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军阀少爷不过是一次p|ay,而p|ay结束后,自然要抬上正餐。
“管家,本少命令你,在这衣服干透之前不能走。”
荆雾崖轻轻啮咬着陈烽火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听到了本少说的了没?等干|透了才能让你走。”
第二个“干”是第四声,被荆雾崖重重地强调了一遍,如浑厚的古钟在陈烽火的耳畔敲响,震得他心神不宁。
“别闹。”陈烽火侧过头,用手轻轻推搡着荆雾崖的脑袋,眼睛不断往林导的方向瞟去。
荆雾崖注视着流畅俊挺的肩颈线,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凉凉的,像是冰冻过的奶酪冻。
他忽然福至心灵,说出了《女儿国》的经典台词。
“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
荆雾崖狡黠地笑着,将脑袋贴到陈烽火的侧脸上,“倘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陈烽火:……
“够了!我说你们够了!”在陈烽火投降之前,林导先受不了了,“戏都拍完了你们还演,既然这么喜欢演,干脆007好了,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荆雾崖指着林导,嫌弃地对陈烽火说:“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陈烽火点点头。
没看见他们夫夫都进浴缸里了吗?明眼人就应该快速收拾好拍摄器材滚去睡觉,而不是留在这里当电灯泡,想瞎死谁?
“荆雾崖,你37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文字的?你没有心!”林导心寒不已,原来再深厚的同事情也抵不过跟伴侣的片刻贪欢。
荆雾崖:“怎么会?我有涩心,有贪心,有爱心,在面对催人加班的上司时更有杀心。”
“哼!你以为我很想加班吗?还不都是怪……怪我倒霉!”林导怪天怪地怪塌房演员,却唯独不能怪到荆雾崖身上,相反他还得磕一个。
林导滑跪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
荆雾崖喜滋滋道:“碍事的人已经走了,接下来我们办正事?”
“咚”的一声,陈烽火用手背不轻不重地往荆雾崖的脑袋上磕了一下:“的确应当办正事了,收拾一下,睡觉。”
“老陈,这都十万火急了,能不能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年轻人熬到半夜三四点是常见的事。”荆雾崖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网上可是说了,报复性熬夜是年轻人的一种自救,都怪生活压力太大了。
而半夜进行生命的和谐运动,更是有利于身心健康!
这回陈烽火在甜甜腻腻的撒娇中选择了油盐不进,言简意赅道:“睡觉。”
“哎,好吧,我正是钻石男高的水平呢。”荆雾崖嘀嘀咕咕,飞快地洗了个澡,就回自己收拾好的主卧睡觉了。
在大洋房里拍戏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姜胜雪称这座洋房是一座无主凶宅,已经自动充公,而作为荆雾崖铲除妖邪的奖励,他需要的话,这座洋房就自动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