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佩不依不饶打断她: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说完,你
你不说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陆嗣音目瞪口呆:不是,我想说,是你
我怎么了?又怪上我了?你不说话也能怪我?
我没有不说话,也没有怪你。
好,那你说吧。
陆嗣音缓缓舒一口气,开口:我
周子佩再次打断:好,这么久你还是不说。逗我好玩?
陆嗣音额角被怒火冲的抽痛,后槽牙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响,她忍无可忍,破罐子破摔地举起拳头,朝着周子佩那张蛮不讲理的俊脸上挥了过去。
周子佩眼疾手快攥住,终于憋不住哈哈笑起来,甚至捂着肚子,仰头靠在椅子上。
陆嗣音脸一黑,终于意识到他在逗她。
周子佩!!!今天你要是能进卧室一步,我就他妈跟你姓!!!
周子佩止住笑,声音还带着残留的笑意,揶揄道:你舅他妈?你让你外婆和我姓,你外婆知道吗?
陆嗣音:
他将她的拳头整个包住,从仅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舔狗这个词虽不好听,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形容我倒是有几分贴切。你难道忘了,当初在地下城市,你对我很是冷漠无情,态度比陌生人还不如,我不是一样厚着脸皮穷追不舍?
现在想想,我都有点儿心疼我自己了。周子佩看着她的眼神略微委屈:就论卑微那程度,不是舔狗是什么?
陆嗣音心下愧疚,又对上他卖惨的眼神,更是心疼不已,说:那以后,我也追你一次?我当你的舔狗。
周子佩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眸子,心中摇头叹息,傻姑娘这么好骗,幸亏将你骗到手的人是我。
陆嗣音总能用某句话,或者某个小细节,让周子佩心中防线坍塌,天平歪的更离谱。
谁若是对她好,她便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好像待她好比待她坏更让阿音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不然,她也不会在认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时,就想着替代陆静姝来到联邦政府,还她无所顾虑的自由。
这些只是为了回报陆静姝对她的好而已。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这惹人心疼的性格
周子佩笑道:不用。你值得我如此待你。
陆嗣音小脸一红,连带着耳朵脖子都发烫,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死样子。
脸皮薄这件事怎么才能改善啊。
天天因为周子佩的一两句话就脸红,实在有损她的威风。
陆嗣音心里愁啊!
在离开南山洲前一天,终于关于指纹的调查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