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么……”待好不容易到达最里,徐祯舒适地长叹了一声。他稳了稳情绪又去询问身下的男人,却见钟毅眼神闪烁依旧不敢朝自己看来。只是那箍紧自己地方时不时会急急蠕动,好似在表达需求和饥渴,催促着他赶紧律动。
徐祯当然不会揭穿男人,低笑地吻了吻钟毅的嘴唇,退出一些开始尝试着慢慢抽动。不知不觉间,钟毅的双腿已经夹住徐祯的腰,而伴随出入的加快喘息也在不断加重。炽热的呼吸弥漫在两人之间,钟毅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体内硬物的形状,以及那个硬物撑开自己肠壁,顶进深处的饱满和……舒服……
“谷……谷主……”这种淫乱的想放让钟毅不知如何自处,他慌忙地抬了抬手,又急急收了抓回床单。徐祯见状,低笑地付了过去与之十指相交。两人都是满手的汗,湿湿滑滑的却握得死紧,徐祯的声音夹杂着按捺和低喘,却依旧轻缓温柔,就像羽毛一样环绕在男人耳边,重复着一些简单却让人足够安心的话。
至于内容到底是些什么,男人根本记不清了,就在钟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时候,滚烫的硬物就再也不见忍耐,每一次整个抽出、顶进最里,每一次都撞击敏感,让钟毅止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叫。
剧烈的快感让男人浑身打颤,就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失神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想要迎合,然而巨大的肚子却和山石一样,愣是让他无法动弹,而徐祯则只是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嘴唇,口舌相交之间腾出一只手去勾弄那早就在肚皮的摩擦之下湿得要命的什物。
“别,别……”只被轻捏顶端就有射精欲望的男人,别开头去赶紧求饶,却怎么也逃不开在他脸上啄了啄去的唇瓣。徐祯的眼里带着笑意,却也同时带着情欲的微红,钟毅偷偷扫了一眼,好半天才要了咬牙,闭着眼睛生硬地说道:“属下……谷、谷主也……”
吞吞吐吐地一句话,钟毅说得艰难,但徐祯却理解得容易。或者说,他顺理成章地歪解成——“属下想和谷主一起出来。”
这样的曲解很自然就让徐祯和精虫上脑了似的,顿时忘了怀里的还是需要体谅的孕夫,每一个动作都和打桩一样,发狠地撞击着致命敏感。
钟毅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就被弄得神志不清,恐怖的快感让他叫得声音都哑了,却被某人堵住出口无法发泄,两人交接的地方早已湿漉漉的混成一团,液体伴随着出入的律动不断流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地粘着。高潮的欲望冲刷着神经,男人早就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抽搐不断求饶,那硬物每每撞在那个特定的地点,身体内处就不断地涌出滚烫的液体,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体内乱窜,仿佛下刻就会将他杀死一样。
好在徐祯空窗许久,坚持不了太多时候,就在钟毅濒临极致的时候,他猛地松开禁锢的手指,闷哼一声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一股股地打到最里,男人当场就叫喊出来,下身也抽搐地喷出大量的白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过气来的徐祯才缓慢地起身。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钟毅发红的眼角,一边小心翼翼地退离开来。退出的时候,灌满液体的内处发出“啵”的一声,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流到外面,让本就满是雄麝气味的室内,更显淫靡。
在得到高潮的瞬间钟毅已经昏了过去,此时凄惨地躺在床上,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方才留下的胡乱痕迹。
徐祯愣愣地看了老半天,然后狠狠滴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彻底确信自己在穿越的时候把“自控”两字丢路上了!
然而自责归自责,事还是要做,徐祯默默听了会脉,确定钟毅没有大碍才算松了口气替人清理。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