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古衡熙和商清泉。
古衡熙也没再留余地,利剑贴着商清泉的耳边入墙三分,直接将商清泉堵在了一个角落。他一直想找机会问个清楚,可要不是周围人太多,要不就是没合适的话头,如今让他逮到自然不会轻松放商清泉回去。
商清泉和古衡熙打了半响自然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可古衡熙似乎也没打算急着取胜,他便想一直拖着,最好拖到古衡熙不想再打最好。
商清泉捏了捏剑柄说道:“我输了,多谢衡熙君赐教。”可他说完后却见古衡熙没让开的意思,依旧堵在自己面前。片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四周只剩了他和古衡熙两人,商砚舟早已不在了。
“不用看了,他们走很久了。”古衡熙没好气地看着商清泉说道:“现在我有个疑问,想请你回答一下。”
商清泉皱着眉头抽了抽嘴角:“衡熙君请讲。”
古衡熙问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地认为我会对商砚舟做什么?”这真的是他最大的疑惑了,他承认先前的确对商砚舟抱有敌意,商清泉会担心也很正常,然而这段时日他什么都没做,刚才他看向商砚舟也只是单纯想再切磋一下剑法。
古衡熙又接着说道“敢问一句我可有何处对不起他让他受伤危及他性命的举动?”
商清泉闻言皱起眉头,他眼睛转了几个来回后思考了许久后才答道:“直……直觉……”
“直觉?”古衡熙也皱起了眉头,他垂下眼看着商清泉紧紧捏着剑的手,又问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商清泉心中嗑噔一声,微微地抽了抽嘴角答道:“没有……”
古衡熙很无奈地叹了一气,腹诽着商砚舟到底是怎么教才能教出这么一个商清泉来。
“商清泉,是不是就算我说我不会对商砚舟出手你也还是会怕我?”古衡熙耐着性子又问道。
商清泉想了许久,自觉没法回答,他不想怂,可偏偏对着古衡熙他都怂,比在商砚舟面前还怂。
古衡熙见商清泉没回答,倒也能猜到答案,他微微转头思考了片刻,其实若按现在古霜迟身边有商砚舟陪着他,确实没必要过于担心会解不开心结,伤也已无碍,调养段时日便可,现在的他倒是随时都能离开了。
“你一直在担心商砚舟的安危,好像没有考虑过自己。”古衡熙回过头看着商清泉微微一笑道。
商清泉闻言心中立刻警铃大响,他只懵了片刻便想抬手反击逃走。
可古衡熙从来都不是个留余地留情面的,三两招他便制住了商清泉,对他用上了幻咒,侵入了商清泉的意识,让他睡了过去。
古衡熙打了声哨子后,不过片刻易凛易萧便已赶回到古衡熙身旁。
古衡熙一手捞着睡过去的商清泉说道:“回南弦吧,现在。”
易凛易萧闻言相互看了一眼,直觉现在并不是很妙的状况,却并未敢违抗。
最后古霜迟和商砚舟只收到了一封古衡熙传过来的信,上面写着他带商清泉回南弦修习幻咒一段时日,因南弦突生事变,没来得及当面辞别,特来信告知。
商砚舟看完便把信撕了。
古霜迟见商砚舟黑着脸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古衡熙居然会先斩后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