的事。
他念书的时候偷许长安的内裤咬着自慰,一直到出国前许长安的内裤都一直丢,导致许长安养成了用一次性内裤的习惯,一次性的很薄,几乎上个厕所哪怕擦了也会蹭上些黄渍,但他不在意。
其实他更想咬着许长安的内裤肏他。
住校的时候半夜拿钢笔插进许长安的小逼里,前面后面都插过,那会儿许长安和他都还没分化,他早有打算就算许长安分化成alpha也要拿下。
白天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用哪只钢笔写字,其实他更想用许长安的,但他怕许长安把逼借给别人,那可是沾染过许长安爱液的笔,除了他和许长安,谁都不能用。
他给许长安下药,然后把他绑成张开腿求操的模样,然后把鸡巴放在许长安的小逼口,搂着他睡觉,从未被发现,只是这样做会让许长安第二天腿酸。
作为回报,他有想过,以后易感期把自己绑起来,咬着许长安的内裤,求他用小逼肏自己的鸡巴。
意识苏醒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前面枣红的一颗肉粒,俏生生的立在发达的胸脯上,周围嫣红了一圈红痕,随着呼吸迸发收缩,耳边好似能听见这胸膛下有力的心脏跳动,肉粒一下又一下的凑近,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许长安盯着这肉粒和嫣红的红痕看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操操操!这是蒋泽彦的胸!
他一个alpha为什么乳头为什么这么暗红还有乳晕!
而且,他刚刚竟然还想要,要蒋泽彦的乳头!
这是什么色情的淫秽念头,还是对着蒋泽彦!!!
许长安脸色变得很难堪,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腰上耷拉着一根手臂。
光是看那焦麦的肤色,许长安就知道是蒋泽彦的。
此刻许长安才缓缓的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还是哪个酒店房间,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但房间里的处境可不是个好处境。
可左右瞧了眼。
衣服呢!他衣服那去了!
还有蒋泽彦的!蒋泽彦的衣服呢?
许长安想起来找,可蒋泽彦重的像头猪,光个胳膊也压的他起不来,更何况,还有腿。
许长安心里忍不住的骂骂咧咧。
这个傻逼,睡觉还没软,尼玛上辈子是色魔投胎吗?
腿间的那东西太热太硬,许长安想忽略都忽略不掉,腿也被夹住。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天才车上的荒唐,这可不是梦,车前面还有顾景逸。
想到这里许长安就恨不得杀了蒋泽彦。
在一歪头,如入目的就是蒋泽彦双眼紧闭的睡颜,蒋泽彦竟然还在睡,顿时许长安整个就成了待喷的火山,眼神恨不得把蒋泽彦杀了。
但杀人犯法,许长安忍住自己想捂死蒋泽彦的念头,别的不说,他现在是不能再这么等着了,他得走,和蒋泽彦滚到床上算什么回事。
万一蒋泽彦醒了,许长安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可好像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还不等许长安把蒋泽彦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熟睡的蒋泽彦竟然睁开了眼。
猝不及防的视线相对,许长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落在了红色。
狗东西竟然醒了,他醒了许长安自然不可能装作没看见,既然逃避不了。
许长安,拔出蒋泽彦的枕头对着他的脸就用力砸了下去,接着吧蒋泽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往后一扒拉,没扒拉动。
许长安扭过头,瞪着蒋泽彦,“拿走你的狗爪子!”
蒋泽彦头还微抬着,把枕头拿下来递给许长安,示意他还可以再打一下,手不单没有松开,还揽着许长安的手往后一按。
他勃起的性器卡在许长安的腿间,这一动下体明显的摩擦让许长安到嘴的怒斥成了呻吟:“狗东西。”
“嗯,我在。”一个晚上过去,和许长安紧紧相依,虽然还没有彻底的进入,但交缠的信息素也安抚了他不少,他还记得昨天在车上的疯狂,还好,还好许长安还在。
闻着空气里小栗子花不自觉散发着烦躁和一丝不可察觉的害羞。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许长安的腰肢被他按的不自觉往后,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许长安感觉到下体羞涩的小花被赤热的东西磨擦而过,这不是梦里昨天车上酒店里那个东西真真实实的在花口徘徊过,还进去了一点,光是这么一碰就会勾起他的回忆,不止是脑海还有身体,下面好像又有被撑开的感觉,但实际上并没有,许长安不自觉的将腿加紧。
他还被蒋泽彦像树袋熊抱树一样的抱在怀里,一加腿,蒋泽彦压在他上方的腿自然也被带动的挪动了一下。
许长安瞬间羞耻的不敢动。
昨天一天还不够,这一大早上的,要是被蒋泽彦发现我
许长安还没想完就听见蒋泽彦的声音:“安安,你湿了。”
“闭嘴!”
刚刚喊完,后背贴着蒋泽彦的胸膛处就传来阵阵的抖动,他在笑!
许长安就知道这个狗东西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起了反应会笑话他。
现在只是发现我湿了他就笑,那昨天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摆弄,他心里得怎么想我,他是不是把我当做了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车上丝毫不顾忌别人,不顾忌我的感受,他一定是想侮辱了,对了还有他的信息素,什么喜欢,什么害怕都是假的这个狗东西就是想侮辱我。他还教我骂人,但教的却是操死他,他明明知道我分化成了oga,底下还有朵花。
昨天在车里被弄的几次高潮压根来不及想的这些乱七八糟,被蒋泽彦的一个笑勾了出来,许长安越想越觉得委屈,人还在蒋泽彦的怀里却已经低着头红了眼眶,咬了咬下唇。
他许长安就是死也不能叫蒋泽彦这个傻逼侮辱。
长呼几口气,忍住下体那个不争气的感觉,骂道:“我湿不湿关你个狗东西什么事?”
骂完张口就朝着蒋泽彦胸前枣红的乳粒咬了下去。叫这个狗东西笑话他,看他不疼死这个狗东西。
蒋泽彦只是开心,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还会有一天能搂着许长安一起醒来,他早就醒了,看着许长安忍不住起了反应,正准备偷偷蹭蹭,许长安就睁开了眼,他又连忙闭上,他知道许长安脸皮薄,又讨厌自己,这么浑身赤裸的和自己躺在一起绝对会恼羞成怒,于是他闭上了眼,可在小栗子花释放出想逃跑的羞耻信息素的时候,他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许长安,不让许长安走,被砸枕头,被骂一句,已经比他幻想中的要好了很多。
何况许长安还湿了,他有反应,蒋泽彦自然忍不住笑了,那料到会突然被咬住胸前的乳头,他闷哼一声没有把许长安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反而抬起了手。
许长安听见他的闷哼,心里有了一丝喜色,狗东西叫你笑我,可下一秒被按住了脑袋,脸蛋几乎埋进了蒋泽彦硕大的胸肌里,胸肌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软的许长安脑袋发懵,下面摩擦着小花口的东西,动作忽然粗暴起来。
“蒋泽呜”许长安张口诧异的喊,名字都没喊完按着他后脑的手一用力脸蛋再次埋进蒋泽彦的胸膛,那颗刚刚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再次进入他的嘴,这次却不是他主动去咬的而是被赛了进来,就像昨天,他不乐意却还是被蒋泽彦赛了龟头一样。嘴里的乳头好像也和下面腿间夹着的东西一样大了一些。
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许长安被自己脑海里的联想吓到,瞬间又羞又怒,都怪蒋泽彦!许长安想给蒋泽彦一脚,可腿还被蒋泽彦的腿压着,花穴口本来就被蒋泽彦的东西摩的直流水,他一挣扎见,磨得更狠,小花穴昨天被蒋泽彦的龟头粗暴的顶开了口,今天在没被撑着自己又缩了起来。
到因为自己的动作,遮着逼口的阴唇几次被龟头蹭到往两边打开,吐着水不自觉收缩的逼口还在发麻般战栗,即使看不见,许长安都感觉到被龟头几次碰到伴着黏腻的淫水黏黏糊糊的贺若即若离的龟头勾出一根又一根的粘稠水链,然后又被龟头打回来。
羞耻使得许长安狠狠的咬住蒋泽彦的乳头,企图阻止蒋泽彦的动作,他咬的格外用力,却没等来蒋泽彦的吃痛声,到是耳朵一热,蒋泽彦带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安,用力点,在用力点。”
这声音那有一分的难受,怕不是要舒服死了,许长安哪儿还咬的下去,不可置信的喊道:“蒋泽彦。”
“我在安安,怎么不咬了想咬耳朵了吗?”蒋泽彦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许泽彦眼里的形象有了裂痕,语气还是那样哑哑的,分明是富有磁性蛊惑人心。
落许长安的耳朵里好像成了蛊惑人的狐狸骚死了。
“你他妈!!啊!你干什么。”许长安正要骂他,一直被压着的手脚忽然一轻,腰上多了两只手,眼前的视线一翻滚,整个人已经双腿分开的做在蒋泽彦的腹部,许长安被他突然摆弄出来的姿势弄的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和慌张,好在终于不用埋在蒋泽彦的胸里。
许长安的腰肢刚刚直起,就被蒋泽彦掐了把腰,腰间才一软,那掐着腰的手就顺着后背往上用力一按,许长安就这么跨坐在蒋泽彦的身上,上半身趴了下去,小脸再次埋进蒋泽彦的胸膛,许长安第一次觉得蒋泽彦的胸肌不该用大来形容而是该用肥厚,不然怎么能这么软。
许长安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正发懵,就听见蒋泽彦说:“安安,今天就不要咬耳朵了,咬我乳头吧,随便你咬。”
“谁要咬你的乳头!你他么傻逼嗯啊!”
许长安骂人的话被下体伸进去的手指弄的变了调子。
“蒋泽彦!我我我操你祖宗,拿哈拿出去。”一句骂人的话被小逼里搅动的手指弄的破破散散,一点威严没有反而像是撒娇。
“拿出去是想要鸡巴了吗?”蒋泽彦说着真的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用自己翘起的鸡巴去蹭许长安的逼口,刚刚被手指分开的阴唇被蹭的跟着上上下下的扭动。
许长安人白,私密的地方也不黑反而发粉,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娇贵的小少爷,光看他的粉逼怕是会被当做情色片里挨操的淫娃。
许长安趴在蒋泽彦胸膛上,看不见蒋泽彦的眼神黏在他被迫翘起的屁股上,许长安的屁股很翘,从这个视角其实看不见开合的小逼,但能看见鸡巴在臀缝中穿梭,只几下臀缝就红了,红的让蒋泽彦发疯。
空气里不自觉的弥漫出杜松子酒味信息素,疯狂的叫嚣要把下面这朵小栗子花吞吃入腹。
“蒋泽彦狗东西,你放开我!”许长安挣扎着要逃,可越是扭动,那晃来晃去的腰肢就越热蒋泽彦的眼睛。
“啊!”许长安忽然吃痛的叫出声来。
他竟然拍我屁股。
这个狗东西!
“你他妈的啊”许长安才开口,屁股又接连挨了好几下,打不说,小逼被摩擦的更狠了,藏着的小阴豆豆都被迫的出了头可怜的被欺负。
“安安为什么不咬?是没力气了吗?”
在床上哪怕是oga也是要面子的,更何况这话是从蒋泽彦的嘴里吐出来,许长安瞬间顾不上什么屁股了,狠狠的张口朝着蒋泽彦的乳头咬了下去,才一咬上就听见蒋泽彦的闷哼声,许长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激将法了,这个狗东西就是想要被咬。
许长安又要松口,蒋泽彦明锐的差觉到,手一下戳进小逼里。
小逼本来就磨得直流水,一直在临界点徘徊,蒋泽彦的手指可不算纤细,哪怕刚刚被手指插了个头进去,现在合上的小逼突然又被插刺激也是很大的。几乎是手指进去的瞬间许长安就到了高潮,惊叫出声“嗯啊!”
喊完,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他嘴也本能的合上再次咬住蒋泽彦的乳头,力气比之前都大了许多。
乳头被咬的生疼,蒋泽彦却兴奋的不得了,“原来安安不是没力气是小逼发骚想被插。”
说着不再按着许长安,两只手都在许长安的下体摆弄,一个手用手指插在许长安的逼里,另一个捏着许长安颤抖的小豆豆又揉揉拉还用指甲去轻轻的滑动。
“蒋泽彦嗯呜呜停下!”许长安的嘴都松不开,咬着蒋着彦的乳头受不了的呜咽,高潮被蒋泽彦的动作延迟。
“好骚啊,安安,你怎么这么骚。”
一句话,算是彻底把许长年从高潮的欢愉中拽了回来,是了,他和蒋泽彦从小就不对付,今天算什么,昨天又算什么?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许长安受不了的抬手给了蒋泽彦一巴掌,他才经历高潮,浑身没什么力气,甩在蒋泽彦的脸上,不单没叫蒋泽彦停下动作,反而更刺激的将泽彦又伸进去两只手指,扩张的并不算好的小穴忽然又被塞进两根手指就好像塞入了巨物一般有撕裂感的同时又爽的许长安浑身打颤。
“狗狗东西。”许长安颤着嗓子带着哭腔,他真的有一点想哭,太丢人了,只是手指他就高潮,还被蒋泽彦骂了骚。
蒋泽彦的动作终于顿住,他听出许长安的声音里的委屈,小栗子花也在收缩着脆弱的花瓣,颤巍巍的无一不在涨势着许长安此刻的能心是有多么的不愿意继续下去,以及害怕。
蒋泽彦的停顿给了许长安喘息的机会,他又给了蒋泽彦一巴掌,自己爬了起来去穿衣服,蒋泽彦伸手去拽,被他一巴掌排掉。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许长安站在床边恶狠狠的骂着,他心里堵着一口气舒不出来,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了,他在骂,可配上那红红的眼眶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明明骂的是侮辱人的词语,蒋泽彦却吞了吞口水。
许长安看见,呼吸更急促了“傻逼!”骂了句,就捞起从门口一路脱到床边的衣服一一穿上。
蒋泽彦坐在床上,他的胸口还有许长安咬乳头留下的水渍,他肤色是诱人的麦褐色,哪怕只是坐在那不动,健硕的身材也像是在勾引人扑上去,加之他左边的乳头是正常的大小,枣红色的,另一边却明显大了一点,也是早红色却被水光裹着发出亮来,这幅身子哪怕是换一个人在场怕是早就撅着屁股去求草了,偏偏在这的是许长安。
许长安感觉的到一直跟随着他移动的视线,穿好衣服后还是气不过的走到蒋泽彦的跟前拽着蒋泽彦的头发,凑近“狗东西今天和昨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我说道做到。”蒋泽彦的视线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句话没说,许长安也不想听他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蒋泽彦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扭动的胯,刚刚插进许长安逼里的手指捏了一下自己被咬的胸沾了点许长安的口水,然后伸进自己的嘴里,舔着手指目送许长安出去。
怎么办,安安好可爱啊,好想留住安安,但不行,安安生气了,小栗子花也缩了回去。
我吓着他了。
蒋泽彦的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垂下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忽然哑哑的笑了一声。
不能再吓着安安了。
被他惦记的许长安一出门就坐在了地上。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他下面好痒,才高潮的花穴还记着被突然撑开的涨疼感,发着痒吐着水指望有什么东西给堵上。
许长安感觉他的裤子都湿透了。
都怪蒋泽彦,许长安忍不住的怨念。
他是oga,他不是没想过以后会被alpha标记,上床,可那个alpha绝对不能是蒋泽彦,而现在虽然没全类,虽然闻不到,但许长安清楚自己肯定浑身都是蒋泽彦那个狗东西的味道。
要是不是蒋泽彦就好了。
拖着黏腻的身子,许长安到家就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一点一点的往身上泼,眼眶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双腿加紧,许长安咬紧了下唇,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
许长安的看着自己翘起来的性器,愣了好长时间,从回来的路上起就一直立着的怎么就,这样呢?
咬了咬唇,手从腹部往下,到了两腿间。
“嗯!”只碰了一下,许长安就颤出声音来,手在翘起的性器上伺候,白皙的肤色压不住青蓝的血丝,指尖是分的,手里握着的物件也是粉的。
“好热,好痒。”许长安的嗓音不自觉的发颤,手到底是没有忍住,抛弃手里玩弄半天也不肯歇息的物件,转而摸上藏在地下的小花。
小花软极了,也热极了,手指头一碰上软的他整个人都颤了又颤,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嗯”
手指拨开又软又热的两半儿朝着里面伸进去。
“嗯不行不够还不够”许长安双腿夹紧的更紧了,手臂被夹在两腿间动不得,挡住了低下风景,只有一根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
一只手当然降不了他的燥热,他将双腿敞开,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越过翘起的阴茎直接包住了被手指抽插的小穴,胡乱扯了扯阴唇揉了两把,手指就急不可耐的捏上前面还没漏出来的阴豆豆,阴蒂被他又掐又揉很快就探了出来。
“哈揉到了”许长安哼哼着又夹紧了双腿,插进去的手指曲起来再小逼里面扣挖,几下后手指贴着媚肉朝着一边挤,把小逼口挤出不大的缝隙,又一只手指凑了过去试图进去。
“啊啊!疼呜”许长安一个心急,那跟手指没有进去却是用大了力气把逼口狠狠的划了一下,疼的许长安叫出声来,但疼过去就是更多的爽,爽到许长安挺起腰肢,那只手指继续莽撞的往里面顶,另一个手指抽插的更快,小阴蒂终于完全出来,被揉的一颤一颤的。
“好舒服好舒服嗯哈”腰肢开始上下跟着手指摇摆,喊着舒服又缺点什么,许长安夹着紧的双腿分开,在浴缸里摆出形的开始屈起来,一只脚的脚裸顺着大腿往里一路顶到被手指插的逼口。
带着薄茧的脚裸一碰上小逼口,许长安整个人一颤抖“好磨好磨”嘴里喊着磨脚却开始沿着大腿根前进后退不断的摸着自己的小逼口。
脚裸撞击着逼口,后侧磨着逼口,水也被动作搅动的直往逼里带,一侧的阴唇已经贴到边上再也合不上,只几下逼口流出的淫水就被搅动的水带着到处漂浮,有的顺着手指的抽插带回逼。
“蒋泽彦!”随着一声低喊,许长安停下了脚,手指却快速的抽插几下,小逼出鼓出一个小小的水花,一小团淫液喷了出来,在水里带动了一瞬几厘米长的水波。前面只碰了几下的阴茎也几乎是同时射出一团精液像是在水里炸开了一小块蘑菇云。
高潮来的措不及防,许长安闭着眼,长翘的睫毛带着水光不停的颤,咬着下唇面色红的像是刚刚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他浑身都卸了力气,一直蜷缩的脚趾却怎么也舒展不开,从小逼到两边大腿的肉都被带的不断颤抖,许长安的手指还在逼里插着却没在动,只是自慰他这样子却像是被人狠狠玩弄了一样。
在浴缸里停了好久,许长安才站了起来,手从水里举起来想捂着脸,抬起来脸颊被滴了水,许长安像是才想起自己刚刚用这个手干了什么一样又把手放下。
怎么回事。
好丢人。
他怎么会在高潮的时候喊出蒋泽彦的名字
香烟袅袅升起,诵经声绕耳旋转。
齐涟看看蒋鹤,又看看许长安,忍了忍,没忍住,烦躁的挠了挠头。
“说吧!你们两个抽的的那门子神经?”
“一个出差回来要吃斋,一个没事显得要诵经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出家的念头?”
许长安看着手里的经文,撇了他一眼,他懂个屁。
从那天自蒋氏回来,在浴缸里作出那种事情之后,许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妖法,魔道。
他专门去了几个道馆,影藏了人物,将春梦的事情大概说了说,却没检测出丝毫的问题。
但是……
那几天在道馆里,他是没在做那些该死的梦,这让许长安心里一喜,这些道士检测不出来,一定是他们道法不够。
能除妖的不止道家还有佛,佛家天天吃斋念佛,戒色的,估计比道家更管用。
许长安干脆收拾收拾找了附近能留宿最好的寺庙。
还没行动,被调到外地的蒋鹤忽然被调了回来,知道他要去寺庙,竟然也要一起来。
而齐涟,是不知道从哪儿得到蒋鹤回来的消息,死皮赖脸自己跟了过来的。
住了没两天,齐涟就受不了了。
不止他受不了,许长安也有点受不了了。
天天听佛经,他是不再继续梦见蒋泽彦,不止不做连晨勃都没了,感觉再住下去,他就要心里阳萎了。
他只是不想梦见蒋泽彦,可没不想……许长安舔了舔嘴。
没回答齐涟的话,看向蒋鹤“我也有点住腻歪,了,要不明天回去?”
齐涟激动“别明天啊!今天就直接走吧!”
主张来寺庙的是许长安,从小蒋鹤就纵着许长安,所以齐涟也没多想,以为只要许长安点了头,他们就能回去。
那料到,蒋鹤竟然摇了摇头,“不了,要回你们先回吧,我在住几天,我有罪……我……”
蒋鹤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生生忍住,撇了一眼许长安。
齐涟:???
许长安:?你有什么罪,难不成你也梦见和傻逼上床了?
但不对……
蒋鹤的性格几乎没有人敌对的人。
刚刚那眼神,是心虚吧?
许长安有个大胆的猜测……
蒋鹤不会梦见和他……
许长安后退一步,眼神里都多了丝戒备。
齐涟:……
齐涟:“你们两个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吗?”
许长安看天不理他。
蒋鹤看水池里的锦鲤不理他。
这样子好像真是心虚。
齐涟双眼瞪大“你们两个从实招来,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齐涟。”
听见有人喊自己,齐涟本能的诶了一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许长安,蒋鹤也一起看了过去。
“真的是你,好巧。”顾景逸笑着朝他们这边走来。
许长安:!!!
顾景逸怎么会再这里。
好几天的经文全白念了。
一看见顾景逸,许长安就想起了那天的车上,他被蒋泽彦……
轰的一声,滚滚热气袭上脸颊,许长安收回视线想要逃。
不论那天顾景逸到底有没有发现,都很尴尬……
可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顾景逸旁边那人。
许长安浑身一僵,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湿热的黏腻从体内滑了出去。
内裤…湿了。
许长安咬住下唇,本能的加紧阴唇,不夹不觉得,一夹才更是粘稠,还微微有那么点痒痒。
真的是!
他还以为他要好了,都怪这个狗东西,又忽然出现,许长安抬头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蒋泽彦正看着他,他一抬头,俩人的视线相撞。
蒋泽彦面上表情毫无变化,眼神却是暗淡了些。
许长安的视线如同撞入一汪深潭,一旺炽热的潭水。
热到许长安浑身都被着了一般,连连后退几步,躲在蒋鹤身后,他躲得太快,没有注意到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栗子花香。
也没有留意到蒋鹤僵硬的背影,以及蒋泽彦握紧的拳王头。
到是鼻尖一嗅,再禅意绵绵的香中,闻到股清甜的酒味,让他不自觉的将警惕降低。
许长安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股酒味的适容感极好,还当是看不见蒋泽彦这个狗东西的原因。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许长安心里默念着,微微有些恼火,蒋泽彦这个臭东西,好烦人怎么哪儿都有他。
偏偏越是想躲,越是容易被人发现。
“安安。”平淡无波的声音下带着些道不明的微恼,声音不重不响却砸的许长安动作僵硬,不得不从蒋鹤身后出去。
“好巧…哥……你也来烧香啊?”他哥竟然也来了,他刚刚都没有发现。
“过来”许长年看着他说道,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齐涟却皱紧了眉头。
齐涟左看看右看看。
左边是听见哥哥召唤,磨磨蹭蹭往前挪的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一直有毛病,闻不见味道。
右边是发呆的蒋鹤,beta一个,信息素接收约等于无,还不如许长安。
对面三人,面上表情一个比一个看不透。
这就是再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老油条alpha吗?
他们是都闻不到空气里快打起来的信息素吗?
不对那alpha的信息素都是从他们身上传来的。
这三人刚出现的时候,信息素不是收敛的很好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蔷薇香,杜松子酒香,还有一股他不认识的味道,单闻都很醉人,搅和到一起……
不行了他头好晕……齐涟想哭,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齐涟将手搭再蒋鹤的肩膀上,“蒋鹤你能送我回禅房休息一下吗?我头好晕。”
话音刚刚落下,带着利刺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齐涟腿彻底软了,眼前人影恍惚啪嗒一下,差点跪到地上,幸好被蒋鹤给拦住了。
差点栽倒再地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刚刚走到哥哥面前的许长安。
许长安朝着他哥走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蒋泽彦的视线一直跟着自己,时不时的上下扫荡,目光明晃晃的想忽略都难。
他每看一处,许长安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那天车里的场景。
车里他们的衣服虽然没有全部退下,可他身上的哪一处没被蒋泽彦捏过,揉过,梦里更是浑身上下都被舔过,咬过。
自然而然的,随着蒋泽彦视线每一处被他扫到的肌肤,哪怕搁这衣服都会微微颤栗,有些痒,有些……
当他走到离他哥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那游走的视线,最后停在了腰部往下,大腿网上的位置。
像是受到了隔空的挑逗,他的鸡巴弹了弹微微勃起,内裤彻底湿了,被不受控制的阴唇夹住。
许长安有些慌,他怎么觉得,湿的不止内裤,连外面的裤子裆部都湿了。
许长安升起些许恐慌,他哥就在面前,他哥不会闻到他下面的味道吧。
他哥的鼻子一向很好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被看到流水,还流的那么多。
正羞恼着,一股巨大的信息素压迫而来,许长安都没有闻清哪是什么味道,就被压到面色微微发白。不过一瞬,充斥着清甜酒味就将那信息素通通隔开。
可这酒味,比那信息素更叫他难受,在酒味扑来的那一刻,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支撑着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那酒,好像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调戏似的盖住他的阴唇,像个手掌,将他的下体捂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只是这短短的碰触,鸡巴彻底勃起,酒味捂住了花穴,却捂不住流淌的水,大腿根部有水落的感觉,许长安都不敢低头看。
“你没事吧?”像是很久没有说话,蒋泽彦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又像是遏制着什么,不敢大声说话。
蒋泽彦走了过来和他不超过一臂的距离。
许长安能看见,蒋泽彦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唇,蒋泽彦舔了一下唇。
许长安:!!!这家伙!!
许长安在家种了三天蘑菇,洗了快十多遍澡,也没能接受自己春梦被蒋泽彦那傻逼舔全身这个事实。
他脏了,洗不干净了。
蒋鹤看不过他那遭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问他咋了他也不说,还被许长安给撵了出去,说什么现在看见姓蒋的就烦。
蒋鹤站门口特么的肯定又是被蒋泽彦那孙子牵连了。
蒋鹤是许长安姨妈的孩子,比许长安大了俩月,他爸又是蒋泽彦的小叔,许长安和蒋泽彦的恩怨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因为蒋泽彦常常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他的童年里,许长安又打小漂亮的和小瓷娃娃一样,蒋鹤的心向来是偏向这个小表弟的。
从小没少和许长安一起说蒋泽彦的坏坏,但也因为姓蒋,没少被迁怒的许长安赶出家门。
这房子还是他俩大一被家里扣光了钱,一起赚钱买的,其中他出的大份,许长安出的小份,但被赶的永远是他。
谁叫他是哥哥呢。
不过被赶了,也不能白赶,蒋鹤扭头就给许家老爷子打了电话。
当天许长安就被叫回了家。
许长安听了老爷子絮絮叨叨半个小时的莫须有罪名。
坐在小小的矮凳子上,许长安满脑子的不忿,他都多大了还跟训三岁小崽子一样。
许长安两三天的郁闷生是叫他爹给训没了。
一直到许长安答应明天老老实实跟他哥去参加拍卖会才被放了行。
拿着邀请函下楼,许长安就一眼看见蒋鹤搁哪乐呵呵吃着拿破仑翘着个二郎腿跟他妈说着什么。
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告的黑状,许长安手里邀请函直接拍蒋鹤脸上。
特么的,姓蒋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安安!”许长安他妈,五十多岁保养的和三十来岁的大漂亮,宠溺的嗔了他一声。
“没事没事小姨,安安下来我俩就先走了。”蒋鹤冲大漂亮莞尔一笑,拦住许长安的肩膀就往外走。
这笑落许长安眼里要多贱有多贱。
半托半拽的把许长安带了出去,许长安一到门口就甩开他。
冲着他比了个中指。
“回去我就把门秘密改了!”
蒋鹤无所谓的笑笑,推着他上车。
害,小孩子嘛,浑身上下就嘴硬,心里烦闷让别的烦闷一冲就好了。
许长安被他半推半就的坐副驾驶上,一抬眼就看见了另一个大傻逼从对门出来。
艹!
一看见这个傻逼,本来都快忘了的梦又浮现在脑海里。
下体一朝梦了个开荤的小穴又有水流了出来。
那该死的奇怪感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许长安觉得自己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了,好像还是湿漉漉的全是这傻逼的口水。
胸前的乳头也有点怪怪的感觉。
艹!
许长安脸更黑了,撇过头的时候看见这傻逼往这边走过来,连忙催促“快走快走。”
蒋鹤刚刚系上安全带,就听见他催促,抬头一看。
哦豁,蒋泽彦。
一踩油门走了,留下蒋泽彦站在那面无表情和雕塑一样。过了两三分钟又一辆车从许宅驶出,正好停他跟前,后车窗摇下来,一张和许长安有八分相似却戾气很多的俊脸露了出来。
如果说许长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怯生生就连刺也是狐假虎威的软嫩,一眼叫人只想仔细呵护,顺着他,哄着他,给他最好的一切。
那这个许长年,就是爬满城堡的蔷薇,蛮横又强大,张扬又肆意,尖锐的刺叫人忽略掉他的美丽,只觉得危险,不敢靠近,连窥伺的勇气都没有。
“年哥。”蒋泽彦先开了口。
“进来。”许长年声音冷然不容拒绝。
蒋泽彦点头打开另一侧的后座门,正巧对上一张小娃娃脸。
齐涟也不知道跟许长年呆了几个小时,娃娃脸都僵的和面具一样,尴尬的冲着蒋泽彦一笑“哈喽蒋泽彦。”
看见他,蒋泽彦就知道为什么许长年脸色那么臭了。
昨天的事,露馅了。
蒋泽彦老实的坐在前面。
一路沉默无言。
第二天许长安浑浑噩噩的眼睛都没睁开,套了身休闲装就被他哥抓进车里。
他打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他哥许长年,他哥比他大了八岁,小时候淘气爸妈又容易心软只会叫他坐小凳凳上听训一点威严都没有。
只有他哥,从院子里折个小树杈拔了树皮就往他身上打哇,打的不疼,从没留下印子,红都没红过,但就那唬人架势,娇气的小长安心里就给自己加上好几重的痛感,常常他哥一举小树杈就嗷嗷哭。弄得他都有阴影了,一点都不敢在他哥跟前放肆。
因为遇见蒋泽彦,许长安没睡好,一闭眼就是那个傻逼梦,到了后半夜坚持不住才睡着。
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他哥在旁边他不敢睡,要是让他哥抓住他作息不好,只怕现在清闲的米虫日子立马就消失了。
但他那头一点一点的,许长年又不是瞎。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许长安迷糊到了拍卖行。
到了二楼包厢,还没开始,坐在软乎乎的沙发上,许长安更困了。
许长年按了服务键,叫人拿了枕头被子,丢给许长安。
“睡吧。”
拍卖会,就是个变相的交流场,许长安还打算等他哥忙起来顾不上自己悄悄睡,现在抱着枕头辈子,只觉得他哥,天下第一好。
许长安蹭蹭将枕头放许长年身边躺下盖好被被,美滋滋的笑道:“哥哥晚安。”
“晚安。”看着手上的文件应了他一下。
不过几秒,许长安的呼吸就均匀下来,入了梦乡。
蒋泽彦一推门就看见兄弟俩挨在一起的温馨模样,轻声的喊了声“年哥。”
许长年点了点头,俩人都不想吵醒许长安。
蒋泽彦找了个离许长安近的沙发刚刚坐下,门又被哐当一声撞开,伴随的还有一句“狗傻逼,再信你我孙子。”
许长安被吵到,皱了皱眉,没醒。
蒋泽彦和许长年抬头看去。
门口的蒋鹤和齐涟,立刻站的笔直,刚刚那句是蒋鹤说的。
“年哥。”俩人一起喊到。
许长年点了点头,示意他俩进来。
这包厢大的很,但只有三个沙发,蒋泽彦坐一个,中间大的那个叫许长年兄弟俩占了大半,只剩下一人宽的位置,和另一个单人沙发。
俩人都不想挨着许长年。
一边往里走,一边挤吧眼睛,示意对方让出单人沙发。
最后蒋鹤败下阵来,谁叫他是beta,而齐涟又是oga,许长年是alpha呢?
ao有别,要避嫌,真烦人,傻逼齐涟。蒋鹤心里骂一声,乖乖去许长年旁边坐下。
再看看许长年,许长安还有蒋泽彦。
这特么是什么修罗场。
昨天也没听说他们仨要来啊,齐涟那狗东西也没说是跟年哥他们一起坐。
到门口一看包厢是许长年长包的那个蒋鹤就要撤,却被齐涟一把拽到门口推开了门,这下走也走不了了。
也不知道那傻逼,平常那么娇弱的一个oga那来的那大力气,蒋鹤又瞪齐涟一眼。
齐涟冲他嘿嘿一笑。
要死不能他自己一个人死,自然要拽上个倒霉蛋。
许长年抬头看他俩一眼,他俩立刻乖乖坐好,跟俩乖宝宝一样。
没办法一起长大的,见多了许长安被他哥弄哭,他俩多少也有点怕。
有许长年在他俩看上什么感兴趣的物件都不敢拍,只能饱饱眼福。
许长年也不亏是已经掌握大半家产的继承人,拍东西都不带眨眼的,大半拍卖品都进了他的口袋,有人想过来交谈,一个吩咐,就再没人打扰。
要是平常就他俩和许长安三个小崽子来,那有这待遇,烦都烦死了,毕竟能来这拍卖会的多半都是企业的掌权人,他们虽然也有股份和些权利但远不能和许长年比。这也是为什么许长安不愿意来的原因,忒烦。
等许长安迷迷糊糊睡新的时候,拍卖会都快进入尾声了。
眼睛还没睁就做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道“哥,我渴。”跟撒娇似的。
接着手边就碰到了举着的杯子,许长安接过喝了口是热乎的蜂蜜水,甜滋滋的正好润嗓子。
“谢谢哥哥”许长安边喝边谢,眼睛也睁开了。
正好看见眼前的脸,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艹!蒋泽彦大傻逼。”怎么回事,又做梦了!
艹艹艹!不是吧。
许长安手都觉得痒痒了,想给这傻逼一巴掌。
好在还没抬起来就听见他哥喊了声“安安”
“醒了就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咋呼什么。”许长安扭头一看,他哥,蒋鹤还有齐涟都在,那应该不是梦,舒了口气。
从没觉得他哥声音这么好听过。
蒋鹤和齐涟朝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真6,许长年不亏是亲哥,偏心的,那蒋泽彦脸上还滴答水珠呢,也没叫道歉也没管一下的。
许长安明白他俩的意思,也没想给蒋泽彦道歉,本来他俩关系不好,又因为梦,许长安更是迁怒蒋泽彦,道歉做梦去吧。
蒋泽彦抹掉脸上的水,无奈的喊了一声“许长安。”
“干嘛?”许长安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不善。
朝着亲爱的哥哥那边又挪了挪,他现在是真不想看见蒋泽彦,不想和蒋泽彦说一句话,看着蒋泽彦,除了迁怒外,还有那么一丝心虚。
为什么蒋泽彦这个傻逼会在这。
蒋泽彦没接话,许长安心里不知道算不算是松了口气。
台上新出的一件拍卖品,是件墨绿的旗袍,是现世纪一个大师新出的封手作,据说是什么藕丝做的,稀有的很,样子也好看。
许长安瞧着他家大漂亮一定会喜欢的,打算拍下来送大漂亮。起拍价一百万,许长安抢过他哥手里的抢拍器就点。
前头他哥就已经拍了不少了,一听报号,竞拍的人就越来越少,点了几次抬到两百三十万就没了其他报号,许长安都已经觉得稳了。
却忽然听见报号“a1贵宾室,a36号竞拍三百五十万。”
为了方便交流一个贵宾室可能会有好几方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抢拍器,许长年的抢拍起是a21。
一般拍什么都是用自己的抢拍器没人像许长安那样每次来都用他哥或者他家老爷子的,他都不记得自己抢拍器是多少号了。
自然也不会记得别人的,但他记得a1这个包厢是他哥的,也就是说现在抢拍的人就在这个屋。
许长安脸色瞬间就沉的那滴黑水,屋里几个人,他尼玛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在和他抢。
蒋泽彦个大傻逼。
许长安瞪蒋泽彦一眼,蒋泽彦没说什么。
“a1贵宾室,a43号竞拍四百五十万。”这下许长安拿的是他自己的,听见通报他朝着蒋泽彦挑了挑眉。
傻逼抢啊。
“a1贵宾室,a36号竞拍五百五十万。”
傻逼还真跟。许长安又瞪他一眼,抢拍器一加数是十万,许长安快速的在点了三十下。
“a1贵宾室,a43号竞拍八百五十万。”
蒋泽彦拿着竞拍器继续点着,还没发送忽的就浑身一僵。
许长安以为他怂了,手在沙发边朝着蒋泽彦数中指。
傻逼继续跟啊。
许长安分化的时候出过意外,对信息素向来不怎么敏感,除非是梦里那般霸道的铺天盖地控场,他的信息素接收还没beta强。
蒋泽彦浑身都被一股子带着攻击性的信息素压制着,很强。
鼻尖飘荡着类似苹果清甜又淡了很多带着丝丝酸味的香气。
是蔷薇。
这信息素明显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屋里除了齐涟那个正常的oga微微皱了下眉毛和他就没人察觉到。
而屋里有这种压迫性alpha信息素的就只有许长年。
许长年喝着蜂蜜水,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文件。
他在警告。
没有人继续抢拍,拍卖师飞快落了三锤,那旗袍是许长安的了。
下一个拍品是一把白色贝雕扇子,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来,其中绿色多些,起拍是两百万,和刚刚那件旗袍简直是绝配。
许长安想也不想就按拍,用他哥的。
和旗袍一样,除了几个真的喜欢的抢了两下,抬到三百六十万就没人挣了。
蒋泽彦的手都摸到竞拍器上了,刚刚消散的信息素又压了过来,一抬头对上许长年没什么温度的眼神。
这扇子最后自然是落入许长安的手里,后面在拍卖的东西许长安又拿下几个自己喜欢的宝石,和看着蒋鹤,齐涟他俩想要又不敢和他哥挣的东西送给这俩怂蛋。
一散场,许长安就嚷嚷着要去看看东西,拽着蒋鹤他俩就跑了,他是一点也不想和蒋泽彦多待。
许长年将卡递给来结算的的人连着许长安拍的旗袍一并付了。
起身时看着站在旁边等自己先走的蒋泽彦,淡淡的说了句:“人,可不是你这样追的,一年?”
“浪费时间。”
说完走了,司机也没给许长安留,反正蒋鹤是开车来的。
蒋泽彦在房间里沉默两响,起身离开。
晚上许长安睡着前还看了看自己的战利品旗袍,确定是好看,但他家大漂亮体格小,好像撑不起来,睡着了还想着要送去改改。
不知道是不是分化的后遗症,自分化后,不论冬夏许长安都喜欢穿长袖长裤的睡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可睡着睡着,许长安觉得自己身上凉嗖嗖的,这不该啊。
许长安睁开眼,看着的天花板是灰色的,好像没有主灯,只有四遍泄下柔白的光。
艹!不对这不是他屋。
露在空气的小腿传来热感,温热的什么东西在沿着小腿往上爬。
“艹艹艹,鬼啊!”许长安吓的眼睛一闭缩起腿,弹起来的坐在床上,往后缩靠到了靠背上,再退不了,就要起身逃跑,脚踝却又被抓住往下拽了拽,腰肢也被按在了原地。
“滚滚,滚,死鬼!老子可是算过命长命百岁的,在不滚老子找人抄了你的坟。”许长安叫嚣着手舞足捣的要赶走这个鬼。
打了几下竟然真打到了实物,但很快手脚都被控制住,许长安听见那鬼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安安,我不是鬼。”
这声音。
好熟悉
干!是蒋泽彦那傻逼。
许长安睁开眼正对上蒋泽彦无奈又好笑的双眼。
被蒋泽彦看笑话了。
“不许笑!傻逼!”
“我没笑,安安。”语气里明显可以察觉到的愉悦,许长安还察觉到空气中杜松子酒的信息素像是跳跳糖一样欢快的蹦跶着。
明明就是在偷笑!
许长安恼羞成怒抬手想扇蒋泽彦巴掌,半夜不睡觉来偷摸他腿脑子有病!
但手没抬起来,被按着能,许长安这才低头看看自己的处境。
身上穿的不是他真丝的白睡衣,是今天拍下的那件旗袍。
旗袍开叉到了膝盖上些,两肩是没袖子的,现在自己的腿微微曲起张开,被蒋泽彦的腿压住小腿。
蒋泽彦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看。
刚刚就看了许久的美景,因为主人活动起来而变得更加蛊人。
碳黑的床单是反缎面的,没有一丝反光,而许长安的肌肤叫柔光照的好似绸面一样发出莹莹光泽,脖颈处的立领系着凤凰盘扣,顶部的珠子盖住了喉结,像是礼物等人解开。
沿着凤身往下遮住了锁骨,黑欧泊拼成的凤尾巴没有规律的遍布在许长安的又胸膛,有一颗叫许长安的乳头顶的突出了些,比别的醒目多了。
蒋泽彦想舔一口,视线却不自觉的下滑,许长安的胸脯是平的却多了份禁欲感,偏生他腰肢细的慌,臀部又翘,旗袍修身,就是坐着也勾勒出好看的形状,更何况,许长安的肉棒是半硬的,应约能叫旗袍勒出形状来。
再往下分开的大腿将旗袍绷紧,束缚的感觉叫蒋泽彦想将这旗袍撕破,往下膝盖露了出来,缎面陷在两腿中间,遮住了那能叫蒋泽彦变成野兽的美好景色。
蒋泽彦吞了吞口水,发出咕咚一声,周围的信息素都透露着吃掉他,撕碎他的欲念。
许长安听见了,也接受到了这信息,心里是想赶紧跑的,可下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小穴里流出了水直接往屁股流去,没有一丝遮挡。
他,他,他穿旗袍就算了竟然还没穿内裤!
前面的肉棒彻底勃起,一直留意的那处的蒋泽彦,再许长安上方忍不住的呼一口热气,像是要抑制不住自己。
周遭的信息素开始调戏的在许长安浑身上下游走。
骚,太骚了。
这一副模样,是平常许长安想都不敢想的样子,更何况是在蒋泽彦面前摆出这个样子。
“不许看!收起你的信息素!傻逼!”许长安睁脱不开蒋泽彦的手,又羞脑急了,一时没动脑子,弯了个腰,咬住蒋泽彦的耳朵往后拽。
蒋泽彦被带的移了视线和许长安对上眼。
许长安这才发觉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虽然把蒋泽彦当死对头可他咬耳朵也没真敢使劲。
咬耳朵这动作太暧昧,没什么力度轻飘飘的像是成了调情。
蒋泽彦的眼里兴奋的火光跳跃的更厉害,信息素开始疯狂的往许长安身上挤压。
许长安被他的眼神烫到,不自觉的就松开了咬蒋泽彦的嘴,察觉到蒋泽彦的信息素又有往下面小穴钻的预示,连忙并拢了大腿,小腿还被压着,成了个鸭子坐。
为什么是又?
许长安来不及思考,就要叫蒋泽彦滚开。
蒋泽彦却不等他开口就主动撤了往他小穴里钻的信息素,改为绕着他的大腿游走,时不时黏腻的蹭一下,就像是涩情的用舌头舔弄一样。
蒋泽彦还把另一只耳朵歪向许长安“这只也给你咬。”
“恩~!”信息素压迫调戏的感觉叫许长安浑身敏感的发出奇怪的爽感,只想哼哼,他羞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蒋泽彦这动作弄的一傻,小唇一个没咬住发出了声音。
这傻逼什么意思?
耳朵没被咬,倒是被许长安那一声嗯哼吹了口热气,蒋泽彦又将耳朵往前送了送。
“安安。”
“不想咬了吗?”迂曲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蒋泽彦打小的肤色就是招人稀罕的麦芽色,在国外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做了美黑,肤色更暗了些,却没变得和古铜色那样黑过了头,不白不黑的,正正好,是会引起oga和女性beta欲望的涩气肤色。
平常许长安不会看的这么仔细的,可蒋泽彦的耳朵离的太近了,许长安想疏散下体的感觉,注意力不自觉的就拼命往他耳朵上落。
他看见蒋泽彦的耳垂颜色偏粉的更深了些,是红了吗?
这傻逼的信息素还在骚扰他,自己倒是害羞的红了耳朵。
蒋泽彦的耳朵棱角分明,耳垂偏偏微微厚了一点,许长安看久了,忍不住想,要是给蒋泽彦打个耳钉,一面一个小球球勒住他的耳垂,让他耳垂鼓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最好是荧光粉的球,加银色的钉。他耳朵一红就揪小球球露出钉来,他的肤色会把银色衬的更亮。
许长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可身体却好似特别喜欢这个念头,下面的小穴估啾,估啾的连着吐出两股黏腻的水来,往下滑落到了后穴,有些凉了,本能的收缩屁眼把留下的淫水缩了进去。
“唔恩~…艹!”许长安咬不住唇,没忍住脑海的诱惑,一口咬住了蒋泽彦的耳朵。
蒋泽彦都准备撤回了,耳朵一被咬,浑身一颤,信息素脱离大脑的控制,本能的缠绕住许长安的全身,往他的小穴里涌入。
“艹!傻……逼!”许长安的小穴突然就被填满,刺激的他松开了口,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开了,去推蒋泽彦,没有推动,反倒是被蒋泽彦拦着腰一个翻身趴在了蒋泽彦身上。
旗袍的开叉有些低,只能鸭子坐在他身上分不开大腿,腿肉都被勒出了红印子,隔着旗袍,许长安感觉到蒋泽彦那该死的孽根,擦过前面肉棒蹭着自己花穴,好像还漏着些精液沾在屁股上的旗袍上。
这个姿势许长安像蜜桃爱心一样的臀形,完美的被旗袍勾勒出来。
动作太大,贴身的凤凰扣被蹦开了三个,打在蒋泽彦身上出了棕红的印子。
被蹦开的口子正好从锁骨到肋骨,蒋泽彦轻松的钻进去捏住许长安的乳头,又捏又掐的。
“艹啊~…傻……逼!唔嗯……”许长安刚刚哼哼两声,嘴里就被堵了个湿热的小东西。
是蒋泽彦的耳垂,出于报复许长安只犹豫了一下就不客气的咬住了那耳垂。
蒋泽彦的耳垂厚厚的肉很有弹性,许长安又啃又嘬的,就好像好像是在吃奶嘴一样。
蒋泽彦任由他啃着,一手分开指头按住他的两个乳头,绕圈的碾揉,另一手钻到旗袍底下,绕过翘起的小肉棒围着小穴打转。
“蒋泽彦!”
“嗯~……艹。”许长安刚要骂他,就被揪了阴蒂,身子一软,窝在蒋泽彦的胸膛上。
“把手拿……拿…走……哈…哈……啊嗯……”手指…哈……手指进去了!
里面怪怪的,和被信息素入侵不同,指甲很硬,不知道是多久没剪,还戳着穴肉有点疼,可偏偏又像是在瘙痒,刮弄的格外舒服好像要疯掉。
他还在里面左右摇摆扣弄。
“不…不行……不能这样……蒋…泽彦……不能这样”
许长安觉得自己的身子快不是自己的了,再不拿出去,就要……就要尿了,不…不对……是高潮。
“蒋泽…彦…恩哈……傻逼……拿出去。”许长安斥责着,声音喘的没有一丝威严,像是耀武扬威的小奶猫,只能惹起更变态的欲望。
蒋泽彦焖不做声,到是挺好的把手指拿了出去。
许长安刚刚舒了口气,就肉棒堵住了逼口,被蹭着阴蒂,擦过阴唇中央,在逼口来回摩挲,龟头顶着后面的屁眼。
即使有旗袍的布料当着,那感觉却还是像真的在被肏逼一样,反倒是因为布料太过丝滑,更好像是为了方便被肏,特意穿上润滑当安全套一样。
“不行…不…不行……蒋泽彦……不行…拿走……傻逼…拿走!”许长安吓的慌乱扭动要跑,却被蒋泽彦固定住。
“安安,怎么就之会说这几句。”蒋泽彦亲吻他的额头。
“拿走…拿…嗯啊……拿走”
“好,好好拿走。”蒋泽彦磨逼的动作不停嘴上倒是应的快。
长臂往床头柜一伸拿了个白亮的块物过来。
把许长安往上搂了搂,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蒋泽彦停下蹭逼的肉棒,啪的一掌拍在许长安的屁股上。
“傻…逼……不要…不要……打我…呜呜呜……”
“好,不打。”蒋泽彦安抚着。
刺啦一声,下身的旗袍就碎了一半,腿被分开大张着,露出许长安翘起的肉棒冒着精液,许是因为oga加双性的原因,下面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阴蒂怯生生的立着,肉眼看见的轻轻弹跳着,阴唇分开贴在两边像张开的蝴蝶,逼口一缩一合的,咕啾咕啾的往外留着淫水,像是饥渴的求着要被操磨,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高潮。
“你干嘛?你……你干嘛……呜呜呜!”许长安忍不住的哭了,伸手去捂住小穴,那一开一合的阴唇不听他的控制,放浪的拍着手指。
许长安娇喘的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唇边流到耳边,脖颈,喉结处还扣着扣子,胸前却露了半边乳头头,裙摆撕烂,水流不止的下体,这模样跟自慰给蒋泽彦看一般。
许长安迟钝的觉得那里不对,就看见自己捂住小穴的手被蒋泽彦拉起,然后被亲了一下。
他,他,他……还舔!
“蒋…泽彦……”许长安思绪全部炸开,身子蜷缩着颤栗,闭上眼睛他射精的快感更加冲刷他的脑海,加上小穴的高潮一股一股喷出水的感觉,让他呜咽的大哭。
“不要…不要看。”
“好,不看。”蒋泽彦应他。
“啊!”
“什么东西!”冰冷的东西插入穴里,冻的许长安浑身一激灵本能的差点跳起来,只是没有力气,打了一下挺就软了回去。
小穴还留着水被那冰凉的东西又带了回去,高潮的喷涌被堵住,逼肉一边往里缩着一边努力往外吐水。
许长安被蒋泽彦搂着坐了起来,迷糊见看见对面的镜子里,自己旗袍破烂,射着精,小逼吐着水又插着东西的淫荡样子。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不是……不…不是……那不是我……”他怎么会那么淫荡。
“不是安安,不是,不是。”蒋泽彦舔着他的耳垂接话,下体的肉棒顶着许长安屁股摩擦,眼睛不眨的看着许长安的逼肉。
那里插的是一把扇子,白天拍下的那把贝雕扇,这种扇子都是给贵族女士装饰用的,张开也就巴掌大,合上也不出。
就是染了水,贝壳天然呈现的纹理光彩更是像活了一样的流动,白偏绿的眼神,插在艳红的逼里。
扇柄出镶嵌着一块蓝色欧泊,这东西最喜欢水,折射的光也最好看不过。
逼水顺着扇叶一点点的浸湿了欧泊,再被屋顶的柔光一朝,折射出斑斑点点的蓝光,打在许长安的大腿内侧,肉棒上,精囊上…阴…蒂上。
“不要……哈…不…嗯……傻…逼不要……要看”许长安感觉到下体火热的视线。
“好要看。”蒋泽彦坏心眼的曲解他的意思。
“不要…不要……!”许长安急得直叫。
蒋泽彦却轻轻的碾开些扇柄。
“啊……啊啊啊……撕开……撕开了。”穴里被那冰冷的扇叶薄薄的,像刀背一样撑开里面每一片扇叶又雕着不同的图案,刮着穴内软肉。
许长安觉着自己现在像条鱼,被人摸索鳞片,掉不下去又想让鳞片掉下。
“安安,安安真漂亮。”蒋泽彦特别真诚的夸到。
“傻…逼…唔嗯……”
张着的嘴被堵住,收不回去的舌头被另一个舌头纠缠的往外伸进另一个热乎的口区。
他,他被蒋泽彦亲了。
还是……舔着舌头…
“唔唔……唔…唔唔…唔嗯……”放开……哈…放开……我嗯……”
扇叶被蒋泽彦抓着在穴里扭转,嘴上又被吸的头晕,许长安感觉自己…自己……又要到了。
蒋泽彦也察觉到他眼角都颤抖的不行是要高潮的样子,搂着许长安的腿窝,站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
肉棒在许长安的逼口快速摩擦。
“蒋泽……彦…啊……蒋泽彦……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伴着许长安一声声的喊着,蒋泽彦用力往前一撞,将许长安穴里卡着的扇子撞掉,穴里瞬间就喷出了水来,上面的小肉棒也射了精液。
两处喷的,一个朝上喷到许长安的胸膛,恰巧许长安低了头,脸上也全是,另一处噗嗤噗嗤的掉到床单上晕深了一片。
蒋泽彦也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也全射到了许长安脸上。
“咳…咳咳……呜呜呜……”许长安张着嘴一下就吞了不少进去,又喘着粗气被呛的直咳嗽。
蒋泽彦抱着他躺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高潮完,许长安眼睛都是迷离的,像是失了魂,脸上的精液有在流动往下滴答的,也有浓郁成水块扒在脸上不动的。
许是那精块太难受,蒋泽彦就看见他,伸出个红艳小舌舔了一口。
肉棒顺间又硬了。
抓过许长安的手用许长安的手来自慰。
“不要……不…不要”
“好,不要。”蒋泽彦不嫌弃他脸上的精液,一下又一下的亲啄着他的脸蛋硬他,但握着许长安手的动作可一下没停。
杜松子酒味浓郁又暧昧的像个流氓一样纠缠着栗子花香。充斥在整个房间。
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许长安神不守舍的愣了有两三个小时。
他…又做春梦了。
还是梦见蒋泽彦。
许长安闭上眼,手往下摸,略过半硬的鸡巴,直直的抵住小穴。
阴蒂是立着的,阴唇轻轻一碰就分了开来,逼理口是合着的,虽然有在张的架势,但明显不是被扇子进过的样子
许长安只是确认一下自己只是做梦,那些不是真的。
确认好了就要缩回手,可摸着那湿漉漉滑嫩嫩的逼口,怎么也手不回来。
反而是手指在逼口打起转来,揉着阴蒂,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摸住鬼头碾揉。
“嗯…哈……嗯……嗯哈……哈嗯~”脑海里浮现出蒋泽彦厚实的耳垂。
“啊啊啊啊!”许长安抬起腰肢,像是求艹一样,献出小逼和肉棒,两个都在喷水。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许长安崩溃大哭,他做了被蒋泽彦艹的春梦就算了,醒了自慰竟然会想着蒋泽彦的耳垂。
还到了高潮。
许长安不远承认这个事实,像是放空了灵魂,一直躺到晚上,肚子饿了,身上干涸的汗渍和精液,潮水让他难受。
这才浑浑噩噩的起身进遇上洗澡又叫了外卖。
吃完就又回床上,浑浑噩噩到困。
接连七天,他都是这样过的。
只是每次睡醒脸上的表情从崩溃到自欺欺人的闭眼自慰。
这七天,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在黑色的大床上,穿着那件旗袍,被蒋泽彦用信息素,用手指,用扇子肏逼。
从一开始的距离反抗到细微挣扎,许长安终于承认了自己想着蒋泽彦做春梦这个事实。
七天里他每天不是躺在床上懊恼崩溃,就是在吃饭洗澡。
这服样子就好像他在等待春梦将来,等待被蒋泽彦肏一样。
好在蒋鹤一出拍卖厅就被临时调去分公司当天就走了,这几天家里就他自己,这种丢人的样子才没让任何人看见。
七天,颓废的够久了,不能在懒下去了。
虽然是米虫但也是有点活要干的。
他在公司挂了个虚名,手里唯一的项目就是和蒋氏的一个不大不小合作。
主要是用来让他刷业绩用的,蒋氏排出对接的人就是蒋鹤。
他都不用出屋,下面的人弄好文件,他在家里审核一下扭头就丢给蒋鹤。
可蒋鹤出差了,这项目换了负责人,他还得跟进。
已经拖了七天了,也不知道蒋鹤走前有没有交待新负责人什么。
继续拖下去,人家在以为许氏不想合作了呢?
许长安凭感觉花两三个小时收拾好自己,没有照一下镜子。
这几天梦给他弄的,看见镜子就想起正对着黑色大床的镜子衣衫不整浑身是不明液体的自己。
路过客厅的时候,习惯性看眼茶几上有没有落下的东西,就看见那头拍回来的东西。
一堆宝石盒子什么的的被放在地上,本来准备送给大漂亮的旗袍和扇子,单独放在桌子上。
看着这俩东西,许长安就起了生理反应,还送给他妈,他疯了。
许长安拿起那俩盒子就准备丢了,可到了门口想起来,咋招这俩也花了他哥进一千万大洋呢。
“艹”
许长安烦躁的把他俩往地上一丢,踹了一脚,开门,关门。
门被他关是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