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起床后看起来精神百倍。我们俩光着身子在床上嬉闹着,玩着最简单的捉迷藏的游戏。
当你的身体的**被漏*点掏空时,身体在眼中该是多么的纯洁!没有**的身体,只是互相嬉戏着,每个人不过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正是因为可耻的衣服,才把我们的身体隐藏起来,与我们的眼睛之间锁起一扇门。结果只要有一点门缝就能使男人**高涨。
我在和丽丽游戏的时候忽然宿命般地想到每个灵魂深处的孤独,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把灵魂从深处剥离出来,让它四处飘浮地寻找,寻找两个灵魂相遇的片刻火花,那可能就是我们人生的点点快乐了。
华华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准备去大洪山了。然后沿着那一线回武昌。我说我不想去了,下午我自己坐车回去得了。我说这话时丽丽正坐在我的腿上,挠着我的腋窝。我想笑却只能强忍着。
华华说我掉进蜜罐子里了,小心别被蜜淹死了。
我说淹死了是我的福气,你想都想不来。
挂了电话正准备问丽丽今天怎么安排时,一朵的电话打来了。一朵问:“玩得快活吗?”
“快活啊,太快活了。”我问:“你呢?”
“哈哈,身边好像有女人吧?我都闻到女人的味道了。”
我打手势叫丽丽不要说话。我说:“你想不想我啊?”
一朵说:“想死了,想你的下半身。”
“垃圾,瞎说。”
“呵呵,你那里本来就是垃圾,还制造垃圾。”
我说:“别说那么多了,电话漫游费贵。晚上我就回家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那我今晚就在你那里,没有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的,梅莓应该回家了。我给她打个电话再给你回。”
我挂了电话,摇了摇头,好复杂啊。
还好梅莓在娘家里,大概吃睡两天没出门,声音听起来很模糊,我说:“猪猪,还没起来?”梅莓说:“你才是猪。”
我看了看丽丽,觉得这样很别扭,心里有些不自在。
我对梅莓说:“我明天早上回,明天晚上我去学校接你放学,行吗?”
梅莓说:“行,你不来我砍你的腿。”
丽丽说:“你真是坏!和女人关系这么复杂,都比得上一个小公司的业务量了。真是难为你了。”
“唉。”我叹了口气,问:“你今天怎么安排啊?”我连忙又说:“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出门,太热了,你就把我关在这房间里面。下午四点钟我就去坐车回武汉。”
丽丽说:“好啊,中午我弄饭给你吃,我下去买点早点上来。”说完就开始穿衣服,梳头。出去一会儿又进来,把脸上用什么粉涂了一下,抿抿嘴巴。过来用手指抠掉我眼眶上的眼屎,亲一口,说:“我马上上来的。”
我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完她做着的这一切。忽然变得熟悉起来,很像和乌乌一起时那样熟悉的早晨。
可是此时,我却躺在一个昨天还是很陌生的女人的一张大床上。外面是炙热的天气,晃眼的阳光和我内心丝毫没有**的身体还有屋内冰凉得舒服的空气。
不去想那样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就这样死去多好。
丽丽一会就上来了,一头的汗水,把早点放在床边的小桌柜上,然后拿着毛巾直擦汗。我说:“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多少吃点吧。”丽丽温柔地看着我,说:“早点不说,害我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