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头顶是有些眼熟的天花板,陆嗣音茫然地眨眨眼,随后反应过来,这是野笙别墅里的客卧。
感受到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子弹也被取了出来,嗓子里火烧般的疼,她用右手撑起上半身,开口几次张嘴,却没发出声。
天啦噜,谁把我毒哑了?
宝娟,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听见动静的野笙开门走进来,见她醒了,松一口气。
怎么了?见司音手舞足蹈地摸着自己的脖子,野笙疑惑道:病傻了?
陆嗣音:
眉毛底下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
古海走进来,调侃地看着野笙道:姐姐,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想喝水。
陆嗣音两眼发亮,狂点头。
野笙明白,转身想回去倒水,被古海拦住:倒好了,给你。
接过来时,古海无意似的抚了一下她的手背,野笙瞥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古海扬起一抹璀璨的笑容,说:姐姐,我体贴吧!不像某个人,只知道和你打电话,却是行动上的矮子。
句句不提罪阀,句句不离罪阀。
野笙懒得理他。
陆嗣音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嗓子好受不少,张嘴尝试发音:啊,哎,我能说话了哈哈哈哈哈。
谢谢你们救了我哈。对了,我的手机在哪儿?
野笙把充满电的手机递给她。
陆嗣音边开机,边说:也不知道昏迷地这几个小时,我家人给我发了多少信~咦呀诶,啊啊啊啊啊我去。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恍恍惚惚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野笙平静道:两天。
什么!?两天!!!陆嗣音从床上弹起来,又扯到伤口嘶着气回去。
完了完了完了
铁定要遭殃了
瞒不住了姐他们肯定知道我其实没去学校的国外访学。
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来南山洲的路上了。
陆嗣音又是扼腕叹息,又是捶胸顿足,又是悔恨终生的。
野笙当即给医生拨去了电话:喂,是老王吧,麻烦您再来一趟。嗯对,看了一眼陆嗣音,继续道:你好像把人给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