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笑着问的,杏眼稍稍弯着,好看得过分。
此番情景,时念自然不可能煞风景的来一句:是的,我确实不想嫁给你。
她下意识的否认,“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太快……”
“不是不想嫁给我,那就是想嫁给我了。”他打断她的话,眼里藏不住笑意:“既然想,那早嫁晚嫁都是一样的,还不如早点。”
时念:“……”
结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件事她要弄清楚,“商临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说。”
“你帮我这么多次、跟我结婚,真的只是因为我像你儿时的那位玩伴吗?”
时念一直觉得,他的那个理由有点说不过去。
而接下来商临渊的回答,也确实验证了她的这个想法:“当然不是。”
他手掌沿着她的后颈往上移动,扣住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指腹下那道经年的伤疤,“念念,我对你好从来不是因为你像谁,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说爱太沉重,他怕吓到她。
所以说喜欢就好。
可他看她时的目光、与她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以及他身上灼人的体温,都在告诉她:他不只是喜欢她,他分明是爱她,爱得不得了。
时念不敢细想这其中多少爱意,又缩进了他怀里。
商临渊修长的手指在她脑后摩挲,仔仔细细的感受着那道伤疤,那道……因为他而留下的疤。
“还疼吗?”他突然这样问。
时念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早就不疼了。”她也抬起手,顺着摸了摸,“已经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