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折腾他越坚硬,只等她力气渐弱,就直接拉开长裤拉链。
下一刻,苏沫被人钉在了床上。
大军入城,驻兵招安,喧嚣终将回落。
都是久旷之身,细微的厮磨足以令人心悸,两人大口喘气,汗水滑落,相互适应,她压抑,他放肆,轻顶慢送。
电话里那人着急喊:“苏沫,你说话……”
苏沫躁得满脸通红,使劲探手,又被人拖开,过一会,王居安却拿起电话贴到她耳边。
她哪里敢出声,只巴巴儿地用眼神求他。
他俯视,咬住牙关,开始用力顶撞。
苏沫把脸埋进被褥里,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死命咬住红唇,才迫使自己没有叫声连连。
她越忍,他越狠,电话里那人急切焦虑,喋喋不休。
苏沫颤抖,不停地想: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也不知过多久,那边方传来挂机信号音,她心理上顿时放松,即刻溃不成军。
王居安帮她换了姿势,扯开衣领,揉她胸乳,又发动两回攻势,无法再忍,拔刀出鞘,播撒在她小腹上。
随后倒下,将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喘息,汗水交融。
两人抱在一块歇了十来分钟,他嗓音黯哑地开口:“上次去江南投标,看见你穿这裙子,当时就想,要用什么姿势上你。”
苏沫微微动了动,心跳仍是快。
回来那天,就连儿子也瞧出来,他说,老王,你心里有鬼。
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他翻身平躺,胳膊挡住眼。
苏沫伸手过去,尝试着碰触他的脸,他起身,穿好长裤,从口袋里掏出纸烟叼在嘴里,点烟,下楼,进浴室。
苏沫缩回被子里,累极闭眼,睡不着。
有人在困顿之时发泄,有人把欢愉当做负罪。
作者有话要说:2013.5.25谢谢阅读
第73章
苏沫才睡着,手机又响,声赶声,睁眼,窗帘半掩,夕阳已不知不觉没入天际。
拿起电话来瞧,没接,不知该怎么跟人解释,索性作罢。
楼下没动静,犹豫要不要下去,又或者以何种面貌下去,剪不断,理还乱,丧气地想:做完坏事要洗澡,肚子饿了要吃饭。
穿上居家服,对着镜子收拾齐整些,可脸上神色就像那条被丢弃到地板上裙子,展示狂欢后落寞。
苏沫下楼,客厅没人,路过厨房,饭菜好端端地搁在原处,没被人动过。浴室门开,书房门开,阳台上也空着,全无踪迹。换下来衣服倒是堆在洗衣机上,这回却没心思打理,但也松口气。
男士拖鞋放在门边,拾起来收进鞋柜,抬头,看见那只蓝底彩花瓷碗端端正正摆在了柜子上。拿起来细瞧圈,稍微松手,想着它自由落体模样,只瞬间又捏住,仍塞回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