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出来找找线索没有想到让他碰见了穆容飞。
“也没有说是隶属哪个国的人,他们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要不是我们的人无意中发现,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邪教竟然在练兵状大,属下觉得,这说不定是这穆容飞在背后策划着的,他一直不满北穆皇帝,觉得皇帝不待见他,而是属意要让穆容冽当储君,所以他不满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吧1
“也许,这事真是严重,北穆皇帝虽然不是很英明,但是他领导的北穆国倒还是好的,听说穆容飞是个小气,嗜杀的人,动不动的责罚旁人,若要让他当了皇帝,这天下又要动荡一番吧1
“也许,不过这和我们西萧没有关系。”
“可是,这是歌儿的家乡,她的爹爹是北穆国的丞相。”萧墨溟最终叹了口气,他生在皇家,早已厌恶那种厮杀的场面,庶嫡争夺,只为了那手中的权利,他早已厌倦这样的生活,他要的只是平平凡凡的日子,可是他的出生,注定他无法不平凡,所以他尽量让自己拥有的更多,让所有人无法束缚他。
“反正现在南宫丞相也年纪大了,让他隐退不就得了,待准少夫人嫁给主子你,他可以跟着一起去西萧,那里丞相一定会喜欢的,即使不去,也就当在北穆安享晚年好了,这样朝廷的事就与他无关了。”以风想的很简单,可是萧墨溟可不觉得有那么简单。
“一国动荡,身为丞相你以为真的可以无所事事的享受吗?如若是你也无法做到吧!希望穆容飞别弄些不切实际的事,到时候,谁输谁赢很难说,为何要争这一个高下呢?”
摇头晃脑,两人脚步悄悄离开。
“把月阳教和穆容飞的事情让人好好查清楚,关于他的练兵地方,还有人数,都查清楚,我不想这样的战争在本尊眼皮底子下发生。”
“知道了,属下会着手去办。”
“我失败了。”穆容飞看着眼前的人,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女子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脸色回来结果一定是不如人意的,只是上前好好抱住他,“没事,你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索儿,你说我怎么办?我无法完成他交代的事,那么,我的解药就拿不到,我争取了那么多年,可是难道就要毁在这一件小事上吗?我不甘心,如果我拿不到解药,我就无法解毒,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如果是当年没有认识你的时候,我或许会就这么死掉也无所谓,反正没有真正关心我,可是现在不同,我有了你,我放心不下你,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怎么办?我们说好要一起浪迹天涯,一起过平凡夫妻的生活,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眼泪受不住,竟然掉落了下来,砸在女子的手背上,她的心突然一惊。
她认识他那么久了,何曾见他流过泪?可是如今,他说他给不了她幸福,所以哭了,为她哭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这般,是伤心了吗?他一直是个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人,当年在宴会只是匆忙一瞥,她便认定了他,她那么卑微的一个女子,何德何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为了自己这般付出。
吕索紧紧的拥着对方的腰身,“飞,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乐,你不要说什么丧气的话,一定会有解药的,你不要担心,只要求他们,他们会给的,会给的,我不信这天下就他们可以解这个毒,我们可以去寻其他方法,一定有方法的,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你不能永远这么做他们的傀儡,他们如若不高兴,你更是活的难受,不如我们去外面多找找其他的人,好吗,好吗?”
穆容飞摇头,眼泪只是流了几滴便也停住了,索儿不希望见到他流眼泪。
“索儿,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一直在研究这些毒怎么解,可是真的解不了,我试过很多方法,唯一有能力解的就是焰域的尊主和他的义女,只是这两人神出鬼没,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子,谁也不认识,我有一年试过去找了,可是他们要求却是苛刻,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些人,现在,唯有依靠的人只有教主,他不给,我唯有死路一条,索儿,真对不起,那么些年了,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不,我不要听你说这些丧气的话,这不是我想要的,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她的心里已经在暗暗的打定着一个主意,也许,她可以去试试为飞取得解药。
叹了口气,穆容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我可以再去找找这焰域的主人,打听他们的下落,也许四年过去了,他们要求也没有那么高了。”
“真是这样就好了。”
“放心吧,我们这么多年都熬过来的,会好起来的,只是这月阳教似乎在计划着什么?连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那天,我跟踪教主发现他去见了一个一个女人,我不认识那个女人,隔着远,我看不真切,只是隐约知道,他们在筹谋着什么事,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
“不许你胡说,会没事的。”吕索怕他拿自己的命在说,赶紧打断道。
其实何尝是他?连她似乎也嗅到些风吹草动,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天下似乎要变了,只是她不关心别人怎么样?也不关心这天下怎么变,她只想好好呆在他的身边,两个人一起,过上他们眼里的生活,而不是这样阿谀我诈,勾心斗角,做着傀儡的生活,那都不是他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