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决,在辛迪加这片沉寂混乱的土地上,或许终于迎来了希望与新生,曾经兵戈相见的人们相互搀扶着,在残垣断壁间共同沐浴在新生的朝阳下。
“局长呢?我问你局长呢?!”
少女近乎咆哮的声音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骚动,海拉手持水管,与面前金发的高大男人对峙着,一旁的赫卡蒂面色略显阴沉,长出翅膀的龙型梦魇在身后做出将要攻击的姿态。
黑环已经消灭,她们身上的污染也随之减轻,再不见从身体长出的黑色尖刺,只是在迷宫内发生的一切除了眼前的男人以外无人知晓,唯一可知的是局长进了迷宫,出来的却只有执行官一个人。
“我那个时候看见局长和你在一起,局长呢?把局长交出来。”
梦魇的身形又膨胀了些许,即使已经见过男人恐怖的实力,她也不会因此放弃局长,更遑论这个人绝对知道些什么,就在这看似剑拔弩张之际,金发的执行官稍稍后退两步,眯起眼,而后——
“小姑娘啊~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打我啊~”
“……”
气氛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尴尬,男人还在嚎叫着,连海拉都拎着水管呆滞在原地,她悄悄凑到少女耳边,小声问道:
“诶赫卡蒂,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很能打的吗?这动作怎么这么眼熟……”
“哦我想起来了!像那个吹牛大王!”
男人低着头,对两个只到他胸口的女孩眨眨眼,用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
“小姑娘,我又没什么打架的本事,在迷宫里老早就躲在犄角旮旯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你们局长在哪儿我是真不知道啊——。”
赫卡蒂死死盯着他,这个男人身上还有太多秘密,无论是对她们的帮助,还是他的身份,一切的谜团无从知晓,就在这时,不远处却出现了几个身着制服的身影朝这里走来,金发的男人原本还想要再哭嚎些什么,偏过头一瞧,当场哎呦了一声,声音立刻放低了几个度:
“哎呦,这好像是执委会的人,估计是找我算账的,我先找个地方避几天风头,说不定你们哪天就找到你们局长了呢,是吧,哎呀,放心,我找到了一定告诉你们,我先走了啊——”
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钩爪缠住远处露出的铁架,梦魇试图追赶,男人的身影却极灵活的几个穿梭,很快便消失在了废墟之中。
再扭过头去看,来人竟是夜莺,神情有些疲惫却依旧凌利的副官皱着眉道:
“你们的污染还没有完全清除,不要再四处乱跑了,这片区域的污染状况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赫卡蒂不甘心道“我还没有找到局长,他现在肯定还在辛迪加,他才刚醒过来,受到危险怎么办?”
副官叹了口气,声音平稳而有力:
“我已经联系b和fac的工作人员在范围内搜索寻找了,枷锁的连接是稳定的,局长一定还没事,不要太过担心。”
……
与此同时,另一处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瘦弱的长发青年终于有了要醒过来的痕迹,睫羽颤动着,一只骨感明显的手撑在身下柔软的垫子上,慢慢的挺起身来,醒来发生一切都让他过于疲惫,以至于起身的时候难以遏制的发出几声低吟,他还没来得及打量周边环境,木板门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呀的响动便从身后响起,他瞬间警觉起来,只是腿上没有力气,一时站不起身,只能回过头去看。
男人背对着他,小心的锁上门,回头看见软毯上的青年已经苏醒,一双充满警惕的眼见了他才略略放轮下来,但身体这是紧绷着,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男人搂抱着他,贴在他耳边轻巧一句“我真想把你拐走”,后来细密的痛泛上他的身体,他就那么晕了过去。
清瘦的长发青年皱起眉,拖着乏力的身子问道:“是你做的?”
男人斜着身倚在门上,半隐在阴影里,身上还算帅气的装束有些许破损,他还是那副有些玩世不恭的笑脸,只是身体微微发颤,背后长枪掉下来,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巨响,青年本能的挪动着身体向后退去,听到黑影中传开一声轻笑。
“我都说了要把你拐走,怕什么。”
局长这时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手中暗暗聚起枷锁,面前男人的实力绝非枷锁可以抵抗,他只能先试探协商。
“你想留在辛迪加?留在锈火?还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解释,向上级汇报……”
唐突然有了动作,直起身,径直向他走来,青年尽量挺直身体,但他靠坐在床头,面色惨白,瘦弱的躯体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男人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形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全然没了那种嬉笑胡闹的神情,他眉头紧皱,神情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就像环中他受影响沉入梦境那般。
事实也的确如此,环内种种他所见的过往,即使他已然释怀,不,是他认为的释怀,那时在矿井是他的错,是他一意孤行,是他太过弱小,他意识混乱成一团,复发的精神创伤不断蚕信他的理智,眼前那些曾经的惨状越发清晰,他伸出手抓住什么,想要击散他们,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不是说…一定带我们出去…”
局长咬紧了牙,刚才几下拍打并没能再唤醒唐,任他呼喊什么也无济于事,此刻男人紧紧扼着他的脖颈,把他抵在了墙上,他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却任他如何用力也拔不开那双手,他只能释放积蓄已久的枷锁,红光一现,那人吃痛确实放松了手,他来不及多呼吸几口空气,枷锁的限制只有短短一瞬,而对方却明显的被激怒了。
身上披着的薄被被一把掀开,原本的斗篷早在他昏迷时就已经被脱下,原本b的制服换成了另一件黑色衬衫,那人又有了动作。
可惜,这件衣服没能再保持完整。
唐抓着他两只手,不知从哪找的绳子,轻松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他好像极有耐心似的,慢条斯理的把人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只是很快传来刺啦一声。
有耐心个头
衣服从领口一路被撕到下摆,男人解了他最后一个扣子,变成两半的衣服滑落下去,挂在手腕上,他不知该感慨衣服质量差还是男人力量惊人,但最重要的显然都不是
“唐你干什么!放开我!醒醒!”
青年近乎崩溃的呼喊着,绑架别人或被别人绑架或主动送自己被绑架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但被绑匪在床上撕了衣服,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太合理。他奋力挣扎起来,因为羞窘,苍白的面色慢慢浮起一片薄红,胸前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因着并不太温暖的室温而挺立起来,过分苍白瘦弱的上身裸露在男人眼前,他不由得蜷起了腿,男人一只手抓着他右肩力道大的像要卸他一条胳膊,他忍着痛又一次使用枷锁。
红色尖刺穿透了一条胳膊,只是这次甚至没能让男人松开手,青年很快后悔了这个决定,因为男人动作较先前更加粗暴腰带被扯开,金属的带扣甩在地上当啷一响,肩上的手松开,轻易抓住他胡乱踢蹬的一条小腿,拇指用力狠狠按在他麻筋上,他痛的一缩,一条裤腿被唐另一只手扯下,另一条腿如法炮制,他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底裤,一条腿还被抓在男人手里,
唐粗喘着,束起的金发垂下来,表情难掩痛苦,抓着他小腿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唐!”青年痛的发麻,小腿不受控制的抽动着,男人好像终于清明几分,翠绿的瞳映出他狼狈的模样,脸上勉力扯出一抹笑,
“唐?”如同抓住了希望的稻草,青年充满希望的呼唤。
“局长,对不起了”
最后一块布料被扯下,青年软垂的性器没了遮挡,在灼烧的视线中竟也颤颤立起来,他羞的更厉害,想合上腿,却被用膝盖顶开,那人屈起手指,关节抵在他穴口揉弄起来,先前并未注意,那手指上满是枪茧,如今按在那处娇嫩敏感的地界他才觉出不适,即将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他还想挣扎,原本只在穴口流转的手立刻捅了进去,干涩紧窄的甬道蠕动起来,试图把异物推拒出去。
手指动作极其粗暴,只是在那层叠的褶皱里胡乱抠弄,过分紧窄的肠道与手指磨擦带来的只有异物感和轻微的痛楚,尤其强烈的异物感更加难耐,一时间两人只得僵持着,局长紧咬着唇不肯出声,穴肉随主人的愿也不肯放松,直到唐误打误撞按上一块略突的软肉。
几乎同时,青年腰猛的绷紧,两条本来还算安分的长腿挣扎着要蜷缩起来。
唐的意识不知是清醒还是混沌着,但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试探着找回刚才的位置,青年还欲盖弥章紧绷着身体试图掩盖反应,但他显然忘了管理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一声绵软又短促的呻吟让双方都在愣了片刻,唐喘息着,指尖又一次刮过那块嫩肉,低声问道:
“是这吗?局长。”
得来对方又一声呜咽,以及有些破音的一句“是文明局长”
那人低笑了一声
“怎么还骂人呢,那我可…”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局长猛的撑起身,不顾还在抽筋的小腿想要挣脱开来。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青年只感受到一股极端锐利的酸麻贯穿了那块娇嫩而敏感,腺体一股难言的感觉直冲上脊髓,让他全身瘫软下去,只有不断传来的电流还在狠很折磨内里的软肉,
“啊…啊……啊…!”
身体好像脱离了掌控,呻吟声连绵不绝,后面甚至带上不少哽咽的意味,眼泪很快蓄起,顺着他潮红的眼尾落进发间。唐把电流控制的再细微也抵不过青年身子敏感,那根半勃的性器不停的滴出腺液,后穴终于泛出水液,却在电流的作用下却把他一根手指咬得更紧,他又伸了一指戳在穴口,不多加留恋的捅了进去,穴肉抗拒的再厉害也只是把他手指绞得更紧些。
两指更加灵活,不时分开把穴口扩得更甚,能清晰看见里面湿红的软肉怎样蠕动着试图合拢,又或是并拢一齐重重摁在他腺体上,电流乱窜着鞭打那块肿胀的腺体,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此刻的局长一头银灰长发披散着,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掉。
更是面色潮红,下唇叫他咬得快要破皮也没能阻挡喘息着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绑在身后,腕上密布着红痕交错,都是他自己磨出来的,纤细的腰身扭动,怎么看都是一副美人受辱的姿态。
两条腿大敞着,从小腿到大腿,苍白的皮肉上是被凌虐出的青紫,高昂的性器也掉泪珠,穴口却还不满足似的吞吃着两根手指,晶亮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在身下洇出湿痕
青年意识不清,因而露出了较平时清冷姿态相差甚运的样子,他软着声,在电击下断断续续的哭道:
“不…唐…别电了求你……呜。”
“不舒服吗?”那人调笑着,握上青年挺立的性器:“那这怎么还吐水呢?”
手指离开了甬道,电流弱下去,没了手指的穴肉尚有些不舍的吸吮着,男人把手上透亮的淫水全抹在青年的性器上,又抓住那两条颤抖的长腿架到肩上,一只手紧不慢的动着青年下身跳动的东西。
相比起电击的痛楚,手指上的枪茧带来的刺痛简直算温和的,他终于得了些舒服的快感,就在他快登顶时,有什么更粗大灼热的东西顶在还未合拢的穴口,几乎没犹豫的捅开无力抗拒的软肉的一路深入,肿起的腺体无处可避,被重重碾压,前后同时冲上大脑的快感让上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惊叫,腰身弓起,在男人的手心出了精。
唐感叹一声,湿润柔软又抽搐不止着的穴肉紧紧咬住他的阴茎,只是似乎遇到什么阻碍,剩下的小半根再难以挺入,他试探着动了动,见人似乎还只是在茫然着喘息,于是抽出茎身,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浅浅插在入口,而后握住那段劲瘦到两只手几乎可以环住的腰,眼前映出青年高潮余韵中神色茫然又不住掉泪的样子,只感觉身下硬涨的更甚,口干舌燥的厉害,青年咬得透红的唇半张着,软舌抵在齿间。
“放松些,局长,你这样我进不去了。”
青年显然没听清,于是唐默认他同意了,双手卡紧,而后腰身重重一挺,软肉又一次被捅开,只是这次捅得更深,先前扩张也没能触碰到的紧缩着的甬道被强行破开,神志不清的美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捅入深处,剧烈的快感炸开,他眼泪流得更凶,呻吟里全是媚意
“啊,啊……啊……呜”
唐再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他仍有部分茎身露在外,只有被彻底操开了,操的内里的软肉只知道乖巧的讨好他。这人才能完全容纳,于是他动作更加狠戾起来,腰身摆动着次次捣上敏感处再撞到最深,青年随他这番动作不停哭叫,他双手还被绑着,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磨得生疼,两条腿在架男人肩头,腰身被迫抬起,只能绷看腰,这个姿势实在累人,腰部酸痛的要命,他两腿试图并拢,男人嘶了一声,动作放缓了些,笑道:
“腿打开点美人,你要用腿夹死我吗?”而后有些恶劣的用手戳了戳被硕大阳具撑的发白的穴口“这也别夹那么紧,有点疼。”
“那你……你出去啊……呜!”
唐两手抓着青年的腰,缓慢向自己胯下送去,下身被迫抬的更高,青年艰难的抬起头,正好看见自己那狭小的肉口怎样一寸寸吃下那根尺寸可怖的性器,那人似乎刻意放缓了速度,操得终于松软的穴甚至有些急迫的收缩着,被那根怒涨的性器一点点捅开,湿润的内里讨好的吸吮着,终于全根没入,青年只感到要被贯穿了,穴里满胀着,完全被填满身体的感觉他还是不适应,何况还要他自己看着是怎样被插进深处的。
他不愿意再看,索性偏过头闭紧眼,只是眼尾绯红悄悄滑落湿痕,睫羽颤动暴露了主人的紧张,唐解了他腕上的绳子,抓着他因为久被束缚而麻木的手按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略一用力,就能感受到硬物的凸起。男人那只滚烫的掌死死的扣住他的手压在上面,身下抽插的动作倒是暂缓了片刻。
只是很快,男人松开他的手,俯下身撑在他身侧,多年锻炼的手臂上肌肉隆起,青筋暴现,下一刻,性器抽出大半又快速撞入,就这么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抽插,却次次都撞在肠道最深处,太快也太深,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叫。
“啊啊……呜……不行…慢些…慢些……啊!”
他两腿脱力,滑到男人臂弯处,猛烈的操干下,他那瘦弱的身子明显吃不消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先前后穴的痛都在被淹没在过分激烈的快感下,他双手紧抓着床单,不住的哭叫出声,两人交合处一片湿黏,两颗蓄满精水的卵蛋沉甸甸的撞在穴口,把那水渍拍打的更开,以至次次都能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
身上唯一能说有些肉的软臀让男人撞的粉红,更显得其间进出的紫红性器可怖异常,唐看着人哭的喘不上气而张开的嘴,随着一记深顶,他覆压下去吻上青年的唇,微弱的反抗于他而言不值一提,舌扫过唇缝,与青年抵在齿间的舌交缠在一起,委屈的呜咽泄出几分,他身子快被对折过去,绷了太久的腰身酸痛不已,粗壮的性器埋在他深处忽得一跳,有什么黏稠的液体涌入,缓慢流向更深的地界
唐放下他两条长腿,软的没有骨头的腿垂下,腰身终于得以放松,只是两个青紫的掐痕仍有些痛,胳膊挡住眼,射过精的性器小了些,只是半勃着还插在他身体里,把里面的液体堵得严严实实,胀的难受。
“你出去。”青年发出抗议,鼻音模糊着听不太真切,像撒娇似的。
于是在青年的抗议中,他身体的东西又硬了
“唐!”感觉到那人还有继续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枷锁红光一显,趁男人放松的瞬间翻身一夜,性器滑出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来又缩回去,入口合不拢,露着足有荔枝大小的小口,透明的混着白色的浊液随他的动作涌到穴口,他一下滚过了头,摔在地上,所幸床并不高,于是试图撑起身子,却只是屈起腿弯着肘部,腰没力抬起来,只能塌着,艰难的向前爬了几步。
唐回过神看见的便是床下青年着腰翘着臀跪伏的样子,身子白嫩,粉色的两臀中一个磨得艳红的水洞便格外明显。小洞一股一股的吐着水,他嘶了一声,脱了自己上衣扔在一旁,露出极其健硕却挂着不少细碎旧疤的上身,肌肉饱满坚实,可惜局长根本没心情看,男人坐在床边,轻易弯下腰把人捞起来,两手托在他腋下,悬在自己大腿上,胸膛贴上青年汗湿又瘦到骨骼突出的背,咬着他没有耳饰一侧的耳垂上带来湿热的痒意,呼吸打在他颈侧敏感的部分,引得人不住颤抖。
甬道里面的液体终于能流出,滴在他大腿上的大多是他刚射进去的东西混着少量还带着青年体温的肠液。
“局长想换姿势可以说出来嘛,这摔一下多疼。”
“放开!我不要!”可惜连嘴上都没几分力气,这人身子更是已经被操透了毫无反拾之力。
龟头找准穴口浅浅戳入一点,液体尚能沿缝隙流到水光油亮昂扬着的龟头上,只是男人显然没打算慢慢来,两手忽得放开,深处刚刚合拢的肠道毫天防备的被重新破开,啪的一声吞进整根阳具,这一下仿佛把人凿穿了似的。怀中的身体绷紧了贴在他胸膛上,脖颈高昂着,发丝拂在他锁骨上,泪痕未干的脸上又增了两抹水印,这次他甚至失了声,除了张开嘴喘息什么也做不到。唐还是让他缓了几秒,而后环抱住已经掐的青紫的窄腰,重新顶弄起来
动作远不如先前粗暴,只是小幅度的在深处戳弄,被粗暴操干过的身子遭了这还算温柔的对待,吸吮的更加卖力。疼痛轻微,快意越加汹涌起来,许是主人终于放弃了摆脱腰间铁铸似的手臂带来的禁锢,身体放松下来,温吞的快感传上大脑,他呻吟的越发娇软,只是下身却传来了异样的感受。
承受了太久抽插的甬道里堆起过多的快意,青年半睁着眼,不知何时又立起的阴茎在空中点着头,苦于无人照顾出能委屈的自己吐水,于是纤细的手指搭上茎身,顺着主人自己的意愿抚慰着,唐也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分出一只手,顺着大腿一路上滑到胸口,捏了捏一颗红果,并不敏感的多道没什么反应,青年似乎也没注意到,于是金色电弧从指尖一闪而过,鞭似的抽过乳首,最后悄悄钻进乳孔。
“啊啊啊啊—”
唐也没想到这人反应如此之大,几乎破音的哭叫爆发出来,瞳孔扩散了一瞬,濒死般的快感冲击下穴肉突然死死收紧,温热的液体涌出,性器直接在后穴的高潮中被绞得险些精关不守,男人倒抽一口气,怀里的人还睁着眼,只是不停的掉眼泪,眼底全是茫然。
“局长?局长?你别吓我——”
“滚啊—!”
软绵绵的怒斥明显底气不足,前列腺高潮的快感陌生又强烈,穴内不停蠕动着收缩挤压,水越流越多,他从未经过这般刺激,穴里积的水都被那根粗大的性器堵着,唐暂时没了动作,只是仍埋在他身子里,咬住他肩头一块皮肉厮磨,等到内里停下抽搐,他就着抽入的姿势抱着人翻回床上。
局长只感觉天眩地转,下一刻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对方“贴心”的在他小腹垫了个枕头,而后抓住他两条腿摆成跪姿,又一次抽插起来,高潮后穴口放松了太多,性器的出入没了阻碍,湿软又瑟缩的甬道次次把他完全吞下,又在抽出时裹在阴茎上带出一点嫩红的肠肉。
说不爽是假的,尽管腺体已经被操的肿胀起来,每次摩擦过带着生硬的痛,但他似乎快要满足于被男人填满,对方滚烫又结实的身躯从身后把他拥住。
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小声的呜咽与呻吟,男人小臂撑在他身侧,上身完全与他后背贴紧,让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臀部被抬高,方便对方进出,对方似乎有意作弄他:
“局长怎么不骂我了。”
“你……啊……找虐受是吗?”
“我哪有,”对方似乎笑了一下,改为只用一条胳膊撑住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腰腹的空隙滑到胸口处,悄悄捏捏,青年立刻警惕
“唐!不行!你又……啊…啊…!”
不出所料又是一道电流滑过,把小巧的乳头电得一跳,青年随之条件反射弓起背却只撞在男人身上,穴肉猛绞一下,带来男人嘶得一声,那人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还能这么玩啊?
“玩*文明局长*”
接下来,对方就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下身动作速度刻意放缓,只磨着他,指尖在两颗像小樱桃果似的乳头上为非作歹,时不时的电流经过都能带来一阵惊呼和穴肉猛然的紧绞,他摸了一把青年软下去的阴茎,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大概还在不应期,哭着扭动身体不准他碰。
到后来,无论抚过青年哪一处,即使不带电流,也会引来对方哭着喊不要的呻吟,嗓音哑着,每每被操到深处就叫出声,两人不知缠绵了多久。
等他终于在甬道深处交了精水,疲软的性器才慢慢抽出,两人的体液混着丝缕血迹,更深处的精水流不出来,只得探了一指进去试图把流到深处的东西挖出来,手指不小心碰到肿成栗子的腺体惹得人一口咬住放在脸侧的手,又没有实际的力气,只能磨牙似的啃咬一通,唐也任着他咬,一边又耐心的哄着些什么,可惜昏昏沉沉的局长根本听不进去。
还算温热的水浇下来,把青年身上沾染的浊液冲净,唐抱着昏昏欲睡的人,三两下冲洗干净,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人裹上,只是床单被子只有那一套,如今于斑驳水痕甚至未干,局长的衣服……他沉默的看着碎成两片的布料。
算了,一定是衣服做工的问题。
唐这样安慰着自己,最终扯了沙发垫给垫在床板上,他从身后拥着青年,一场荒唐情事总算结束。
再醒来已经不知是何时,本有些灰暗的房屋此刻大亮着,窗户开了一条缝,有些干燥的风吹进来,身上痛的厉害,不过干爽着,身上有什么热源,不太软,有点儿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回头,先是浅金色的发丝,再就看见了一双似乎也是睡意朦胧的眼。
“早啊……局……啊!”
随着对方慵懒的问候以及末尾的惨叫,同时响起的还有重物落地的钝响。唐小心翼翼的从床边露出半个脑袋
“啊……哈哈哈哈,你听我解释,你放心,我绝对负责,我不是故意的……哎,哎……别打人……啊——!。
沉默过后是狂风骤雨。
……
局长总算是回了b,据唐的解释,局长只是凑巧在附近迷了路,又凑巧被回家的他撞见,又很凑巧的衣服坏了,于是穿了他的。夜晚没有路灯,于是在他家住了一夜。
真诚的让人其实有些什么疑点又难以猜测的话语,配上唐浮夸的表演以及局长的沉默,这事最终不了了之。
令人意外的是半个月后,唐主动来到了b。
“局长,需要我去招待唐执行官吗?”夜莺把手里端着咖啡放到局长面前,本在批阅他沉睡以来这么久的档案而两天没合眼昏昏欲睡的局长听了这话猛然惊醒。
“什么唐执行官,那是需要收容的禁闭者。”不知为何,副官觉得说这话时,他的上级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本着副官的执行原则,她还是按照程序询问。
“需要我准备审讯室吗?”
局长思考片刻,缓缓问道:
“在b里修一个刑讯室可行吗?”
夜莺难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短短的半分钟里她思考了很多,最终艰难开口。
“我希望您还记得《b基本管理条例》,虽然我想这违反的法律可能不只是一条,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社区管理治安法》也带来帮助您巩固一下记忆,注意你的言辞,局长。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身在何方,青年勉强直起身体,身后冰冷的钢铁墙面给了他一定的支撑,四肢是酸软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等到模糊的黑影褪去之后,他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之地,是个不足十五平米的密闭空间,他坐在房间的正中央,从他到面前钢铁墙壁的距离只够他伸直双腿,墙壁呈现出一种冷硬的青灰色,而且没有明显的焊接痕迹,他简单打量了四周,并没有找到任何一处可以称之为门或是窗的地方,完全封闭的房间带来强大的压抑感,狭小的空间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这看起来像一个关押重刑犯的囚牢,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上并没有多余的束缚,他并不打算呼喊,此刻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用了几秒钟思考当前的现状,身体仍处于脱力状态,在这种房间里大喊大叫只会伤害到他自己的耳朵以及消耗他为数不多的体力。
他只能尽可能的去思考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评定等级为普通的派遣任务,原定计划两个小时就能归返,他伸手去摸裤子的口袋,不出意外的没有找到终端,时间无从得知,但他想自己睡这一觉绝对不会太短,最终的回忆停留在他在黑色轿车中奋笔疾书的写任务报告时赫卡蒂劝他休息一会,而他也听从了这个建议,于是靠在椅背儿上打算小睡一会儿,连日加班得不到良好休息的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本该在休息室醒来的他此刻看着这个囚笼只能默默叹息,自己十有八九又是被卷入了什么新型狂厄事件中,对于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的局长疲惫的合上眼,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破局之法,只能等到幕后主使主动出来见他。
果然不出所料,尽管闭着双眼,但黑暗中逐渐浓稠的狂厄气息还是被他探查到,他瞬间睁开眼,警惕的目光看向身旁,原本青黑的坚硬地面渐渐融化,变成一滩黑墨般的泥沼,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戏谑传入他的耳朵。
“亲爱的局长,睡得好吗?”
一地的黑泥中扭曲着凝结出实体,最先出现的是一把黑色的大伞,再下看去是被伞面挡住的半张脸和被黑色风衣包裹的男性躯干。
老朋友了,局长甚至没有心情去骂他,眼睛盯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看了一会儿,冷飕飕的抛出一句:
“屋内打伞长不高。”
似是没有想到他的回答,男人的伞面晃动了一瞬,微笑的嘴角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又很快恢复正常。
“我想我的身高已经足够了,不劳局长操心。”
“老朋友了,说话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搞这一出是有何贵干?”
局长的字音咬的又重又准,带着点儿冷冽的意味,帕尔马毫不怀疑他的手中已经暗暗聚集了枷锁,时刻准备招呼到他脸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
局长毫不客气,没有给他把后半句废话说完的机会,右手汇聚起红光直指帕尔马
“那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回管理局,我要休息。”
“请放心。”
男人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低沉阴暗的声音在狭小的金属房间中回荡。
“我会让您完整回到管理局的。”
“地底又发什么神经?要不干脆利落点儿弄死我,你们直接和上庭对打算了。”
索性这里没人,局长的措辞干脆也放开了许多,他已经快四个月没有放过假了,日日不是跑外勤,就是写报告,好不容易今天这个任务完成的快,勉强能挤出来的休息时间化为子虚乌有。
然而下一刻,帕尔马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只剩下地面上还在翻滚的黏液,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帕尔马没听了他的话真弄死他,他现在的力量勉强只够发动一波枷锁,打起来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就在他思考逃生计划之际,身后的墙壁却在他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黑色的泥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阴冷湿润的触手已经捆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身侧,这房间本就阴冷,衣服将湿不湿贴在身上凉的他一个激灵。
“干什么!”
房间里没人回应他的惊怒,绑住他上半身的触手足足有手腕粗,不同于章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第二性征并不明显,阴唇的包裹并不如肛口紧致,包裹在最外面的蚌肉被挤开,两片小花瓣也在挤压下岌岌可危,这一刻他才真慌了神,双手试图抓住些结实可靠的支撑却只能抓紧束住他的触手。
“帕尔马!要谈就好好出来谈,这算是做什么?!”
这一次男人独有的阴柔声线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像是闷在胶泥之后,闷塞而模糊。
“看局长压力太大,帮局长放松一下而已,放轻松。”
“我用得着你帮?放开我!”
逐渐黑暗的环境中只听到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躯干也逐渐被淹没,淹到脖颈的时候他释放了枷锁,那些触手果然避开了一些,他来不及再一次聚集力量,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请不要挣扎。”
手腕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软泥又一次涨到他的脖颈,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聚集力量都无法做到,一根成型的触手不知何时爬上他的脸,此刻正在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探进口腔,那触手不过小指粗细,他狠狠的咬下去,听见了轻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没能再骂出声,口腔中的触手猛然扩大到一个几乎将他嘴角撕裂的宽度,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压低他的舌面向着喉咙伸去,那东西的长度好像没有尽头,在到达舌根的时候甚至用末端恶意的搔刮了几下,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适的颤抖起来,可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手臂绷的更紧些,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口腔中触手还在继续深入,甚至已经到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程度,污泥包裹着皮肤还在层层上攀,又冷又湿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他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体温被强行剥夺,甚至连面部也被逐渐包裹,先是双眼,到了鼻腔却很贴心的给他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却仅供他短暂呼吸,耳朵被堵塞的情况下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原先的房间被完全填满,他也被裹在其中无法行动。
“这是要干什么?憋死他吗?”局长胡乱思考着,氧气并不能让他支撑太久,逐渐感受到窒息,枷锁还是没有反应,濒临绝望之际,下身原本只是没有固体形态的软泥突然动了,缺氧和失明的双重加持下,本就敏感的下身接收到了奇异的刺激,固执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小花瓣被还算温柔的破开,一左一右向两边拨去,明显带着恶意的亵玩手段令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试图从这潭死水中脱身,该像水那样缓慢挤入穴口的软泥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温柔,它们汇聚成先束缚他那样的触手,而后长驱直入,径直进入了他的阴道。
细长而又自带润滑的触手并没有让进入的过程顺畅太多,他先天不足,阴道窄小短浅,柔软的触手被挤压成了内部软肉的形状,却又固执的向内深入,青年睁大了眼,从被塞满的喉咙中泄出一丝崩溃的呻吟,尽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足够柔软的触手没有让他感觉到破身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强制侵犯的恐惧和难以忽视的异物感。那东西不粗,又带着滑腻的粘液,穴肉完全没有办法把它夹住,只能由着它闯入更深,他甚至错觉那东西已经到了小腹里。
触手停了下来,因为似乎已经捅到了底,一团软肉阻止了它的动作,不能再进入更深的触手有些疑惑却又不满,顶端最纤细的部分蜷缩起来,凭借着良好的伸缩性像弹簧那样把自己压缩,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压缩到了极限后牢牢顶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青年逐渐意识模糊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番动作的含义,只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也被同样的触手缠住,大力带着他的腿向两侧分开,巨大的阻力让这个动作变得缓慢,至少给了筋骨不算柔软的他一点儿适应的时间,包裹住阴茎的软泥也慢慢变得柔韧,像是冰冷的软体动物内腔那样吸吮着他的性器,尽管羞耻,但被抚慰的阴茎还是一阵阵传来性快感,口腔中的东西抽出一些,适当的缓解了他的呕吐欲望,掌心不成型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有了形状,就像是为了让他能有个抓紧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抓住手心那根东西的同时,深埋进女穴的触手另一端缠住他的大腿,就像是为了固定住自己,安静不过十几秒的东西猝然延展到最长,穴外的部分被固定住,先前被挤压产生的力便只能向内冲击,触手狠狠顶上他宫颈那一刻他大脑空白了一瞬,从未被碰触的地界被难以想象的巨力猛然冲撞,恐怖的酸麻和痛楚在那一瞬间从脊髓传上脑海,他想要尖叫,可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连声音都发不出,然而还没完,瑟缩的宫口还是紧缩成一团,这一次触手没有再给他准备的时间,一次次的在狭窄的女穴里压缩自己再重重击打在紧闭的宫口,他在阴茎被吮吸下过激的快感中越发感到呼吸不畅,原本发黑的眼前此刻一阵阵的冒白光,狠凿了几十下后,触手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硬的行不通,而局长已经濒临昏厥,直到那个细长的东西终于有了些技巧的找到宫颈小孔,然后慢慢的钻入。
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全身肌肉都在发颤,盘据在口腔中的东西退出来,带着他的唾液和触手本身的粘液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眉间,他很想大口的喘息,但留给他呼吸的空间太过于狭小,早已经耗尽了氧气,只能在窒息中感受子宫被一点点填满,触手揉搓他的耳垂,让他听见黏腻的摩擦声,高热脆弱的子宫不断被挤压,触手在内腔中扭曲着挤压宫壁,把其中自发分泌用来润滑的爱液吸收的干干净净,冰冷的刺激下,花茎剧烈收缩绞紧了入侵者,他崩溃的悲鸣,在触手恶意的侵占中体验了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潮吹。
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思考的大脑甚至没有意识到死死包裹住他的软泥已经退开,恢复成了原先的金属墙壁,他双目涣散,嘴角还残留着被过分扩张后的殷红,他无意识的大口呼吸,已经有些发紫的唇重新恢复了些血色,缠住他身体和女穴中深入的触手还在蠕动,小腹被撑出一个鼓涨的弧度。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帕尔马仍然撑着那把伞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嘴边挂着那抹晦暗不明的微笑。
“局长,还好吗?”话里满满的讽刺意味。
“你……*¥”
他根本没法用正常的声调骂完这句话,女穴内部被搅的软烂,甚至于他都能听见那种肉体和触混在一起的粘稠声响,帕尔马没有理会他的骂声,皮鞋踏在金属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没几步就到了他面前,勒住他腰身的触手贴心的把他抬高,让他还插着触手湿软粘糯的女穴刚好到达与对方腰线差不多平齐的高度,两根触手缠住他的脚踝,一左一右向两侧扯开,他的上身向后瘫软,看不到下身的场景,也看不到帕尔马的动作,但很快,那根完全填满他的触手开始慢慢向外撤离,即便完全离去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湿成一片,取而代之的是皮质手套的触感,带着棱角的缝合线部分没有往他穴里捅,而是剥开黏在一起的花唇,先前被忽视的阴蒂让两根手指捏在指尖,明明其小巧的肉粒上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敏感神经,几乎被掐住的瞬间他就挺直了腰,哽咽着发出一声呻吟。
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两根手指松开,蒂珠立刻瑟缩着退回阴唇的保护,柔软的触手又一次扒上他的大腿,不怀好意着他快要合拢的女穴,他对那种强烈的快感实在怕了,低声抽泣着:
“不……别来了”
这次的触手却与先前有所不同,变得更加柔韧,也更加粗大,最令人害怕的是上面多出了密布的吸盘,插入的过程变得困难,吸盘吮住内壁,然后在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啵的一声脱离原有的位置,吸在更深处的软肉上,倘若其他地方还好,可宫口旁边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被一次次恶意的吸吮,在脱离的时候又被吸起,而后下一只吸盘如法炮制,他刚开苞极度敏感的身子如何受得住,不过几分钟就又一次泄了身,已经拓开了小孔的内腔更加无力推拒,宫口软膜被抻得变了形,在吸盘一次次的磨擦中肿成一团,重新被填满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酸胀的子宫被搅的天翻地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雪白的两颊滑过淌进发丝。
他不确定自己是射了精还是尿出来了,阴茎传来酸胀,可他流出的体液被挤在马眼处的东西都吸干净了,他想看帕尔马的动作,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原本因为下垂而有些供血不足的头被一只手托起来,男人站在他身后,黑色的大伞被收拢起来靠在墙上,他得以看清了男人的真容。
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呢,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明明是清澈的,可看着便令人心生畏惧,像要把人吸收进去,他意识越发迷乱,汹涌的快感还在冲击着他的意志,他听见男人柔着声说话
“别看我的眼睛。”
这话就像是命令,尽管他不想听从,但视线却还是离开了,尽管是倒着看的,迟钝的大脑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时还是分出了一些让他思考他人动作的能力,男人解开大衣的两个扣子,然后局长便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裸露在外的根本不是皮肤,而是一团团扭动着的触手,从胸口探出的一根足有腕粗,更多细长的簇拥在左右,向他身下探去。
“不……那里不能再更多了……”他没意识到自己哭的有多厉害,清冷的嗓音像浸在一坛蜜里泡透了,软腻而香甜。
一根纤细的触手在他的后穴揉了揉,其实那儿早被女穴捣出的液体浇透了,触手耐心的揉开穴口,而好像怕伤到他似的慢慢进入,后穴比花穴还要更紧些,过了好久才探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本就不适合来欢好的地方被强撑成一个圆环,三根触手打开他的内部,如果有人从下看的话,就能看见其中湿软的红肉和不安蠕动的内壁,更大的东西顶在了那个扩开的空隙,局长两眼含泪,对即将遭遇的淫刑惧怕不已,帕尔马低头,吻在他颤抖的睫羽上。
巨物蛮横的侵入后穴,青年原先还只能算呻吟的叫声瞬间被扯的支离破碎。
“疼!……不……啊啊”
后穴不像女穴那样有尽头的子宫,毫无阻碍的一路深入,重重碾过他腺体时他短暂的失了声,瞳孔扩散开一??,两根粗大的东西隔着一层肉膜打了个招呼,只是一根吸吮,另一根只顾深入,在弯曲处似乎短暂有了个停顿,而后继续深入,花穴的快感持续冲上脑海的同时,仿佛要被一路顶穿的恐惧让他不时发出尖叫,呼吸都时断时续起来,该合拢的肠道被撑成难以置信的大小,让他的小腹隆起更高,子宫里的东西还在搅动,让他的肚子看起来就像胎动一样不时突出一块。
侵犯后穴的触手突然开始慢慢向外抽动,在完全退出后停顿几秒,然后又一次坚定的进入,如此往返几次,青年甚至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两只穴都被训成乖巧的服务道具,只在花穴陷入高潮时绞紧,就在他快要适应这种符合频率的进入时,帕尔马突然改变了策略,后穴触手不再深入深出,找到他敏感的腺体,粗壮的东西次次只冲那一点狠撞,局长瞬间就像濒死前一般挣扎起来,后穴咬的死紧。
“不行了——啊”
帕尔马倒抽了一口凉气,很快又无奈的笑笑,拖住他头颅的手轻轻揉搓柔软的发丝。
双手的禁锢不知何时被解开,他几乎立刻去抓下身那根侵犯他的触手,然而又滑又腻根本抓不住,他尖叫着挨过不应期仍被刺激的酸涨,一根大概只有发丝那样细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缠上他的指尖,从他指缝间溜过,想要找到他那颗小小的花蒂,然而只是绕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目标。
帕尔马只好亲自上手,手指从他软烂的下体中夹出那颗软果,丝线立刻顺着他的意一圈圈缠住可怜的肉粒,狠狠一勒——
“啊啊啊啊——”
局长的惨叫在狭小的空间中久久不散,后穴粗大的东西撞的越来越重,精准刺激他的腺体,花穴中和包裹住阴茎的触手仍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一只手握住两根东西向外用力,就像是把田螺从他的壳里拽出来那样,子宫积压的东西被一次性扯出,宫口外翻成一朵肉花肿起,大股清亮的水液从两只穴口喷出,包裹在触手里的阴茎早被榨了个干净,极致的快感中,青年全身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与帕尔马身体相连的那只触手重新缩回衣领,他系好扣子,在那张紧闭着眼却充满痛苦与愉悦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好好享受未来,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