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这个女人,有八百个心眼,真要和她玩心眼,我肯定玩不过她。
就如同现在,什么叫把张经理榨干?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而且榨干张经理这事,看似是我暗示的,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这么干?
王希是主动留下来的,也是她主动问我知不知道是谁给张经理下降头的,得到答案后,还是她问我,要不要告诉张经理的。
榨干的事,也是她说出口的。
整个过程,都是她主导的。
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可王希是看破了,也说破了。
她这么干图啥?
我觉得有两点,一是她觉得她这么干,能让我从张经理身上赚上一大笔钱,我会感激她,二是我真要这么干了,她就有了我的把柄了。
真有闹翻的那么一天,她只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会落下一个坑害事主的名声,这个名声一旦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找我看事?
“我懂,我懂!”
王希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和我眨了眨眼,我明白她什么意思,她的意思很简单,会配合我,会给我保密。
我被气笑了:“你懂你妈啊!”
王希被我骂的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翻脸。
如何对付王希这种人,二叔和我说过,处理这种人很简单,要么直接干掉,让她没机会害你,要么给她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让她以后一想你就害怕的发抖,不敢害你。
看来上次周总和小受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以至于王希还在耍心眼,想要坑我。
我打算用第二种。
我想都没想,一把把王希拽到身前,横放在身上。
我这个动作很突然,王希被吓的尖叫一声,在我腿上扭了两下,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该扭为蹭。
“草!”
她这个样子,把我气的爆了粗口,她这是以为我要上她。
我上你妈啊!
我抬手拿过针盒,取出一根银针,把王希一翻,直接刺入她的人中。
“啊!”
王希嚎了一嗓子,疼的一抽,伸手去抓人中上的银针。
我一把扯过她伸出的右手,对着她的少商穴又是一针,少商穴即大拇指指节外侧,也就是贴近指甲盖底部的那个位置。
这一针刺下去,王希疼的一蹦,从沙发上翻起,声都变调了。
我返身压住她的腿,脱去她的鞋,又是一针刺下,银针刺入她的隐白穴,即大脚趾指甲末端一侧。
这针刺下去,王希直接挺尸,眼睛瞪的差点凸出来。
过了差不多三秒,王希才吐出一口气,嚎出了声。
我没管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如此又过了三秒,我才依次把三根银针拔出来。
拔出来后,王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每隔一秒,身体都会不自然的抖动一下。
就这么歇了半分钟,王希猛地从沙发上蹿起,夹着腿往卫生间的方向跑。
可还没等到卫生间,一股水流便顺着她的裤腿流下。
这股水流刚开始还很小,王希还在努力控制,又走了两步后,王希再也控制不住,绝望的“啊”了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地,然后便是一阵哗哗声。www.
她失禁了。
“啊!”
随着水流的扩大,在王希身下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她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变为嚎啕大哭。
我没搭理她,先将三根银针依次放回针盒,再将刚刚切过张经理烂疮的刀片擦拭干净。
卫生间前,王希的哭声也由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为了抽泣。
收拾好后,我淡淡的道:“再过一会,张经理可就要回来了,你要是想让她看见你尿裤子了,你尽管哭!”
王希一怔,抽了抽鼻子后,从地上爬起,默默的走入卫生间,简单收拾一翻后,又出来收拾地上留下的尿渍。
我则回到房间,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扔给王希,让她换上。
按理说,我应该找陈玉的衣服,可她这会上学去了,女孩子的衣服,我总不能随便翻吧!
让陈玉上学,是二叔的决定。
陈玉毕竟还小,不上学总是在家待着不行。
那会李大佬还没去国外,入学手续,乃至户口,都是李大佬给办的。
换好了衣服,王希看我的目光有点复杂,总结起来,就是恨与畏一半一半。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说来也很唏嘘,鬼门十三针本来是治病救人的,可到了我和二叔手里,用的最多的,却是惩戒和审问。
相比于二叔,我的手法比较糙,关键是,自打二叔将鬼门十三针的针诀告诉我,这是我第一次在活人身上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