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厂，方小扬把支票给了杨馨默，说道：“先给你两百万吧，过几天可能还会有进账，你先顶顶。”
杨馨默拿过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虽然感慨方小扬弄钱的速度也挺快的，但还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方小扬看着杨馨默，问道。
“我刚刚接待了几个银行的经理，之前你不是让我放开手脚干吗？我想尽办法贷款，最后，随着开窍丹的火爆，很多银行更是同意我们用开窍丹这个产品贷款，但现在，开窍丹的趋势这么不喜人，他们也是上门逼债了。”杨馨默看着方小扬，本想自己先想想办法的，但既然方小扬拿钱给自己了，她只能告诉方小扬了。
说实话，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杨馨默本人也是心里没底，之所以不告诉方小扬，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帮方小扬分担一些压力而已。
“一共欠多少钱？”方小扬看着杨馨默，问道。
方小扬相信，这里面，同样有太子插手的部分。
“差不多有五千万吧。”杨馨默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现在厂子里还有多少流动资金？”方小扬问道。
“除了你刚刚拿来的两百万，只剩下不到二十万了，连发工资都不够了。”杨馨默实话实说。
想了想，尼玛，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几天前资产过亿，现在各种花费下来，都欠债五千万了，那些退回来的开窍丹还不能直接就用，仓库更是挤压，如果换成一般的老板，可能早就跳楼了啊。
“钱先攥在手里，别还给他们，又还没到期，一个字，拖着，这里面，可能也有人插手。”方小扬做出了决定。
对于这点，杨馨默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她就是这样打算的，工人的工资不能拖，要不然有可能会罢工，至于其他的，能拖就拖啊，逼急了，老子申请破产。
“好了……这些天辛苦你了，盯紧点，也别有太大压力，我跟你说过了，我才是老板，有啥事，你通知我就行了，知道吗？”方小扬看着杨馨默最近有些憔悴的样子，说道。
以前多么青春活泼的样子啊，现在活脱脱让公司拖累成会这样，也真的是让方小扬看着心疼。
杨馨默点点头，但在这个位置上，哪里能够不操心啊。
再说了，很多的事情，自己搞不定，方小扬也不一定搞得定啊。
不过，关键时刻，方小扬都能够想到办法，这点倒是让杨馨默挺欣慰的，至少，不是自己在独当一面。
看着杨馨默的样子，方小扬忍不住一只手摸了摸她的俏脸，心疼地说道：“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刚刚钱不是给你了吗？该花就花，我是说在你的个人生活上面，做个美容啥的放松放松也行，要不然，我会让你爸妈揍死。”
第一次被方小扬这么近距离接触，杨馨默的脸滕一下红了，不过听到方小扬的话，她也是皱了皱琼鼻，退后一步，说道：“好了……别酸了，以后开窍丹要是真的再次火了，我功不可没，知道吗？”
方小扬点点头，说道：“一定。”
然后，大踏步离开了。
坐在车上，方小扬再次接到了简芸的电话。
“喂……良心发现，准备把钱还给我了吗？”方小扬听着电话，问道。
事实上，简芸那边撑死不到两百万，方小扬到还真的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