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手一扬,瓜子壳全数泼在保姆a脸上。
保姆a刚还得意着,一下子炸了毛,尖叫一声跳起来,手忙脚乱拍着身上的瓜子壳。
乔攸拉过阮清的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继续愤愤道:
“要你有什么用,赶紧过来学着点。”
说完,不等保姆a开口,他拉着人就跑。
一直把人拉到他的杂物间里,从他穿来时穿的那身衣服兜里摸出仅剩的二百块,扬了扬:
“让你报销你就跟聋了一样,百位数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笨死得了。”
他把二百块甩阮清身上,态度嚣张:
“我都替你算好了,赶紧拿钱滚粗我的视线,别碍我眼。”
新型职场霸凌,也要保持原汁原味的语言羞辱和动作粗鲁。
阮清默默看着他,良久,从他手里顺过扫把。
“乔哥,我知道你虽然态度恶劣却是在帮我,但是……”阮清提起扫把,垂了眼,“我喜欢干活,总比做一只没有自己思想,每日只能被关在笼子里等他恩宠的金丝雀要好。”
他叹了口气:“谁会想做这样的金丝雀呢。”
乔攸:我想。
厌倦了辣眼睛的狗血小说书评,也厌倦了每日对着电脑坐到腰酸背痛,更厌倦了“欸这时候我就要给大家推荐一款非常不错的颈部按摩仪”。
乔攸也知道阮清人如其名,清骄孤傲,如果说要他必须从原文中选一个看的过眼的角色,那必然是前期的阮清。
父亲烂赌欠一屁股债,他自小懂事优秀,凭借努力考上全国最好的政法大学,本该拥有光明未来,谁知碰上了陆景泽这个类人。
然后就是每天的固定八点档:
“你说清楚,傅温谨到底哪里比我好。”
“让我说傅温谨,那你解释一下颜泽渝是谁!”
“好,看来我是多余的,那我走。”
“你走,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再随机穿插些许保姆镜头:
“阮先生求你快回去吧,少爷见不到你已经发疯了。”
滂沱大雨下,淋成落汤鸡的保姆给阮清磕着头如是道。
前期阮清那种坚韧不拔的小白花形象还能博得乔攸些许好感,加之他本人长相又是楚楚可怜的杏眼桃睫,总之乔攸现在并不反感他,甚至还有点怜惜。
这孩子这几天被陆景泽折腾得不轻,走路都不稳当,看得出他下.身很难受。
乔攸抿了抿唇,再次横眉冷竖:
“也不知道天天装这病歪歪的样子给谁看,一会儿过来厨房找我领金丝燕窝羹,动作麻利点,我没有等人的习惯。”
阮清虎躯一震,瞳孔剧烈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