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然隐隐抱着这样一丝想法。
她还没真实体会过和精神体'共感'这件事，所以不明白其中感受的细节。
“还好。”白砚雪强做淡定道：“这段记忆和感受只占据一小部分，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只占据一部分，也就是说这段记忆和感受会同样存在？
纪灵然试探道：“真的没有关系吗？可精神体不是会跟主体共享记忆吗？”
白砚雪耳根有些发热，然而，他不想给对方压力和负疚感，开口：“没关系，我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忘掉吗？
可以忽略掉不去在意吗？
纪灵然：“……”看对方这犹豫的样子，肯定规避不了被精神体的记忆和感受影响。
想想她和啾啾一直以来的相处吧，鸟团子爱和她撒娇卖萌，还充当主人的贴心'鸟宠'。
精神体，似乎代表一部分主体的性格和本质。
所以，白砚雪像啾啾一样爱撒娇？爱黏人？
纪灵然想到这，嘴角略微勾了勾，几乎要忍不住笑意。
她咳嗽了一声，道：“那到时候融合再看情况吧，毕竟这种事是第一次，也不确定到时会发生什么。”
超3s级精神体被人驯化应该还是第一次。
事实上，星际史上也没存在过多少个超3s级精神体。
白砚雪闭了闭眼，忍下心中那一抹情绪，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好。”
第94章
“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事。”纪灵然笑了笑：“啾啾的本体叫什么名字？”
原来的'啾啾'，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吧？
纪灵然在纠结，她继续叫鸟团子'啾啾'还合不合适呢？
毕竟, 鸟团子的原主人就在这里。
白砚雪咳嗽了一声, 语气有几分不自然地开口：“我一直叫它小凤凰。”
这是他小时候不懂事给精神体取的名字, 叫习惯了一直没改。
小凤凰？纪灵然拼命忍住笑, 这让她憋成了要笑不笑的模样。
她该说这个名字简单粗暴吗？
而且也真……挺可爱的。
纪灵然看着青年嘴角弯了弯,她忽然有些理解鸟团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性格了。
……嗯，看人果然不能浮于表面。
她在笑, 白砚雪看出来了。
耳尖已经到了要发烫的程度。
白砚雪稳住情绪, 淡淡开口道：“没关系, 你可以继续叫它'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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