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只是走错了地方,还是早日转生,不要再停留了。”
云团在落满灰尘的铁床上画了几个祈福的符号,指尖触到金属面,直接腐蚀下去,几个符号被牢牢地烙在铁床上。
不是每个小朋友都在父母的期待中获得生命。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用层层考核的,就是当父母。
这个地方的消极情绪简直爆表,除去浓烈的怨念,云团挑着吸收了一部t分。舷
她把外套隔在耳朵和墙面中间,听着大楼的动静。
这栋楼有15层,七楼的人最多,活动密集,她所在的是四楼,只有隔壁房间有人。
其余的,都关着不知名的变异兽。
沙哑的嘶吼声长久不绝,干燥撕裂,应当是被关了很久。
排污局内部为什么会关这种东西?
这和特动队几乎没有区别。
云团听到快速靠近的脚步声,连忙穿好外套,她现在没有手套,不能动拉链头。舷
喀嚓。
门把手被按动,一个深黑色头发的青年端着一盘吐司面包走进房间,看到云团恢复行动力,有些好奇地挑眉。
“不是说七组都文弱吗?怎么连小姑娘都能解开我的绳结?”
云团认出这是群昵称为“池老白”的男人。
她偏头一笑,“我没有解开绳结哦。”
“哦对对对,是腐尸,你直接把我们的捕捞网都腐蚀了一个大洞,这网啊,可值钱了呢!”
“是么?可是它很臭。”舷
云团盯着池老白的大脑沟壑,一心二用,闲聊着。
第424章 有害档案册30
这个人的回忆片段……真够混乱的。竞
云团看到一张又一张女孩的脸和飞溅的血色残肢,表情差点裂开。
“是么?看来贵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好的。”
池柏扬眉,他本想把盘子放在铁床上,随意一瞥,就看见铁床上的符号。
这个痕迹……是新的。
“这是什么?你临时建的信号基站?”池柏将盘子放在一边,低头仔细看了几眼,也没认出是什么字符。
“这是我家乡用来祈福的,每逢大型节日或者庆典,族里的老人都会用手指沾艾草汁,在年轻一辈的脸上画这个符号。”
云团说着,不死心地继续盯着对方的大脑。竞
右脑后方有个很小的阴影,应该是病变,再往后是一团漆黑。
她花了点时间才看清楚——原来那团漆黑是无数画面堆叠在一起,吸收了多种光线。
第一幕。
“呵——忒!”
青年猛地一清嗓子,一团粘稠厚重的老痰涌上喉头,在舌部逗留0.5秒,再吐出去。
“老顾,别那么死板,就算你看到那份表格又能怎样呢?它只是加工后的数字而已,不能算作直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