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假意做出一个虚扶秦天虎的动作,一脸惊讶地道:“天虎长老,你这是...唉,我只是想让你给我磕一个头的,你怎么一下子磕了三个,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天虎长老的诚意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你......”秦宇的话险些让秦天虎气的吐血,这也太他么的气人了。
若不是柳老在这儿,秦天虎真想出手了,可是苦就苦在,他不敢啊,苦水只能咽回到肚子里去。
“我?哦,想起来了,天虎长老是提醒我,我还没有领那六枚铸元丹的事情吧?”秦宇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
······
秦天虎有想死的冲动,但他知道他不能死,今日之辱今日之仇,他一定要报。
他更清楚,他不能对秦宇轻易出手,否则从今日柳老的态度上看,一定不会放过他。
如果柳老要杀他,秦战山也保不住他。
所以,他只有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行。
秦天虎全身颤抖着来到了秦家的大堂,见到了秦战山。
秦天虎一下子便是跪了下去。
他几乎是哭着道:“大长老,我有罪啊,我有罪啊。”
“天虎长老这是何意?”
秦战山浓眉大眼,一副富家翁的样子,也可以说是慈眉善目,但却是没有人知道在这样的面容下,他那颗心是如何的阴狠?
“我...大长老,我无能啊,之前秦宇前去领取铸元丹,我奉您的命令没有给他,他知道后,竟是辱骂于您,说您是混蛋,说您不得好死,说您犯上作乱,说您是秦家的败类...他还说......”
“啪啪啪......”
秦天虎的话没有说完,就见坐在椅子上的秦战山身影几个闪动,便至他的近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扇了他七八个耳光。
他一张嘴里满是鲜血,吐了一口竟是还有牙齿。
这下秦天虎真是哭了,他很委屈。
“大长老,您为什么打我啊?”
秦战山已是回到座位,听到秦天虎的话,秦战山一脸冷厉地喝道:“秦天虎,你的小心思当我不清楚吗?刚刚你与秦宇打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你输了,不但给了秦宇六枚铸元丹,还给秦宇磕头赔了罪,是不是?”
“是,可是...他骂......”
“你想报复,本长老清楚,但你刚刚说的话,本长老可是知道并非出自秦宇之口,而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本长老只想知道,这是你随口说的,还是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秦战山的脸色越来越冷,这秦天虎虽然不是针对他,但是刚刚那番话,可是让秦战山极为不满,他居然说自己犯上作乱,是秦家的败类。
“我...该死,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求大长老原谅我一次。”秦天虎用力扇着自己的耳光,深怕秦战山一怒之下再杀了他,所以尽管疼,也是不得不忍着,还得用力扇。
“好了,就暂且饶过你了,起来吧。”秦战山说罢便是不再理会秦天虎。
这时坐在秦战山旁边一位中年男子道:“大哥,根据刚刚禀报的弟子之言,这秦宇是不是真的成为武者了,否则怎么可能举起两百斤重的石盘呢?”
说话之人是秦战海,鹰鼻一般上那两只眼睛满是精光,秦家排行老二。
在秦战海的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的阴沉给人一种不苟言笑,不可接近之意。
这时这年轻人也是说道:“不管秦宇是不是真的成为武者,他一个小泥鳅也翻不了大浪,大伯不必担心他的事情,现在因为一些原因,他们父子还不能死,但是只要时机一到,我会亲自出手杀了秦宇的。”
这年轻人叫秦真,秦战海之子,在秦家这一代子弟中非常优秀。
闻言,秦战山点了点头,的确现在不管是秦战山还是秦宇,他们都暂时不能除掉。
否则,秦战天一死,秦家就会大乱,那些分支家族就会趁机造反。
只有秦战天活着,这些人才不会那么做,而他秦战山就可以利用秦战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不断地掌握秦家的大权。
界时就是秦战天醒来他也不怕了,而且将会利用秦宇从秦战天的口中逼问出家主印。
这就是秦战山现在还让秦战天与秦宇活着的原因。
并且不能太压制秦宇,就是怕引起分支家族的怀疑和不满。
秦天虎听着他们的谈话,有些不甘地道:“那我们就这样放任秦宇那小子了?”
秦战山目光望向大堂外,没有说话。
一脸阴冷的秦真道:“虽然不能杀,但他不是我们秦家人,怎么可能让他活的那么潇洒。”
“就是,真哥说的对,绝对不能便宜了秦宇那小子。我看秦宇那小子就交给我了,等我这一两日把凝元丹炼化突破了修为,我就去看看秦宇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到时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说话正是秦明,他一脸的恨意,一想到秦宇打掉了他的两颗牙齿,让他说起话来都是漏风,他就是满心的火气。
不过被打掉牙的事情,秦明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怕丢了面子,所以这个仇他打算自己报。
一想到,他服用凝元丹突破修为,打得秦宇满地找牙时的画面,秦明就是不禁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