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吗？”秦歌紧紧盯着金少卿，想要从后者的脸色中看出什么来。
“真的只有这些，我从来不问王佳亮为什么监视谁，他也从来不会跟我说，我只是偶尔做一下他在华夏武科大学里面的眼睛，拿钱办事，从不多说的！”金少卿连声解释道。
“我明白了。”秦歌点点头。
他看过不少电视剧，情节是差不多的。
这类眼线，只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大。
秦歌知道从金少卿的口中，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了，能够知道指使者是王佳亮就够了，这是很大的信息了。
“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秦歌拿出金少卿包里装着血液的迷你盒子，放进自己的包里，冷冷的盯着金少卿。
“知道，知道，我知道。”金少卿连连点头。
“你说说看啊。”秦歌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几天我一直监视你，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你离开训练室之后，我进去查看了，里面没有鲜血，只有汗水。”金少卿有着极其强烈的求生欲。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秦歌深深看了一眼金少卿，说道：“你被发现了多少次？”
“额……”金少卿苦笑一声，老脸一红，揉了揉额头，“没，没多少次。”
“业务很熟练，你刚才这样的说法我很满意，你可以继续跟着我，汇报你该汇报的，不该汇报的，你心里有数，王佳亮的钱，你可以照拿，这个流程，你还熟悉吧。”秦歌淡淡说道。
“我懂，我知道该怎么做！”金少卿再次点头。
“训练室里面的血迹怎么清理？”秦歌看着地面上的鲜血，这不是他的，而是金少卿的，但是他相信，这里可能还有残留，只是肉眼看不见。
“每个训练室都有清洗消毒模式，只是很少有学生会用，在控制区里面有。”金少卿轻轻碰了一下鼻子，手指立即跳开，很疼。
“以前我还真没注意过。”秦歌走到控制区，在控制台上轻触屏幕，在模式里面翻找了一圈，最后在最末尾的角落，有个清洁模式。
“等等……你等等打开……让我先离开！”金少卿见秦歌要按下清洁按钮了，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训练区。
秦歌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失笑一声，按下按键之后，训练区顿时泛起泡沫，开始自主清理，泡沫一直蔓延到训练区的地面上。
这些泡沫是强效清洁剂。
有杀菌的功效。
血渍都会被清理下去。
而且，绝对没有办法再提取了。
秦歌看了一眼已经强行站起来的金少卿，就明白后者不想让伤口中混入这种清洁剂，随即说道：“记住我的话，管好你的嘴巴，你可以有钱拿，若是乱说，你会没命的。”
“我绝对不乱说！”金少卿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先走了。”秦歌转身向着重力训练室的大门走去，直接开门，走了出去，反手将训练室的门重新关上，因为没有刷卡，现在训练室的主人，依旧是金少卿。
秦歌根本不怕将金少卿一个人留在训练室里面，也不怕放走金少卿。
现在金少卿没有了血液样本，犯不上去跟王佳亮乱说，那样只会显示出他的无能。
秦歌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楼梯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