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年轻的谷主想要做些什么,但即便是昨夜那恶梦一般的继续,他也只能够服从。因为,若是反抗,等待自己的必是更加可怕的责罚。
瞧见残留在内侧的血痕和污渍,证实了脑中记忆的徐祯微微有些不快起来,他轻轻碰了碰红肿突起的后穴,而强迫自己放松的钟毅霎时就绷直了全身。
“没事,没事。”看着这个将近八尺的男人,明明痛苦难耐却依旧咬牙隐忍的模样,徐祯不免有些心痛起来。他扬起旁边的软被,小心地盖在两人身上,随后缓缓抚摸着钟毅的后背,示意他松牙松口、正常呼吸。后者艰难地卸了攒在身上的劲,却依旧小心地呼吸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理顺了昨夜的记忆,徐祯将手掌搭在男人的腹部,温暖的触感刺激着冰凉的肌肤,立即感到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地取了块净布,温和地拭去钟毅皮肤上的冷汗,直到身下之人渐渐习惯,才试探地加了几分力度朝那略微起伏的地方按了下去。
“唔!”男人发出一声短促悲鸣,僵硬的肢体猛烈地痉挛起来。
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徐祯面上一黑,愠怒地说道:“你没将东西弄出来吗?”
钟毅又是一颤,却不再因为痛苦。他慌忙睁开眼睛、在徐祯还没来得及制止之前便在他脚边跪着伏了下去,沙哑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战栗和紧张,“钟毅愚钝,请谷主责罚!”
“我不罚你,”知道这人要说什么,徐祯叹了口气,环着那冰冷的身体替他渡了些内息。现在后穴肿成这样,那里的东西又多又深,再加上一夜的强忍,自行排出想必是不可能了。而用手抠出来……先不说会得痛掉他半条小命,若是伤上加伤、岂不是更加麻烦?
想到这里,徐祯再次将让毅躺回床上,随后像要温暖他似的,将人揽在怀里、轻声说道:“不弄出来不行,灌……恩,你害怕事前的清洗么?”他虽没经受过,但见的多了也应该清楚明白,不论难受与否,对这样的男人都是屈辱。但如果灌肠不行,可能就得做手术了,那么尴尬的地方,肯定更让人难以忍受。
意料之内的,壮实的男人僵硬了一瞬,随后隐下黯然、无言地摇了摇头。
2、第一道荤菜伤(二)
徐祯用衣袖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随后又安抚地在眉间轻轻吻了一下,见他神色平缓了写,这才点头提气唤道:“来人,准备清理用的药液,管子用最细的那种,给我打磨好了不给有丝毫棱角!”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将大黄一类刺激伤口的药物全部去掉,润滑用的则多放一些。”
软皮制的水袋不过比巴掌稍微大上一些,里面的药剂占了大半,略一摇晃便发出“咕咕”的声音。收口处扎着小管,比平时用的细了不少,经过打磨和上蜡显得格外的平滑。徐祯接过水袋,挤出了些许滴在手上,油状的液体有些微黄,并带着淡淡的药味。确认了成分,他又淡淡吩咐了几句,这才挥退屋内的侍女,再次回到纱帐之中。
作为一谷之主的睡床自然既大又软,放下重重纱帐、在外头只能看到极模糊的浅色影子。徐祯回到床上的时候,钟毅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他不住发抖、在软被之下缩成一团,身上的冷汗已经将被褥和床单都晕湿了。
“来。”徐祯将软被掀起一角,小心地倚了过去。
听到水声,钟毅的肌肉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勉强地支起身来,刚要开口却被一个安抚的亲吻止了回去。徐祯按住男人的身体,轻轻地吻上那紧皱的眉心,温暖而带着薄茧的手掌缓慢地抚摸着绷紧的背脊,仿佛带着魔力似的,钟毅渐渐放松了下来。
一路向下,徐祯退到钟毅身下,钟毅的屁股紧翘结实,链接着线条硬朗的大腿,充满着强健的男性气息。徐祯看得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吻了吻那紧实的部位,随后将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
无论再怎么温柔小心,每做一个动作对钟毅而言依旧是疼痛和折磨,徐祯不忍让他难过,却也知道不能拖得再长。去掉软塞之后,直接将细管埋入男人的后穴,毕竟比不上现代社会的灌肠技术,当管子刺入那红肿发烫之处的瞬间,钟毅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徐祯见状,一边挤压着水袋,一边摸着他的脊背耐心安抚,不时还在尾椎蜻蜓点水地落下几个浅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