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居然是以那么惊悚的方式出现。
哎唷,恐怕她今年的体检项目,又要多一个出来了。
以往她都是省略掉这个的,不过看来今年……应该是省不了了。
纪圆从倒了一杯水给常加轻,“……您怎么,又睡在这了呢。”一个星期前的早上他就碰到一次躺在办公室里的常加轻。当时她就想,总裁可能是累了所以才想休息一下的。
可是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她又一次碰到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的人。然后她就想,总裁可能是签文件签累了所以才想小憩一下的吧。
结果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这些偶然的事情都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铁一般不争的事实。
纪圆小心翼翼地觑着常加轻,常加轻正面无表情的敛眸喝着水。纪圆酝酿了一下情绪后又想了一下措辞,“……晚上睡在这里,不渗的慌吗?”
常加轻一顿,而后就抬起头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如此,又何来惧怕之说。”
纪圆眨了眨眼。然后就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总裁这是在转移话题吗?那好像失败了呢,因为我已经发现了。”
常加轻放下水,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那么也就不会被我妈雇用,从而一直呆在公司里直到现在”常加轻再一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还有了取笑我的机会。”“……”她还是不要自取其辱趁早走人吧。
想跟面前的这个女人斗,还是回去先中个五次高考状元再说。
当然,她说的是文斗。
至于武斗……不好意思,她天生武残。
与此同时,沈家正厅。
女人剪掉吊兰上面枯萎的黑叶,“怎么,又败兴而回了?”男人嘟了嘟嘴,“嗯,我挑了好多放在床上,问他喜欢哪一件,可是他连看都没看就说那件白色的好看,可是天知道,我哪里有买白色的衣服啊?!”他最讨厌的就是白色了。
不耐脏又不耐看。
而且还不耐洗。
女人,也就是沈净樑,笑着转过了身子,“都跟你说了我们家风风从小就不是一个喜欢漂亮东西的男孩子了,你不听,还非要买两大箱的东西驮回来。”差点害得她都托运不回国。
幸好最后找了她一个在航空站的老同学帮忙。
沈净樑看了自家夫郎一眼,“你也多关心一下儿子的真正想法。”自从她回来,她就只跟沈勿风搭上了三句话,而且这三句,其中有两句那都是她主动搭的。
魏侪徉皱眉,“那他喜欢什么?我看那些他带回来的玩具,他一个也没动过。”摸了摸妻主放在他肩上的手,突然觉得,还好他一起跟去了。
沈净樑瞪眼,“你们男人家的事,我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魏侪徉看她,“那你还叫我多关心下风风的真正想法。”沈净樑无奈,“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是我怎么看你现在这个情况,倒像是还在孕着风风的时候呢?”
魏侪徉一愣,然后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妻主。”你怎么可以取笑人家。
沈净樑笑着摇头,“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边说边搂过魏侪徉,“说真的,我问你,我们风风……今年几岁了。”魏侪徉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18岁啊。”这个他当然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十八年前他生下了他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