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随着意识清醒,身上的伤口也被拉扯,痛的刚刚起身的徐峥不由皱起眉头。
随即便有人上前来替他擦拭,一杯水也被毕恭毕敬地寄到了他面前,徐峥并没有抬头看,只以为是自己兄弟寄过来的,只说了句“谢谢”就接过了,仰头喝完后脑子彻底清醒后才睁眼看人。
一眼便让徐峥愣住了,给他倒水的那个人此刻正跪在他的床前,全都是统一穿着白色长衫的人以奴隶标准跪姿跪立着,可以看见那都是一张张姣好出色的容貌。
“你们是”
徐峥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但看这样子完全相反。
“是你们救了我吗?谢谢几位兄弟了。来,快起来,跪在这里做什么。”看着这跪了一地的人,徐峥只好尴尬的笑笑。强撑着自己起身伸手扶他们起来。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看这房子布置的,可想而知这里的主人非富即贵,这还跪了一地不知底细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经历了上次一事,徐峥是真的发现,他惹不起这些人,他们真的很容易就让自己这些辛苦奋斗之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地上跪着的人突然就看见了一只寄过来的手,忙低下头颤抖着开口。
“奴隶不敢,奴担不起您的一句兄弟。”
“不是奴等救了您,是家主。家主一会就来拜见您,请您降罪。”
徐峥彻底懵圈了,他看着这些人不知从何下手。“你们是谁啊,你们家主是哪位。”
“奴等是您的奴隶。”
啧,回答了和没有回答一样。徐峥眯眸遮掩自己的意思,提脚踹向跪着的这个人胸口,没有他意料之中的躲开,只见那人跪在那里硬生生受了他这一脚,他的计划就瞬间全被打乱了。
“奴谢先生责罚,请您珍惜自己身体,奴可以自行责罚。”
徐峥失去了面对的耐心,他本来就是暴戾恣睢的性格,刚刚装了那么久的礼貌已经很累了,就直接躺床上靠着看着他们。“行,自己来,打的不让我满意就重新来。”
“是。”那人接受到命令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来,避开其他的人抬臂甩在自己的后背上,后背上的衣衫被撕开一条,血痕印在那白皙光滑的后背上,那人持续甩鞭,力度之大,不一会就直将那后背抽的血肉模糊染红了白色衣衫。
但也不得不说,格外好看。
徐峥却盯着那人从腰间抽出鞭子的动作,像极了那日见到的事,那个家族都是以鞭子环在腰间,方便惩戒也方便处理人。
徐峥亲眼看见那个高贵冷傲的人从身边侍从的腰间抽出长鞭,活生生抽死了自己的合作伙伴,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擦净放了回去。
“停,别打了。你们是余家的人?”
“是,主人,余家全族都是为您所支配的奴隶。”一个人跪着爬了进来,回答了徐峥的问题,跪在了所有人前面,也就是离徐峥最近的地方。
他和所有人一样身穿白色长袍,气势却截然不同。
他更俊美,磁性声音低沉好听,被他强压着的气势隐隐透露出他的强大,长袍下沿未着一件衣服,他俯下腰跪趴着向徐峥磕头。
“贱奴见过主人,贱奴来迟未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
他的动作露出了下沿的皮肤,他很白却丝毫看不出来柔弱,长袍遮掩不住身姿,徐峥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那浑圆臀部。衣衫宽松,从徐峥的角度还能看见那胸前两点。
这具身体很符合徐峥的癖好,但他现在却完全没有欣赏的能力。他看见男人走进来就愣在了那里,口中只剩下了呢喃几字“余诃”
下面的人耳力很好,听到主人称呼他的名字就将头磕在了地上,响声之大足以让徐峥心头一震,如果低头去看便可知道余诃的额头已有血丝。
他看到曾经冷颜掏出枪,动作悠闲击毙几个人后面不改色处理事情的余家主居然如同狗一般,跪趴在地上紧贴着地面,卑微磕头口称会馆的奴隶都不会自称的贱奴认错,还一心祈盼求到徐峥的责罚。
“贱奴,贱奴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不敢求到主人的宽恕。”
“但愿主人可以赐下惩罚,贱奴什么都可以承受的,真的。”
余诃表面上还是那副淡定模样,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语气中,徐峥还是听出来他的紧张与无助,余诃的手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去拉徐峥的裤腿,徐峥靠着墙条件反射的移开腿踹到了余诃的胸膛。
余诃接受到了主人的厌恶灿灿收回来手腕垂下眸子,强忍住自己躲避反映接受徐峥的踢踹,自我厌弃般的移动身体把胸前疼痛感强的地方正对那脚,更好的承受着来自徐峥对他犯了错还自不量力想求得原谅的惩罚。
“贱奴谢主人教训,辛苦主人。”余诃闷哼一声就谢恩,低沉声线配合趴得更低的动作实属勾人心魄,徐峥不由得看愣片刻,刚刚挨过打的仆从适当寄了杯水。
仆从顺势开口道“家主惹您不快,请问先生需要奴隶传唤刑具吗。”
徐峥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发应过来现在的局面,连忙说句“不用”。
徐峥现下才好好打量现在的局面,余诃,跪在了他的脚下,称呼他为主人,卑微的自称贱奴,他还踹了余诃一脚。
他又忆起他和余诃的第一次见面,徐峥这才感觉到后怕,连忙起身拉起余诃的手试图拉余诃起来。
“余家主这是何意,您把我带到这又是为了什么。”
余诃看到主人寄过来的手以为是被原谅,但主人接下来的话中带着的些许恐惧又让他不知所措,不敢拒绝主人又不敢在主人面前站起来,主人嘴里的尊称又让他给自己记了一笔。
“贱奴只是您的奴隶,还是罪奴,求你别这样,贱奴愿意接受惩罚。”
“贱奴愿意辞去家主的位置,您可以将想用的任何刑具用在贱奴的身上,贱奴一定可以熬下来的,求您。”说着说着余诃口中竟然失去了以往的冷淡而带上了些许哭腔,身体也只是由趴着转变为了标准跪姿。
徐峥见到这样的余诃,即使知道他不好惹也难免有了点心思,本着反正早晚都得死不如好好玩一把的想法,收回手重新躺回床上。
随着刚刚的动作,再加上余诃也特意想将自己的身体显露给主人看,现如今长袍松散,胸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下方腹肌被隐隐藏着,胸上泛红的两粒乳粒却被徐峥看个彻底,脖颈诱人喉结突起。
不得不承认,余诃真的长在了徐峥的审美点上,看了几眼,脚趾把余诃脖颈的衣服往下扒,脚趾下移羞辱向的停留在了乳头,脚趾夹着左边乳粒拉扯,他才缓缓开口。
“如果我想把你囚禁起来当只狗,想玩的时候就拉出来溜溜,不想玩就把你锁起来关在笼子里呢,余家主。”
狼是一种聪明且极具耐心的动物,余诃正是一头狼,更确切的说,他是狼群的首领,他的强劲与凶残彰显在他种种的行为中,他杀人的时候面上不会多露一分表情,就好像在处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任何别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仿佛都是多余的。
这头名叫余诃的狼却是有主的,他从小到大被迫束上枷锁,奋斗积攒到的一切都是有主之物,是为祈求那位奉上的小礼物,包括他自身这具躯体,所以利齿被磨平,尖爪收敛起来,只希望将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那位。
而偏偏,这幅凶残模样赤裸裸的展现在了最不该被看见的人面前。
“贱奴愿意,谢主人仁慈。”
出乎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回答,徐峥眸子微眯,抬脚就踩上了余诃的腰部,和想象中的一样,肌肉结实踩起来确实舒服,瞧着脚底下不敢动弹只把自己想象成主人脚踏的余诃,徐峥不由得发自内心笑了出来。
“鞭子。”
鞭子很快就被奉了上来,是余诃腰上的那柄。
徐峥甩了下鞭子,长鞭狠戾鞭笞那具顺从的身体,红痕从背部贯穿到臀缝截止,虽没有波及臀缝,却更引人遐想。
余诃垂颅忍下痛苦,细细品味神明赐予他的救赎,疼痛成了他此时心安的唯一方法。
徐峥本就有用刑的经历,更何况是对这个人。
下一鞭精准重叠在那一鞭上,接连几鞭下去将那一条鞭痕渐渐变得紫黑,表皮将破微破的样子配合上余诃的隐忍表情,倒是格外的,怎么说呢,就是欠操。
徐峥抽了几鞭,发泄了后心情格外的舒畅,看他也顺眼了很多,更何况他本来不出意外还对他挺满意的。
把鞭子扔到了余诃的头上,车祸后的疼痛这才慢慢席卷到他全身,身体一松瘫倒在床上,侍从连忙扶着徐峥让他缓缓。
余诃虽只一道伤痕,下手格外的重这也导致他全身都是痛的,边沿没有挨上的部位隐隐发痒,他忍下所有,心里十分的痛恨自己与感恩神明的仁慈,但就这样怎么够呢,怎么够赎清他的罪孽。
徐峥倒下的时候,余诃爬过想去扶的时候又忽而想起这都是他这个贱奴引起的,身为主人的奴仆却多年找寻不到主人,身为主人的私有物却偏偏发展什么势力,更是伤到了主人,还是他亲手伤的。现在也是因为罚他累到。
想到这里,余诃握紧拳头,又担心伤到主人的所有物松开,退下回到刚刚的位置低头磕了个头,额头紧贴着地面臀部高翘,腰部塌下让鞭痕更加突出,闷声
“贱奴多谢主人赐刑,请问主人是否还需要继续罚贱奴。”
徐峥对余诃此时的卑微有些吃惊,与当时那个人截然不同“哦?你是觉得我还有力气抽你吗,余家主。”
“贱奴担不起您这个称呼,求您。”
“您要是不满意可以让他人动手,余家有调教师和刑房,里面的刑具罚奴定会让您满意,如果不行奴还可以再去寻。”余诃抬首看向徐峥,美人眼角含泪犹如娇花令人怜惜,说的话仿佛这个受罚的人不是他。
就是可惜了,这是看起来像花的猛兽。
徐峥不自然轻咳几声唤人过来,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左侧,好在余诃早有准备,忍受了这一巴掌不偏过去反而将另一半递向徐峥更顺手的位置。
“这不是余家主让我叫的吗。”不去理会余诃递过来让他打的脸,他一把抓住余诃的短发抬起头颅,还未等余诃的求罚声响起他就松开了手。
徐峥拉过身旁自他醒来就一直服侍在他旁边还挨了他一脚的侍从,他的血粘在衣衫上味道并不好闻,徐峥手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摸过。
“你很害怕余诃?”
侍从连忙双膝着地跪下不知怎么回答“奴,奴。”
“没事,我也怕。”
话到此余诃头伏地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不占位置,免得惹得主人更加厌恶。
“我赏你个恩典,去把余家主的脸抽烂,如何?”
侍从着实害怕,身子颤抖的严重,“求主人,求您了,家主是您的所有物,奴不敢。”
徐峥轻笑了声,又把人拉起来,手指抚摸着侍从的手,口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与不可质疑。
“也是,这么好看的手就为余家主这脸打肿可惜了,用戒板抽吧。”
“是。”
侍从顺从应是,压下心底的恐慌,接过主人手里的板子。
为家主加重了责罚啊……
余诃积压深重,这些底下的人无一不怕,余诃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训练营,重复那一日一日的折磨。
侍从现在既怕主人不满意,又怕家主秋后算账,身后的鞭伤隐隐作痛。他咬牙把戒板横抽在余诃的嘴唇上。
力道很大,余诃的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方块红印与白皙嫩滑肌肤形成对比,余家训练营教导过每一个出来的奴隶施刑,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打的痛打的好看,侍从用的是最大的力气。
“一,贱奴谢主人责罚。”面对如此的余诃背挺的很直,声音迅速清晰,完全不见挨打的痕迹。
“二,贱奴谢主人责罚。”这一板子重叠在上次的位置,痛处的叠加只能更疼,嘴唇已经裂开出血,但余诃仍是眉头也没皱一下。
“三,贱奴谢主人责罚。”
…………
十下过去后,那张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嘴已经肿胀难堪,血珠溢出染在挨打的伤口处,而余诃全程只有呼吸声和口齿渐渐不甚清晰的报数声,再无别的痕迹彰显他在受罚。
徐峥咋舌,他以前光知道余诃罚人厉害,也不知道他自己挨打能力更强啊,这么一通下来连呼吸声都没加重。
徐峥冷哼一声,本来打算让余家主坚持不住哭着求饶的想法落空,但也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说的他是主宰,可这余家上上下下都听的是余诃本人的话。
“余家主,罚也挨过了,你来跟我解释一下吧。”
“是,请您允许贱奴为您解释。”余诃膝行上前两步,想着从前老师教导的话语,俯下头将刚刚挨过狠打的唇瓣干净的那一块贴近余诃的脚,轻轻一碰就离开了,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怒火了。
毕竟他一个卑贱的奴隶哪有资格触碰神明,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您可曾听过神明与信徒的传说。”
徐峥愣住,什么传说乱七八糟的,他从小到大就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学的是打架掠夺,拉帮结派。
对他来说,之前的事让他遇到余诃这个人就已经是他这辈子不敢想象的事了。
这个阶级,他这辈子都无法逾越。
想到这里徐峥不由就烦躁,一脚踹在余诃身上。
余诃感应到主人的动作,连忙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递上去任由被踹,被踹的方向改变又立马回到原来的位置。意识到主人不想再踹了余诃才继续说。
“在传说中信徒亵渎了神明,神明诞下神子,神子却只能堕往人间。”
“神明对此无可奈何,就为奴隶烙下印记永生相随,终生和后代永远服侍神子,而奴们就是这一代为神子准备的奴隶。”
“您本该在元都出生,元都上曾阶层都是您的奴隶,都应该朝拜您。”
“但是您这一代神力出现了问题,降生位置改变,奴隶未能及时找到您,请您责罚。”
说罢,余诃又把头狠狠的磕下去。
听完这些事的徐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什么老套的骗人故事和童话啊,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上是余诃和其他的人都跪在他旁边了,由不得他不信。
“我还有一个问题,余家,或者说你是什么身份地位。”
余诃思考了一下,斟酌话语道“余家是当今势力最强大的家族,可以说是当今世界的主宰。”
徐峥听了后冷笑了声,本该是忌惮的心情被怒火所吞噬。
“所以你他妈一个世界第一来和老子抢那些订单,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说到这里,徐峥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动手,狠狠的抽这玩意一顿。
余诃被吓得瑟缩下,马上将鞭子奉上,背部被贯穿的鞭痕痛意更加明显。
“主,主人,求您容禀。”
“准。”
徐峥看他样子情绪也稳定了些,接过鞭子并没有选择动手,而是把鞭子拿在手里赏玩,时不时的在余诃身上甩上一鞭,看余诃讲话的时候忍耐痛哼声就觉得有趣。
其实徐峥挺倒霉的,带着一帮兄弟辛辛苦苦讨饭吃,还经常讨不到被人一顿毒打,好不容易混的差不多,得到某个大人物赏识了,要带他一起合作,没想到那个大人物还是从元都叛逃的,让他多年经营几乎毁于一旦。
元都上层阶级一直在寻找神子的下落,结果就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妄图以神子下落这个消息和余诃做交易,余诃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后果就是那个人被迫逃命到这个小城市。
可当徐峥正打算和人准备交谈的时候,紧接着就是余诃带着人赶到,打断徐峥与那个人的合作,那个人被多年找不到主人的余诃一怒之下活活抽死。
那时的余诃只淡淡睨了吓得僵硬的徐峥,高高在上的睥睨下等人眼神看了一眼就移过,眼底是满满的怒火与不屑。
徐峥却因为那一瞥心头跳了一下,瞬时的心动一闪即过,后面就是怨恨和恐惧。
以徐峥为首的这些人被余家下属绑在一起,那时的徐峥看着一个侍从因找不到余诃想要的消息受惩罚。余诃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下方这些人,身上黑色西装规整,手上的黑色手套衬得他威慑力十足,足足的冷若冰霜。
余诃下手及其狠戾,鞭鞭见血,鞭鞭噬肉,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打完后把鞭子一扔,虽没有显示但很明显感受到嫌弃的又换了一双手套,无情的吩咐人把那个侍从带回去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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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冒犯主人,知晓罪无可恕,求主人发落。”
他犯下如此大错,贬为床奴狗奴都已经不够了,哪怕贬他为主人的厕奴,终生束缚在厕所窄小的角落,以主人和主人妻妾玩物的精尿为食都不为过。
就是以后不能再见到主人,不能在别的方面服侍主人,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主人,只能像个马桶一样永远呆在厕所。
每天晨起嘴巴后穴被他不屑的打扫家奴用马桶抽粗暴抽插清洗,两个乳头被穿上环被铁链紧紧锁住破烂不堪,不配被主人把玩,不过是增加他疼痛的工具而已,尿道棒残忍的锁住阴茎和尿道,从此以后膀胱只会是一个容纳精尿的容器,他只能永远涨着膀胱憋着满肚子的尿液精液不得释放,长期憋着尿肚皮被撑起,排泄只能等到主人心情好或者主人嫌弃他这个马桶太脏的时候,他才可以短暂的排出折磨他多时的尿液。
他唯一的期盼就是等待主人使用,不,不止主人,或许还有其他肮脏的奴隶。这样的余诃,很快就会被厌恶丢弃的吧。
想到这里,余诃不由得抿唇,压下心底的酸涩不再去想些这些,只把心思全放在主人身上。
等余诃讲完以后,身上已经多了许多轻微的鞭印,徐峥还是乐此不彼的随便打在肩头,仔细想了想,到还真是有点怀念那时候的余家主,操起来绝对带劲,想到这里徐峥下面一硬。
心里全是主人的余诃很快就发现徐峥的勃起,他仿佛找到了救赎般想上前,去用自己讨好伺候主人,余诃像一只狗一样抬首祈求徐峥,眼里急迫的想去伺候小主人,又没得到允许只能跪在不远处。
余诃之前的长袍薄如纱,早就被鞭子抽碎耷拉在身上,余诃索性扯下那层纱让身体全部暴露在徐峥面前。
“主人,如果您不嫌弃,贱奴伺候主人可以吗。”
“请您放心,贱奴的身体是干净的,上面的口穴每天都会洗刷三遍以上,求,求您。”
余诃额头抵在地上卑微的请求着,徐峥还是无动于衷,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妄自揣测主人意图,只会跪爬着祈求怜悯。
“或者,主人您想不想试试将曾经欺辱您的人压在身下折磨。”
“我不会反抗的。”
说到这里,余诃身上的卑微已经荡然无存,充斥着的是徐峥曾见过的那股子冷酷无情,冷冽气势凛若冰霜,睥睨一切高高在上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一种让徐峥厌恶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