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蔚清这才回神,瞧见苏沫竟有些愉悦的样子,冲保姆摆摆手:“有什么关系,孩子也不在这里,让她进来吧,”又问苏沫,“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苏沫把花□瓶子里,说:“我来这边办事,路过,就上来看看。”
莫蔚清笑笑:“你也算有心了,比从蓉有良心。”
苏沫细细打量她,笑道:“你现在走出去,别人哪里瞧得出来你是才生过孩子的呢?”
莫蔚清有些得意:“肚子上伤口还有些疼,不能多走动,但是我吃得很少。”
苏沫说:“你瘦的这样快,等你老公看见,该心疼了。”
莫蔚清探究地看她一眼,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会看见呢?比起医院,他更喜欢呆在四季青南苑这些地方……”她幽幽道,“死男人,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牵着他的魂,谈生意也好,朋友聚会也好,就爱往那里去。”
四季青南苑是城南一家高档会所,与城东临海的那家遥遥相望,苏沫一听便知,心里鼓鼓直跳,随即就想起数月前那个晚上,十足灭绝了她对这类高级会所的好印象。
苏沫转移了话题,两人又聊了会儿杂七杂八的事。
莫蔚清看着她忽然感叹:“你现在这样也算可以了,比从蓉那时候好多了,你别看她拽得二五八万一样,以前混得人不人鬼不鬼,她……”话没说完,手机响,保姆忙递了上来,莫蔚清接了,没说几句便挂断,末了抬眼看苏沫,轻描淡写说了句“一会儿尚淳要来”。
苏沫知她是闭门谢客的意思,忙起身告辞,先前想说的话一直也没说出口,待她再回到公司,就听曹若成和小助理在一旁眉飞色舞窃窃私语,偶尔听来的零星碎语像是单子的进展不错。
苏沫有些着急,此局已入,暂无退路,若是抹了从蓉的面子,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她坐在格子间里想了大半日,终是到从蓉那儿借四季青的会员卡,会员卡也非从蓉所有,是以前王思危在这儿的时候以集团名义办的,一时没拿走就搁这儿了,一旦遇上重要客户还能派上用场。
从蓉听她说要请客户去那里吃饭,很惊讶:“哪边很贵的,比东边那家还贵,肯定会超预算。”
苏沫想了想:“要是超了,我先用自己的钱垫上。”
从蓉把卡拿给她:“曹若成都没这样大手笔,你还真是下血本了。”
苏沫耗费了一些心思才得以与那位李先生敲定会面时间,之后又去名品店置了一身行头,仍是衬衣、套裙、高跟鞋,但是上身效果非常好,剪裁样式极其合身,连带气质也提升了。
经过了数次见面磨合,苏沫提出请李先生去四季青南苑吃饭,从蓉给苏沫安排了个临时助理,那年轻人生得老相,却嘴甜油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