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头们顿时陷入了沉默。
可别说，他们还真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诶。
莫急。让我来翻翻大脑，瞅瞅有没有相关的记忆。
就在巨头们集体翻大脑的时候，杨泽灵弯了弯嘴角道：“这个我也有想过，所以之前已经问过伽勒先生了。”
“单身的恶魔们会随意切换自己的性别，这是一种用来吸引其他单身恶魔的方式——两款形态随便挑，如果都没有感觉的话那肯定代表着这两个单身的恶魔对彼此没有吸引力，结为伴侣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已经成婚的恶魔则大多是有着固定形态的...除非是某种特定场合或者特殊情况，他们很少会切换到相反的性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为了家庭的和谐而努力。”
“所以没有凯撒先生想的那么复杂的。”
凯撒笑的一脸灿烂。
他对恶魔什么称呼其实并没太多的想法，他只是想找个话题让玛格丽特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狮皮大衣没有任何区别好吗？！
#总有巨头惦记我的皮毛.jpg#
“不过杨老师肯定给参赛的恶魔学生们做了指导吧？听说东方大陆对于‘美’有很多独特的见解...尤其是服饰上面，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发现东方大陆的服饰与西方的差别很大。”
懒得再搭理凯撒的玛格丽特也坐了下来，很温柔的说道：“数层薄到透光的衣服叠加在一起可以造成蓬松的美感...我很喜欢东方大陆的服饰。”
蓬松？叠加？
杨泽灵想了想，觉得玛格丽特可能是在说以前帝王家后宫妃嫔的衣服吧，为了营造飘飘欲仙的视觉感受，很多妃嫔的确会穿数层薄丝叠加在一起华美到极点的衣服。
“要是哪天能去东方大陆转一转就好了，到时候我能带着礼物去杨老师的家拜访吗？”泰坦女王娜拉一张公事公办的脸也柔和了线条，浅笑道：“能培育出如此优秀的杨老师，相信您的父母一定也是智者。”
如果只是单纯的夸自己那杨泽灵其实是没有多大感觉的，但是说实话，杨老师有个小小的，几乎算不上是爱好的爱好——
他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的双亲。
尤其是夸自己的小爹爹。
倒不是说他不喜欢自己的大爹，但是正常的情况下孩子回家第一件事都是找妈，就算看到父亲的话也张嘴就是：爸，我妈呢？这种足以让老父亲怀疑自己魅力的问话。
所以娜拉的话一下子就戳中了杨泽灵的迷之愉悦点。
“当然了，如果娜拉女士去东方的话，请一定要和我联系。”杨泽灵脸上的笑容异常真挚，“我和我的家人都非常欢迎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