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清洗过的原因?,那道伤处微微裂开了些,带着?些红色的痕迹。
看了片刻,林宴轻声:“你的伤……”
“只?是一道箭伤,不在要害,过些日子就好了。”
察觉到他的视线,陆秉枢也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不用担心,也不用听?人胡说,受伤是战场上寻常的事?,和你无关,也无需愧疚……”
他说的轻飘飘的,但林宴却?知道没那么简单,那伤确实不在要害,但位置却?不能说不危险,只?需往上偏上些许,划过的,便是他的眼睛。
至于后半句……
他笑了下,带着?几分刻意的不在意偏头:“都是旁人胡说吗?你急清扫残兵,一点都没有我的原……”
头上平稳的动作乱了一瞬。
发丝被扯动牵连的林宴轻呼了一声,带着?戏笑的话被打断。
“喂……”他看向陆秉枢。
“已经干了。”陆秉枢放下棉巾。
下意识的摸了下头发,林宴蹙起的眉松缓下来,紧跟着?,便听?到略微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与你,还是有一些原因?的……”
“嗯?”
“受伤和你无关,战场上本就风险诸多;但,加快速度清扫残兵和沙匪……”
站定?在他面前,陆秉枢垂眸看着?他,抬起手,摸上他的面颊:“我确实有些私心……”
他的眼眸漆黑,锐利而炙热的视线少了铜镜的折射,莫名深邃而惑人,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向人覆盖而来。
被触碰的地?方莫名有些发烫,林宴不自觉想要后退,然而陆秉枢已然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肩膀。
俯首,靠近……
带着?某种足以点燃空气的炙热情愫,紧密贴合的拥抱仿佛要将?人揉入血肉躯体之中。
“我想早一些稳定?周围,想要,早一些见到你……”
“你真的来了……”
“我很想你……”
低哑的声音消失于贴合唇间?,柔软的口腔被入侵舔舐,尽情肆意纠缠不休,独属于边疆肃杀冷硬的气息包裹之下,温热的呼吸洒落,仿佛火焰一般一寸寸的燎过林宴的心神。
无意识的躲避被压制下去,破损的呜咽声被人一点点吞咽下去,仿佛渴极了的旅人久遇甘霖,陆秉枢过于强势的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唇瓣间?缠绵的碾压吮吸不断,直至门外传来敲门声才做罢休。
回?过神,清醒过来的林宴挣扎着?推开了陆秉枢,起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