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文。”
一圈人叽叽喳喳议论开来,叱责的,鄙陋的,维护的,千奇百态不一而足。
这一刻,在对一个女子的爱憎上,将人性表露得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陆久安作为男人,在春心萌动的时候,也是对此了解过一些的,因此知道历史上有才妓和色妓之分。
这些才妓不输京中名门贵女,不仅天生丽质,书画双绝,引得风流才子争相追捧,作诗赋绘相赠。
甚至有些人深明大义,有着奇强的爱国情怀和民族意识,连男子也难以匹敌。
陆久安知道古代对教坊出来的女子多有敌意,就算她们腹有诗书满身文墨,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过,也会遭到普通百姓的指责诟病。
身世沉浮,幼年他们自己也无法做选择,孟亦台已经自赎,同样是坦坦荡荡做人,为何就要低人一等呢?
陆久安看着孟亦台故作坚强的脸,心中腾起一团火来。
改变他们的思想非一朝一夕,妄想直接改变他人的思想也愚不可及。
但是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同命运反抗,自强不息的女子被非议凌辱,凭着自身的本事得不到应有的待遇,陆久安也做不到。
德行无愧,不该如此!
“喂,陆小县令,你干什么去?别冲动啊。”
沐蔺的扇子拦在陆久安胸前,陆久安置若罔闻,一步踏入场中。
沐蔺捏捏眉头:“韩二你也不拦着点,陆久安怎么老是喜欢同大众背道而驰,这不是惹来一身骚么?”
韩致没有撇出半分眼神给他。
陆久安环视一圈:“诗文丹青音律皆出其上,尔等视而不见。请问诸位,你们吃梨时,那梨又大又甜,你们是好奇怎么种出来的,还是好奇梨树种在什么地方的?怪哉怪哉,莫非它种在豪门世家,你们便大快朵颐,生在沼泽乡野,就弃如敝履?”
众人也不知道因为来人是陆县令,惴惴不敢答,还是因为陆久安一针见血,而哑口无言。
陆久安点点头:“本官明白了。”
他走到孟亦台旁边,孟亦台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
陆久安比孟亦台高出一头,绝代佳人在旁,陆久安容貌竟丝毫不落下风,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要道一声男才女貌。
实在是太登对了。
陆久安高声问:“不赞成孟亦台身份背景领此证书的,请举手。”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几番犹豫之后,稀稀拉拉的手举起来,慢慢的,手越来越多,超过了大半的人。
书生满脸不忿,气得发抖。
陆久安没有再说什么,转向孟亦台,左手往旁边伸出,示意她移步。
孟亦台看着他眼里温和的,让人信赖的神色,便不作他想,依言挪到一边。
陆久安大刀阔斧坐在孟亦台曾经坐的位置上,拿过一旁的琵琶左右摆弄两下,问她:“姿势是对的吧?”
孟亦台点头称是。
陆久安学着孟亦台的动作,手指从左往右扫过去,闭上眼睛,开始吟揉按压,顷刻间,杂乱的丝竹之声高低转折,如魔音灌脑。
沐蔺捂着耳朵大叫:“陆小县令疯魔了吗?我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琴音,丢把米在琵琶上,鸡啄得都比他好听。”
孟亦台站在离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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