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你个头啊酱!穆嵘看了看和美展开的手心,咬牙对大白道:“你的芝士鸡柳还吃不吃了?不吃要被沙锤他们瓜分完了。”
“吃啊吃啊!”没什么比吃更重要了,大白站起来,边跑边喊,“沙锤,小欧,给我留一点儿!”
他块头太大,跑得地板都在震。穆嵘看着他的背影像目送一头哥斯拉似的,回头居高临下地问和美:“你喜欢这样的?”
“什么?”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穆嵘无语,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今儿到这儿干什么来了,能不能做点儿实际的?”
“我不知道。”和美有点茫然地偏头看了看他:“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是啊,他是让她干什么来了,他也没说啊!
“那你也不能光顾着撩汉啊!”
“不是聊天吗?我没聊汗。”
真是鸡同鸭讲。穆嵘扶额,忽然想起柳闻莺好像提过这丫头也会弹吉他,于是顺手把自己的琴递给她:“你不是也会弹吗?就坐这儿弹琴。等会儿要是柳闻莺来找我们你就让她等我们排练完了再来,千万别走开知道吗?”
“为什么?”
穆嵘总不好说因为再被女人非礼一次他就只有去哭长城了所以要留她在身边做保镖,只好吓唬她说:“这地儿太偏僻,周围很多坏人的,我怕你吃亏。”
和美心说遇上我还不知道是谁吃亏,不过他一心保护她,她还是挺感动的。
她接过他的琴,他这把吉他少说也要几大千,拿在手里质感都不太一样。她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给他弄坏了,问道:“琴给我了,那你呢?”
“我先唱,没琴也不要紧。”他是节奏吉他手的角色,他们要排的主要是其他几个人跟新人大白的默契。
其他几个人见穆嵘把琴给她了一个个表情都微妙的不得了,面面相觑都是无声的一句话:卧槽,穆嵘居然让她碰他的琴?
只有和美浑然不觉,就抱着吉他坐在那里看他们排练。
不得不说穆嵘认真投入做一件事的时候跟他平时的逗比二缺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站在那里,脚尖轻轻踮起又落下,数着音乐的节拍,眼神原本是安静内敛的,开唱的时候却突然明亮又狂放起来。
歌声悦耳,男人诉衷情也有许多方式,但摇滚一定是其中至为浪漫的一种。
他不颓废、不歇斯底里,身体里有喷薄而出的能量,却又收放自如,在没有任何灯光舞美的空旷地界仅靠歌声就能打动人。
他像大师一样轻易颠覆她过去那么多年对摇滚和音乐的偏见,又像一个至真至纯的少年郎举手顿足间就将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
她想起他微博里那张为他带来超高人气的照片,难怪那么多人受他吸引,也许不仅是帅、不仅是有范儿,更是因为他这种自由奔逸的台风和歌声让他跟很多人梦想的生活状态融为一体。
男人想成为他,女孩儿希望另一半就是他。
他的琴在她怀里,她的指腹碰到琴弦,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弦上有滚烫温度,不敢触碰,却又想要触碰。
三首酣畅淋漓的歌和完,乐队里每个人都挥汗如雨。
穆嵘看向她,黑色的瞳眸跟额际浸透汗水的发丝一样乌亮,性感得她无法直视。
心头有小鹿乱撞,她抱紧他的吉他想把那头小鹿压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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