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半信半疑:“真的?”
周少怒翻白眼:“你不愿意我自己去,反正我是听说陆少买了不少皮鞭啊乳.夹啊,你要是能忍,我尊重你的命运。”
阮清红了脸,别过头:“知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他离开包间,周少摸着下巴露出一抹邪笑。
陆景泽,你就等着你的亲亲小宝贝牢底坐穿吧,我还要你陆家落得个“涉.毒□□”的罪名。
他摸出手机,按下“110”。
阮清找到操作间打开门,和周少说得一样,推开墙壁能看到暗道中的行李箱。
他犹疑片刻,拎起行李箱阔步离开了操作间。
出了门,发现外面已经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透过朦胧雨帘,他看到了周少那个妻管严朋友。
阮清心中不安,但为了钱也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
没事的,对方是陆景泽的朋友,不可能害我。
他走到“朋友”面前,甚至还非常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没等开口,倏然间!警车的鸣笛声划破雨夜,在二人面前来了个急刹车。
“朋友”鸭舌帽一扣,拔腿麻利开溜,扔下不知所措的阮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几个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兵分两路,一路去追赶逃跑的马甲男,一路控制住阮清,让他打开行李箱检查。
阮清这个时候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只是误会,但也害怕,开箱子的手抖似筛糠。
一打开,一袋袋白色粉末整齐码放在一起。
阮清不可置信,只觉脑袋轰隆一声,如同天边炸开的雷。
“怎么了怎么了。”乔攸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清看过去,虽然他和乔攸不算特别熟,但看到熟悉的女仆装,也来不及思考乔攸为什么在这,只是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紧紧拽着乔攸的手,一遍一遍重复“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也不管是什么,只说: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怀疑你涉嫌走私毒.品,请你现在跟我们去警局接受调查。”
“我……我不知道里面是……是别人让我帮忙的,说这是他朋友的私房钱。”阮清含着泪,紧紧抓住乔攸的手,就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法律系毕业的他当然清楚,十几公斤的毒.品意味着什么。
牢底坐穿都是轻的,要是他说不明白毒.品来源,大概率直接死刑了。
警察沉吟片刻,这种戏精他见得多了,哪个罪犯在铁证如山之前不都是一句“我是冤枉的”。
“先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这时,周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出来了,一头火焰色的头发即使在黑夜也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